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這個問題我也想過,若裴玄并不是特意針對我,而是針對武比冠軍呢?”
“或者說他針對你我兩人呢?”
“那麼概率是不是很大?”
霍蕭知道奧拓秀會有此反應,他試著說服對方。
“裴伯伯真是鬼的話,的確有這種可能。”
“但是,裴伯伯不曉得赤劫之呢?”
裴玄可以說看著奧拓秀長大,也是奧拓秀最親之人。
因此奧拓秀試著分析,試著為其開解。
霍蕭左右而言他,好似問及跟此事無關的問題:
“秀兒,裴玄乃是家族護衛軍大統領,這麼多年來,他可有較大的失誤?”
“除了......幾乎沒有。”
奧拓秀遲疑了一下,腦海中想起某個不愿想起的場景。
“那麼,問題來了。”
“裴玄明明是個心細如發之人,可那次怎麼就讓端木澄鉆了空子,進你的閨房之中?”
“那端木澄的份也有問題,此子十八歲,氣境九重修為,放在整個奧拓家族也不過是優秀武者,跟頂尖武者還有稍許差距,可這樣一個缺點多多之人,又是如何得裴玄之眼,讓他惜人才,進而收其為徒的?”
這才是霍蕭懷疑裴玄的真正原因。
這一切太過反常,由不得霍蕭不懷疑。
“霍蕭,裴伯伯之所以收端木澄為徒,乃是端木澄的況特殊。”
“據傳,端木澄的父母跟裴伯伯有些,臨終前將端木澄托付給裴伯伯照顧,在這才使得裴伯伯破例收其為徒。”
奧拓秀有些遲疑,有些搖,但還是堅持講明緣由。
“秀兒,不要被表象所迷,你要好好想想,拋開一切,理分析這一切,看裴玄是否有不妥之?”
“當然,我懷疑這一切也沒有證據,不過是發現幾個疑點,進而反推,得出的結論。”
“之所以將懷疑跟結論告訴你,乃是提醒你多加提防。”
“等渡過此次危機,若發現冤枉了裴玄,我親自前往他的住賠禮道歉。”
“萬一懷疑為實,想想看,他的一舉一豈不是全在我們的掌控之中。”
“依次加以布置,說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霍蕭畢竟來奧拓家族的時間不長,一些事也不太了解。
因此,將皮球踢給奧拓秀,看是否有所發現?
沉默!
奧拓秀依霍蕭之言,開始回想跟裴玄接的場景。
雖然不愿意懷疑裴玄,但正如霍蕭之言,在此危急存亡之刻,必須要放下個人,理分析問題。
小時候裴玄帶著端木澄跟玩耍的場景,一直到最近,全部梳理了一遍。
足足過去了半個多小時,奧拓秀方才眸復雜地看向霍蕭。
“你說得沒錯,裴伯伯跟端木澄之間,的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
“他們之間的關系不止是師傅跟徒弟之間的關系,或許還有什麼未知的關系。”
“自從端木澄死去,裴伯伯的確有些改變,也有些詭異,或許......?”
奧拓秀一時之間五味雜陳,已經有所發現。
或許一切的源便是端木澄。
“看來我的猜測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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