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還未完全落地,慕俞沉繞過沙發靠背,托著的把人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舒明煙驚呼一聲,兩條分別盤掛在他腰側,嚇得雙手去勾他的脖子,有些驚魂未定。
這樣的抱法太過恥,舒明煙覺自己好像坐在他手掌里,臉頰頓時有些,濃卷翹的睫垂下去,不敢去看慕俞沉的表。
慕俞沉聲音聽上去很平靜:“浴袍的事是我剛才考慮不周了,回頭帶你去買新的。”
說到這兒,他掃了眼上的襯衫,角淺勾,“不過這樣穿也不錯。”
舒明煙:“……”
慕俞沉想到剛才在手機上看到的容,頓了會兒:“你室友說的那個姚怡晴……”
舒明煙順勢抬頭,忙道:“就是網上隨便傳的而已,我室友比較閑,磕著玩的。”
慕俞沉俯首湊在耳邊:“不是想磕真的嗎,那你告訴,你才是慕太太,讓改磕咱們倆,保真。”
看到變紅的耳尖,慕俞沉勾起得逞的笑,牙齒輕輕叼住的耳垂,不輕不重地咬著,像是在調。
舒明煙被他弄的有些,瑟著脖子躲避。
慕俞沉放開的耳垂,順著下頜的線條往上,尋到的,纏綿地吻上去。
他親的專注又溫,抱著一步步走向后那張大床。
人放在床上,慕俞沉過來時,舒明煙雙手撐在他前,氣息不穩:“你能去把燈關掉嗎?”
慕俞沉長臂一,關掉床頭的燈。
然而浴室的燈還開著,有亮順著敞開的門瀉進來。
對上舒明煙無辜的眼神,慕俞沉朝那邊看一眼:“也要關掉?”
他無奈嘆了口氣,起走向浴室。
舒明煙趁著這個間隙,迅速鉆進被子里,想著接下來的事。拖了這麼久,終于要到那一步,張的心跳如擂鼓。
浴室里的燈關掉,眼前驟然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清了。
慕俞沉黑慢慢挪過來,掀開被子上了床。
躺下后,他順勢將人扯進了懷里:“真的不能開燈嗎?”
舒明煙搖搖頭:“不要。”
慕俞沉靠近耳邊:“開始之前,我想先看看怎麼辦?”
他著聲音,像是在同商量,“這麼久了,我還沒親眼見過。”
舒明煙聽出他話里的意思,臉更紅了,轉過去:“你不愿意就算了,睡覺吧。”
都這個時候了,怎麼可能直接睡覺?
“不看就不看。”他又上去,繼續親吻。
舒明煙被他著,吻的時,覺后腦勺的傷口被的有些疼,皺了皺眉,不適地低。
慕俞沉清醒過來,著急去看的后腦,抑著沉的呼吸:“怎麼了,是不是到傷口了?”
舒明煙嗯了一聲。
傷的位置在腦袋正后方,最近每天晚上睡覺都是側躺著,現在平躺著,容易不小心牽到。
慕俞沉忽而翻了個,躺下來。
他平復著呼吸,略顯歉意地開口:“對不起,怪我太著急了。”
他原本也沒打算今晚對做什麼的,是先前好不容易聽到的表白,知道對自己的心意,他心中歡喜,就一直有些克制不住,難自。
慕俞沉心中懊喪,覺得自己實在禽,這時候還只想著自己。
他把旁邊的舒明煙拉過來,整理一下的發,將人小心翼翼地抱在懷里,親吻的額頭:“還疼嗎?”
舒明煙輕輕搖頭:“就剛才牽扯一下有點疼,現在不疼了。”
慕俞沉嘆氣:“你現在還沒好,今天晚上早點睡。”
他的語氣,明顯是放棄了。
舒明煙臉埋在他前,能到他此刻強勁有力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克制且忍。
他為考慮,這讓舒明煙有點過意不去,如果不是莽撞,他們倆已經辦過婚禮了,他也不用像現在這樣。
默了好一會兒,主環上他的窄腰,往他懷里又了些。
這時候的投懷送抱慕俞沉哪里得住,形明顯有些僵,隨后慢慢把人越收越,開口時卻暗含警告:“別,否則我可不保證后果。”
舒明煙察覺到他的異樣,臉驀地有些發熱,垂下眼瞼,遲疑片刻,小聲開口:“其實我的傷已經快好了,剛剛就是不小心撞到了,也沒有很疼,我們可以……再試一下。”
慕俞沉因的話怔愣兩秒,靜靜凝視:“嗯?”
