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溫氏集團。
“這是江州慈善基金會送來的競選邀請函。”
書將一份邀請函送到溫嫻跟前。
溫嫻接過來看了一眼,“有多人參與競選了?”
“您休假之前原本有三位,現在有四位了。”
“支持率高麼?”
“原本的三位算是平分秋吧,那三位在江州的地位都差不多,但后面這位參加進來之后,這幾天我打聽到不人都轉支持他了,要是不出意外的話,這次的競選,副會長之位應該就是他的了。”
“哦?”溫嫻疑了一下,“誰這麼大本事?”
書猶豫了一下,“是霍氏集團的司總。”
溫嫻一怔,出錯愕的目。
司景要競選江州慈善基金會的副會長?
“溫總,咱們到時候投票的話,是投司總麼?”
書問的小心翼翼。
全公司上下都不明白溫嫻和司景現在究竟是什麼關系,先前都傳說是快要結婚了,可是這麼長一段時間以來兩個人都沒見面,似乎是吹了。
溫嫻皺著眉,“競選會是哪天?”
“這周五下午兩點。”
“行,我知道了,我想想。”
書走后,溫嫻靠在真皮座椅上,眉頭皺的越來越深。
正想著,手機鈴聲忽然響了。
是設置的備忘提醒。
蔣楠楠剛好進來,手里還提著下午茶,一進來就看到溫嫻拿著外套和車鑰匙。
“你要出去啊?我剛買了蛋糕找你一起吃。”
“不吃了,我去趟隆福寺。”
“隆福寺?你怎麼突然要去寺廟?不是,你信佛麼?”
“想什麼呢?我去見李老夫人。”
李先章的繼母李老夫人就住在隆福寺附近,這還是霍止寒告訴的。
“我不跟你說了,我還得去買點東西。”
說完,溫嫻便離開了辦公室。
隆福寺是江州有名的寺廟,據說許愿很靈,靈在哪兒溫嫻也不清楚,畢竟溫家全家上下沒有一個人信佛,小時候倒是去過一次,還是因為弱多病,被姥姥死馬當活馬醫帶去的。
說來也怪,去過一次后,后來子骨也漸漸好了起來。
也是在那之后,姥姥開始誠心拜佛了。
李老夫人就住在隆福寺的山中,住在這麼一個地方,想必也是信佛之人,俗氣的珠寶首飾肯定是不了的眼。
溫嫻在商場兜了半天,最后買了一套紫砂壺的茶,又回家拿了上好的龍井,自己覺得這應該不會出錯。
車快開到隆福寺時是下午三點多,是適合拜訪的好時間。
車廂里響起手機鈴聲。
溫嫻直接按下接聽,“你到了麼?”
“到了。”霍止寒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我的車停在隆福寺外面的停車場了,這邊空曠,比較好停車。”
“好,明白。”
“那你先開車,我在這邊等你。”
“行。”
掛了電話,溫嫻重新搜了一下導航,定位到隆福寺的停車場。
來見李老夫人是霍止寒建議的,要是沒人引薦,自己一個人跑來的話,顯得太過冒失了,人家也未必愿意見,所以霍止寒提出要當這個引薦人的時候,沒有矯的拒絕。
道謝,答應,以后再找機會還回這個人就是。
畢竟溫氏集團現在的況不允許矯。
很快抵達隆福寺停車場,遠遠的在路口就看到了一道悉的影,黑的休閑大,與周圍肅穆的參天古樹融為一。
溫嫻搖下車窗,“上車。”
“那邊。”霍止寒指了個方向,人形導航帶著溫嫻的車去找車位。
一直繞著停車場里面轉了好幾圈,才在一個偏僻的角落里找到停車位。
溫嫻把車停好,下車環顧了一圈,
“這麼多車啊,你是怎麼找到車位的?”
“多找找就有了。”
“你什麼時候到的?等很久了麼?”
“沒有很久。”霍止寒輕描淡寫的瞥了遠一眼,“來這兒旅游的人多的,不過這個時間還好,游客大多是早上來。”
溫嫻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走了兩步,忽然想起什麼來,“哦,對了,我給李老夫人帶的東西還在車里,差點忘了。”
“你帶了什麼?”
“一套茶和茶葉。”
霍止寒微微蹙眉。
“怎麼了?這不行麼?”溫嫻覺得這算是送禮最不會出錯的東西了,“是太普通了麼還是?”
“倒也不是,只是李老夫人家里祖上至今,都是做紫砂壺的。”
“啊?”
溫嫻一下子懵了,“那我這不是班門弄斧了麼?”
“沒事,那套茶就先不帶了,我帶了點蘇式小點心,老夫人喜歡吃。”
“我這第一次來,兩手空空的,太沒禮貌了。”
“老夫人不是那種拘禮的人,等見了面你就知道了,走吧。”
“嗯。”
李老夫人住的地方距離隆福寺也就走路十分鐘,都已經是初冬時節了,寒過后山里也有些蕭條,但比起江州市區,已經算是生機盎然。
遠遠的,溫嫻便看到黛瓦白墻前站著一道影,灰白的頭發梳的一不茍,藍布衫,雖然上了年紀,卻直著脊背,一雙手背在后,神矍鑠。
溫嫻一下子恍了神。
當年姥姥從溫家搬出去后,每逢周末總是會站在門前這麼張遠方,等著去見。
遠遠見到霍止寒他們,老夫人招了招手,一臉的慈眉善目的笑,卻在霍止寒走到跟前的時候,忽然變了臉嗔怒道,“說是要來,我都等了一下午了,你怎麼才到?我的綠豆糕呢?”
霍止寒揚了揚手里的糕點,“給您買了,但是這次可不能吃多了。”
“我說,你怎麼比我老太太還要絮叨。”
老夫人的目落在霍止寒后,“這就是你說的,要帶過來見我的姑娘?”
溫嫻這才回過神,“李老夫人,您好,我溫嫻。”
老夫人仔細的打量著溫嫻,“不錯,長得真端正。”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啊?到時候喜酒要上我,給你們包個大紅包。”
這話落下,溫嫻一下子愣住,詫異的看向霍止寒。
難道霍止寒沒跟老太太說他們的關系麼?
霍止寒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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