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說明白，我怎麼可能聽得懂。”

“說好聽點，你是單純，說不好聽點，你那是笨，蠢，還有傻。”十月說完，還沖安琪很欠揍地大笑起來。

安琪黑了臉，“你停車。”

“幹嘛？”

“停車。”

十月無奈地將車停在路邊，剛要開口說什麼，就被副駕駛上坐著的安琪一頓暴打。

“姑，別打臉別打臉……”

十月拼命護著自己的臉。

“你說誰笨，誰蠢，誰傻？”

“我我我……”

十月一連N個‘我’才終於讓安琪消了氣。

安琪停下來，回頭沖我淡淡一笑：“不好意思紀笙，讓你見笑了。”

“沒事兒沒事兒，呵呵呵呵……”

“不過，你們剛才說的話，我是真的沒聽明白，鬼和員工之間，到底有什麼關系啊？”

我苦笑了下，說：“其實我現在也不知道，但我猜測鬼和那個臉被塗掉的員工之間應該有什麼聯系，我們到了史先生的公司以後，史先生的電腦像是中了病毒一樣，自播放了一些香豔的照片，照片上的人都是史先生的下屬，恰好，那個時候，牆上的員工集合照又掉在地上，我覺得是鬼想提示什麼信息給我們。”

我如此這般一解釋，安琪才終於聽明白了。

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原來那個史先生，這麼花心，他該不會和所有下屬都有不正當的關系吧。”

“我想，他只是跟漂亮的下屬有不正當關系。”

從員工合照的照片上，我發現了一個其貌不揚的員工，那人站在最後，還是邊緣的位置，照片只照到的半個子，在那麼多之中，的醜，算是非常惹眼的了。

像史森這種看見兩只眼睛就發的男人，他手底下的那些應該很寵才對，至於那個其貌不揚的……

“為什麼其中一個人的臉被紅筆塗掉了，難道，那個人就是鬼嗎？”安琪忽然驚呼一聲，杏兒眼圓睜，很詫異地看著我，似乎在等著我告訴答案一樣。

我無奈扶額，“我也不知道，現在這些都是猜測，只有弄清楚那個員工的份，我們才有可能接近真相。”

“為什麼還要那麼麻煩地調查真相？史先生的要求，不是直接把鬼弄死嗎？”

“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十月這時了句，“為大天使，你怎麼連這點意識都沒有？”

“可史先生不是這麼委托的麼。”

“鬼有好有壞，為死神，更不能濫殺無辜。”

十月一本正經的樣子，安琪愣愣地看著，“哇，你嚴肅的樣子，比不嚴肅的時候帥很多啊。”

十月：……

將我送回了住，十月和安琪離開了。

長生還在等我，他已經安頓老爸回房睡了。

見我安然無恙地回來，他松了一口氣，將我攬進懷裡抱了抱，接著問：“事解決了？”

“沒有，出了點小岔子。”

“什麼岔子？”

我將況告知，長生卻不以為然：“你怎麼就確定那個員工和鬼之間一定有聯系？”

“電腦上的那些照片，從牆上掉下來的員工合照，還有被人用紅筆塗掉臉的員工，難道這些，不是鬼在試圖告訴我什麼嗎？”

“有可能，但也可能跟那個臉被塗掉的員工沒有關系。”

長生的話，讓我的大腦忽然有些混起來。

如果不是那個臉被塗掉的員工，那鬼是想提醒我什麼？

長生抬腕睨了眼手表，“已經十點，我們是不是該休息了？”

想起老爸已經進夢鄉，現在的時間，是屬於我和長生的，我忙沖長生點點頭。

他揚一笑，俯捧住我的臉，在我上輕輕一吻。

“今晚，跟我睡？”

他笑得邪魅人。

已經很久沒有跟他如此親地靠近了，我不由有些小激。

“好啊！”

得到我的應允，長生不由分說，拉起我的手就飛快地上樓。

可是，剛到房間門前，長生還沒來得及開門，一個很煞風景的咳嗽聲就響了起來。

是老爸的咳嗽聲。

我和長生不約而同朝老爸的房間看去，只見門是虛掩著的，一只手輕輕將門推開，接著，老爸就探出頭來，十分嚴肅地打量著我倆。

“那個……老爸，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這老家夥，怎麼每一次都能如此準地逮到我和長生……

“你沒回來，我怎麼睡得著。”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我一同學過生日，會回來的晚一點嘛，下次你不要等我了，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

老爸慢慢悠悠地從房間走出來，在我面前站定以後，他瞥了一眼我和長生還握在一起的手，又是一聲咳嗽。

我和長生只好各自回手。

“你有沒有喝酒？”老爸邊說邊湊到我跟前聞了聞。

“沒喝酒，你知道我酒量不好，也不好這口。”

“嗯，確實沒酒味兒。”

“老爸，你快回房間睡吧，不早了。”我催促著。

老爸卻說：“你先回房間。”

“……”

在老爸的嚴肅注視下，我只得乖乖回自己的房間。

……

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我聽到門‘吱嘎’一聲響，頓時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

借著窗前灑落的月，一個悉的影慢慢向我靠近。

“長生？”

“噓！別出聲。”

他低聲音，“你老爸會聽到的。”

“……”

我哭笑不得。

不過，老爸自打搬到這裡來以後，確實像是有了千裡眼和順風耳一樣，無論我和長生想要幹什麼，哪怕是拉一下小手，都在他的監視之下。

老爸太可怕，想要親親抱抱舉高高，簡直不可能。

長生作很輕地上了床，將我攬進懷裡以後，他長長地籲了一口氣。

“終於可以抱抱你了。”

“你確定我老爸睡了？”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那個……你之前說的，你研究的新姿勢……要不要……今晚試一試……”我地開口。

長生十分激，立馬扯掉上的睡袍，向我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