夜幕下,那雙深邃的眼眸熾烈纏綿,上繃的似乎也在驟然間有些松。但片刻之后,理智把他心齷齪的念頭拉回,沉聲道:“沒事,等你傷好了再說,不會很久了。”
他這次的聲音,比剛才顯得更加低啞。
舒明煙咬了咬下的:“可是剛才吃晚飯的時候,你不是說已經到極限了嗎?”
慕俞沉沒有說話,只不聲把人往懷里摁了摁。不知隔了多久,他才很輕地回一句:“那就,挑戰極限。”
舒明煙:“……”
舒明煙還真怕他忍出什麼問題,但他堅持,自己又不好再說什麼,只小聲囁喏一句:“我覺得,只要那個的時候小心一點,不到頭就真的沒事。”
說完忽而覺得自己過于主了,明明是心疼他,沒準會讓他誤以為是想要。
怕他出言調侃,戲弄于,舒明煙頓時有點后悔。
好在慕俞沉一直沒開口,似乎抑太久,此時沒有玩笑的興致。既然他已經決定了,舒明煙也不再多說什麼。
正想離他稍微遠一些,讓他自己緩和,誰知舒明煙剛了下,驀地被扣住了腰肢。他手掌寬厚而有力,舒明煙失神片刻,他已經使力將抱起,使得整個人都伏在他上。
舒明煙驚魂未定,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干什麼?”
慕俞沉笑了聲:“你不是說,只要不到傷口就沒事嗎。那你在上面,我就不會傷到你,這個法子我覺得可以試試。”
舒明煙:“???”
夜幕下,慕俞沉食指纏繞著的一縷長發,眸深深凝向,與說著纏綿骨的話:“寶貝,知道你有多磨人嗎?每和你親一次,我的自制力就要下降一點。”
男人薄掠過的的耳垂,呼出來的氣息滾熱,聲音帶著人的磁:“是你自己主的,一會兒可別哭著說我欺負你。”
不等舒明煙再說什麼,他扣住的后頸,帶著積已久的,強勢而霸道地吻住。
—
夜幕越來越深,霓虹的燈將天穹照亮,便是在晚上,也能看到浮的灰白云團。
站在落地窗前,遠的建筑聳立巍峨,外緣燈帶閃爍著,繁花迷人眼。
舒明煙手掌撐在玻璃上,隨著彎下的腰肢,在鏡面留下兩道劃痕。幸好以前練過一點點舞,有些功底,不然這樣長久下去,腰肯定要斷掉,那就是新傷添舊傷。
房間里一片漆黑,連微弱的亮都沒有,樓層又高,明知道外面什麼也不會看到,但還是沒來由張。
先前慕俞沉說讓去上面,無法接,就有了如今的形。
確實不會磕到后腦的傷了,他可真是……為著想,心至極!
站不住時,慕俞沉抱去了沙發。背靠在沙發扶手上,臉頰泛著淺淡的桃紅,那雙眼眸澄澈,水汪汪的,眼角掛著晶瑩的淚珠,越發顯得我見猶憐,楚楚人。
慕俞沉一滴汗水順著鬢角低落,淌在白皙的鎖骨上,男人順勢低頭吻住,又溫地親吻眼角的淚。
舒明煙完全沒力氣,任由他抱著,兩個人爭相呼吸,像是一個個剛跑完馬拉松。
不知過了多久,床上手機響起震,舒明煙看了眼亮,是自己的手機。
推了推慕俞沉:“你起來吧,有人給我打電話。”
剛才哭過,聲音有不自然的啞。
慕俞沉嘆了口氣,本來還想多待一會兒,如今不舍地與分離開,過去把床上的手機拿起。
掃一眼備注,他回頭:“是容姨。”
慕俞沉這麼久沒回家,容姨雖然話不多,但舒明煙能看出來,最近一直都很為自己和慕俞沉的關系擔憂。
舒明煙今天主來找慕俞沉,容姨大概關心,所以打電話問問況。
興許因為舒明煙是孤兒,容姨對格外關照,生活上也上心。雖然是慕家的傭人,但舒明煙心里,一直把當長輩。
舒明煙手:“你給我吧,我接一下。”
慕俞沉遞過來:“接吧,我先去沖洗。”
他進了浴室,舒明煙撿起地上的襯衫裹在上,清了清嗓子,才淡定地接起電話:“容姨,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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