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照顧病號?別鬧了,余威,你看我像是照顧別人的人?我連我自己都照顧不過來。”
我趕把這事兒給推開。
這不是開玩笑嗎?
我現在的服都不怎麼洗,大多是劉清雅給我洗的。
當然,這可不是我讓人家劉清雅洗的,而是人家劉清雅自愿洗的。
我也沒辦法,當時還有些不好意思來著,說是我自己洗,可是被劉清雅拒絕了,說這事分之事,讓我不要心。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嘿嘿嘿,想起來我就高興。
從小到大,我獨立生活慣了,特別是小時后,還得照顧我爺爺,每次飯都得我做。
沒想到長大了,我也能會到別人伺候我的覺。
還別說,這種覺還是爽的。
現在,又讓我去伺候別人,這我那愿意干?
我好不容易才擺這個。
再者,這是王格必看重的人,還得保證他的安全。
要是萬一出事兒了呢?
這不得賴在我的頭上?
我才懶得干了,這種事兒吃力不討好。
“放心,過段時間就不是病號了,這不是這幾天有些特殊嗎?”余威說道,“你放心,最多三五天的時間,他就能醒過來了,生龍活虎的。”
余威說的這話,我自然是不信的。
傷的這麼重,都說傷筋骨一百天的,眼前這人何止傷筋骨,這都馬上嗝屁了,最起碼得花許久時間。
雖說吧,咱本事不信,但咱的時間也是時間啊!
王格必長生不老,死不了,我可不是。
當下,余威又做起了保證,讓我等兩天在看。
還別說,這人的質很奇怪,明明上滿了管子,看著要嗝屁活不過來了,結果第二天傷勢就恢復了大半。
等到第三天的時候,上的管子就可以拔出來了。
第四天的時候,他的傷勢眼可見的痊愈了起來。
等到第五天,他已經蘇醒了過來。
我找醫生打探了一下,發現他一共住院了十天左右。
當時余威去古都找我的時候,這人貌似就住院了。
不對,不能說住院,而是只剩下一口氣了。
于是大量的頂尖醫生被從貴地的省會城市調了過來,安排在千家苗寨里救治他。
十天前的時候,這男子的傷勢比我初來見到他的時候還要嚴重許多。
可就是起了怪了,這麼短的時間,居然復原了。
醫生還以為是醫學史上的奇跡,當下要向上面申請,說是以這個十五六歲的孩子為基礎,做一期科研調查。
說白了,其實就是把眼前這男子當小白鼠,準備做實驗。
可是他的報告剛提上去,就被駁回了。
這可是王格必看中的人,能讓你們做研究?
開玩笑!
我是第五天下午的時候,被余威拉著,第一次和這位十五六歲的孩子面對面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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