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剩下兩位,一位是二流巔峰修士,古都本地的。姓張,張江。他父親以前追隨過張行伍老先生。”
寂無說道。
“張行伍那一脈的人,不都歸了嗎?”我有些好奇。
之前張行伍去世的時候曾說過,不讓張家后人再參與修士圈子里的事兒。
這個張江現在摻和進來,有些不符合他們老祖當時立的規矩。
“嚴格意義上,不算是張行伍那一脈的,只是同姓張而已。他的父親當年追隨過張行伍,算是張行伍老爺子的徒弟吧。不過早在千禧年的時候,就出去單干了。要說張江這小子也是夠走運的,他父親也不過是一個二流的修士,按道理說無論是資源還是人脈,都不怎麼行,但是沒想到他兒子卻了二流巔峰修士。”
寂無慨了一句。
修士一道,其實很麻煩的。
前面沒有引路人,沒有足夠的資源支持,很難長的起來。
張江達到了他父親都未曾達到的高度。
其實仔細想想,也可憐的。
古都以前高手并不,但是現在二流修士都想來競選古都龍頭的位置,足以見古都確實是沒落了。
當年,雖說我也是二流修士,但依靠銘文大劍,我也能達到一流修士的水平。
而張江,則是實打實的二流巔峰,還達不到一流的水平。
可能過段時間突破了,為一流修士,也有可能一輩子都突破不了,一輩子都是二流修士。
“最后一位的來歷就有些神了,年紀也不大,但是我查了半天,也沒查出他的跟腳。”寂無說道,“不過人家報名了,我也不能拒絕。”
畢竟之前已經說了,歡迎所有人報名,沒有門檻。
現在拒絕,豈不是自毀名聲?
“這有啥不能拒絕的?”我搖了搖頭,“不就是名聲嗎?我可不在乎這個。”
“江先生,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
寂無連忙說道。
“怎麼,那人是你的人,你這麼為他說話?”我瞇起眼睛,仔細的打量起了眼前的寂無。
“那倒不是,不過這……”
“不過什麼不過,你就聽我的,明天看好了就。”
寂無還想勸我幾句,但是被我打斷了。
……
古都大會,算是古都修士界最大的一場省會。
去年二三月的時候,舉辦過一場,沒想到隔了還不到一年的時間,又是一次龍頭選舉大會。
尤其是看到其中還有二流修士參加,引起了不的嘲笑。
什麼古都現如今無人了,連二流修士都敢摻和進來了。
也有人故意把這件事往749局那邊引,說正是因為749局的原因,才導致古都這樣一個曾經極強的修士大省,現在沒落這樣。
講真的,古都現在真的是不行了。
一流高手李三水“叛逃”了,劉耀東找那只黃鼠狼去了。
張行伍死了。
我呢,也即將卸任,于半居的狀態。
丁家三兄弟,投靠了749局,現在也不回來了。
偌大的古都,竟然陷了無人可用的狀態。
……
這次古都大會的舉辦,選取在了一家酒店進行。
去年的那個山莊不僅太遠,而且花費太高。
這些錢,都得從我這兒出,當然是花點為好了。
一大清早,古都大酒店的會議室就人滿為患了。
外面站了不湊熱鬧的修士,里面則是一張供十人坐的會議專用桌。
等我到的時候,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了。
我帶著寂無,從正門走了進去。
外面看熱鬧的人紛紛讓開了一條路,供我通過。
會議室里面,坐著五個人。
我看過他們的資料,左手第一位就是劉奎,散修那邊的。他長的人高馬大,絡腮胡,看起來就是那種大大咧咧之輩,應該人品不錯。
但看人往往不能看表面,這位明面上是散修,實際上卻是南方反抗749局那些龍頭聯手派出來的。
能被那些龍頭看上,自然不會差。
順手第二位,則是徐沖。
他是徐衛的表弟,也是749局派來的人,想控制古都的修士。
第三位是吳志遠,之前被我一頓罵,這次也普遍不被人看好。
第四位是那個查不出任何背景的人,名林峰。
第五位便是張江了,嚴格意義上,其實算是張行伍一脈的人。
張行伍在古都也曾有不小的威,支持者眾多。
去年我競選古都龍頭的時候,當時張行伍為龍頭的呼聲其實是最高的。
但后來張行伍主退出競選,把機會讓給了年輕一輩。
不過現在張行伍死了,以前活著的時候,那些人結他。
現在他死了,那些結的人自然不用再阿諛奉承。
連帶著張江,都不被人看好。
這事兒其實很正常,人走茶涼這種事兒,在任何地方都會發生。
見到我進來,本來嘈雜的會議室立刻安靜了下來。
“749局的人到了嗎?”我看向了邊的寂無問道。
他屏住呼吸,緩緩地抬起頭,目光滑過一塵不染的白裙子,一直落到了女孩裸/露脖子上…… 一秒鐘以後,郭長城喉嚨裡發出被掐住一樣的“咯咯”聲,他半張著嘴,連尖叫也發不出來,眼睛瞪得快要掉下去,驚懼交加地往後退了一步,四肢冰冷麻木,仿佛已經不再屬於他。 他看見……他看見那女孩的脖子上有一圈“紅線”!不是飾品,而是緊緊貼在皮膚上的……腦袋和脖子被縫在一起的細密的針腳! 一只冰涼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老吳的聲音在耳邊傳來:“喲,小郭,你這是怎麼了?” 郭長城猝然回頭,正對上老吳那紙糊一樣的臉和拉到耳根的血盆大口。
九鼎龍宮,黃泉密檔,雪山屍魅,陰陽客棧……從我向陰間借命開始,此生便不得安寧。每次借命都是一場生死之局。一次次殊死較量,一次次死裡逃生之後,我都在等著下一個陰司密令,好讓自己再活下去。當我覺得自己擺脫了命運的糾纏,卻發現老天給我也準備了一口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