宋家嶴看似人多,卻沒有趁手的武可用,在手拿刀的劫匪們麵前,簡直不堪一擊!
眨眼的工夫,就有好幾個人傷,倒在了泊裏。
宋溪溪不敢遲疑,果斷取出係統倉庫裏的鋤頭,直接衝向劫匪首領。
工打造的鋤頭,在下泛著森冷的寒。鋤頭的一端,直指劫匪首領的膛。
劫匪首領並沒有參與打鬥,正扛著大刀站在一塊大石頭上指揮其他劫匪,讓他們速戰速決,把不識相的男人全部打殺。
餘瞥見一個小小的影衝過來,劫匪首領沒有放在心上,隨手一揮大刀抵擋朝自己的口揮過來的鋤頭,本沒把一個又瘦又小的孩子的攻擊放在眼裏。
下一刻,劫匪首領悲劇了!
“噗——”
隻見鋤頭在宋溪溪暴的力量下,猶如鐵錘砸豆腐似的,砸爛了劫匪首領的大刀,重重地落在了他口上。
劫匪首領當場口吐鮮,倒飛而出,猶如斷了翅膀的鳥,直直地撞進了作一團的打鬥場,砸倒了另一個正揮舞著大刀,準備砍向村民的劫匪。WwWx520xs.com
“啊!”
被砸中的劫匪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就閉上眼睛沒了聲息,也不知是死是活。
劫匪首領的膛都被擊碎了,連哼都來不及哼一聲,自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如此兇殘的一幕,深深地刺激了在場所有的人。原本混的場麵,像是被按下了停止鍵。
劫匪們都停下了手上的作,難以置信地看向鋤頭還沒收回去的宋溪溪。
已經不是第一次殺人的宋溪溪,麵冷峻地再次揮起鋤頭,砸向離得最近的劫匪。
看似輕飄飄的一揮,卻把一百多斤重的劫匪砸得飛離地麵,撞進了他們之前藏的樹林子裏,同樣沒了聲息。
三條人命,眨眼間就沒了,別說這幫目睹兄弟們慘死的劫匪,就連第一次見到宋溪溪殺人的村民們,臉上也出了驚懼之。
不過很快,驚懼的緒就被狂喜覆蓋住了:他們得救了!
嚇得肝膽俱裂的劫匪終於找回了自己的神誌,瞪著宋溪溪聲音抖道:“你、你殺了虎哥,你殺了鎮長的小舅子,你、你休想活著離開平安鎮!”
宋溪溪瞥了眼死了的劫匪首領,諷刺道:“鎮長弄權斂財,小舅子攔路搶劫,當真是蛇鼠一窩,罪該萬死!”
說罷,手裏的鋤頭又是一揮,砸中了劫匪的腦袋:“我肯定能夠活著離開平安鎮,你就別想活著離開這片林子了!”
剩下的劫匪無不兩戰戰,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你、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宋溪溪收起鋤頭,看著對麵的一個劫匪問道:“你們常年在此行打劫之事?”
劫匪慌忙搖頭,不敢不答:“昨、昨日有人來報,說是平安鎮下來了一群逃荒的,虎、虎哥就讓人守在了各個路口。知、知道你們往這邊來了,虎、虎哥就、就……”
宋溪溪明了,不是苗大牛勾結這幫劫匪攔路打劫,而是昨日村裏人到平安鎮打聽消息,就被他們盯上了。
在場的劫匪還有四十多個,全部打殺了也不現實。把他們急了來個魚死網破,自己雙拳難敵四手,絕不是他們的對手。
隻是就這麽放走了,鎮長很快就會得到消息,興許這些人還會隨鎮長一道追捕他們。
想到這裏,宋溪溪皺起了眉頭,有些拿不定主意。
這時,老村長走過來,沉聲道:“你們幹這行當多久了?手上可有沾過人命?”
劫匪們對視一眼,明白了老村長的意思,爭先恐後道:“沒有沒有,我們都是幾年前被虎哥,啊不是,是付虎威的……”
這種時候,哪怕手上沾過人命,也沒人敢承認啊!
老村長心知肚明,開口道:“你們年紀輕輕的上有老下有小,老頭子不想傷你們命,但是也不能放你們去給村長報信。不如先把你們捆起來,如何?”
若是宋家嶴的人執意打殺劫匪們,劫匪們定不會白白死。如今隻是捆起來,劫匪們就猶豫了。
雖然真拚起來,這群災民不一定能討到便宜,但是裏頭有個殺人不眨眼的殺神啊,誰知道下一個挨鋤頭的會不會是自己?
再三糾結後,大部分劫匪同意了老村長的提議。有十來個不甘束手就擒,攛掇其他人反抗,直接被宋溪溪手裏的鋤頭取了命。
劫匪們帶有繩索,正好省了村民們的力氣,把他們捆了個結實。
臨走之前,宋溪溪卻在劫匪們驚恐憤怒的目中,舉起鋤頭敲斷了他們的一條。
“憑你們方才砍殺的狠勁,我不相信你們手上沒有人命。隻是斷你們一條,算是便宜你們了!”
說罷,宋溪溪帶上鋤頭,在一片慘怒罵聲中離開了。
要不是老村長承諾不要他們的命,短時間又不能確定誰沒有沾上人命,本不想留活口。
這殺伐果決的一麵,落村民們眼中,一個個由衷地對宋溪溪產生了敬畏,再也無法把看作曾經那個病歪歪的小姑娘了。
宋寶田的胳膊肘捅了捅宋財,語氣裏著幾分羨慕:“以前我覺得自己比你厲害,我有兩個兒子,你就一個老是生病的閨,現在我倒恨不得跟你換一換。”
宋財嫌棄道:“誰稀罕跟你換!”
宋寶田眼珠一轉,著手討好道:“我那兩個兔崽子年紀與溪丫頭相仿,不如結個親家親上加親唄?”
宋財勾起一抹笑:“行啊,乖寶脾氣不太好,萬一控製不住力道傷了你家小子,你別怪就行了。”
宋寶田不意外地想起宋溪溪不眨眼地敲斷幾十個人骨的一幕,頓時閉不敢再言。
宋財嘲笑之餘,又開始發起愁來:乖寶這麽厲害,以後許婆家怕是不好辦吶!
擔心鎮長追上來,村民們毫不敢停歇,扶老攜疾步行走。
直到走出平安鎮的範圍,沒有看到追捕的人,大家才鬆了口氣,找了一茂的林子歇腳,不敢輕易進村了,以免被鎮長尋到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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