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假的?”
溫嫻詫異不已,“我記得你以前說過,在你的留問題上,我必須跟你共同進退,否則就跟我絕。”
當初在國外剛和蔣楠楠認識的時候,就一本正經的提過這個事。
無論將來遇到什麼利益的抉擇,只要是涉及到姐妹,那必須要兩個人共同進退,否則一定會翻臉。
厲墨聞跟都鬧這樣了,還能讓自己去參加他牽線的飯局?
“今非昔比你知不知道?”蔣楠楠一臉的得意,“以前自己一個人渾渾噩噩過日子的時候,我覺得這些狗男人憑什麼比我過的好,他憑什麼能那麼快的忘記一段,重新開始?那會兒我太恨他了,恨不得把他剁碎了喂狗。”
“后來我走出來了,你知道嗎,我很會再想到他,也不是說釋懷吧,畢竟我那幾年痛不生都不是家的,只是我覺得我現在過得這麼好,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恨他這件事上,他算什麼東西?”
說到這兒,蔣楠楠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如釋重負,“所以克瑞,你千萬不要因為顧及我放棄這種機會,這是公事,更重要的是,你以為厲墨聞這種人會犧牲掉什麼利益來全別人麼?打起神來,他可不是什麼普度眾生的菩薩,他這個人,無利不起早的。”
溫嫻若有所思,半晌點了點頭。
覺得蔣楠楠說的有道理,厲墨聞要是真的一片丹心,只為了蔣楠楠的話,不至于被各種打臉,就是因為他這個人什麼都想要,太貪心了,蔣楠楠早就看了,所以才煩他。
這頓飯不會簡單,宋老板的合作也不會容易。
溫嫻打起了神,“那今晚這頓飯,我去就行了。”
“我送你,我就在外面等你。”
蔣楠楠力行的告訴溫嫻,不介意,只擔心的安全。
晚上七點,白金漢宮酒店包廂。
溫嫻剛下電梯,給厲墨聞回了一個信息,便看到包廂門口立著的影,“這兒。”
“厲總客氣了,還親自出來接我。”
“應該的,畢竟是我牽的線,而且溫總又是今天在場唯一的士,應該格外照顧些。”
溫嫻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熱道,“我記得先前厲總對我的態度可不是這樣的。”
早前查案的時候,厲墨聞覺得帶著蔣楠楠一塊兒冒險,沒給甩臉子。
“待會兒我自罰幾杯,為當時的沖撞道歉。”
“不用了,如果厲總真能促這次的合作,那應該是我敬厲總酒才是。”
服務生打開包廂門,厲墨聞朝著溫嫻做了個請的作,與包廂眾人介紹,“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溫氏醫藥集團的溫總。”
包廂里是個大圓桌,均是商會聯盟的一些人。
見到溫嫻,都十分客氣。
“聞名不如見面,果然是個。”
“豈止是啊,能擔起溫氏醫藥集團,那可是不可多得的優秀人才,溫士也是巾幗不讓須眉的。”
“……”
一通寒暄后,溫嫻終于在厲墨聞的示意下落座。
“這是恒星的宋老板。”
他的右手邊坐著的男人,約莫四十來歲,微胖,讓人覺得有些憨厚,與溫嫻握手后,很快便松開,“宋銘。”
“溫嫻。”
溫嫻也禮貌的介紹了一下自己。
厲墨聞說,“老宋,你不是讓我幫你找找江州有什麼合適的合作藥廠麼?眼前就有個最合適的。”
“哦?”宋老板詫異的問道,“溫氏醫藥現在也做醫療械的配件麼?”
溫嫻從容的點了一下頭,“當然,醫療行業現在競爭這麼激烈,鋪開市場才是生存之道,我們溫氏集團為了細化醫療材,在研發人員的聘請上是花了很大功夫的。”
宋老板一聽這個,便很有興致的追問起來。
如溫嫻之前了解到的一樣,恒星的宋老板是個嚴謹的人,對于產品的質量要求把控很高,但凡溫嫻的專業程度差一點兒,都回答不上來他問的問題。
“宋老板要是有興趣的話,改天到我們公司的工廠參觀,隨時歡迎。”
“好,到時候一定去。”
正聊著呢,包廂外面又來了人。
“司總,你可終于來了。”
不知是誰說了句話,溫嫻心里咯噔一下,抬起頭來。
果然是司景。
“大家久等了,路上堵車,我來晚了,待會兒自罰一杯。”
司景也看到了溫嫻,眼中并沒有多詫異。
“司總,您坐這兒。”
“不,司總還是坐在這個位置更合適。”厲墨聞的聲音從側傳來。
溫嫻暗自攥了手指,秀眉微微蹙起。
厲墨聞率先起,讓出了自己的位置,招呼司景過來坐。
“好久不見。”
司景一落座,便低聲與溫嫻打了招呼。
溫嫻皺著眉沒有說話。
實在是不知道,在這樣的場合,該如何面對從前的朋友。
司景說,“以后我們會這樣見面的場合還很多,你如果總是躲著我,溫氏還怎麼走下去?”
說著,司景招手,讓服務生換了溫嫻跟前的酒杯,換了果。
眾人神各異,面面相覷。
念著從前的誼,溫嫻也不會當眾不給司景面子,勉強的笑了一下,安靜的待在一側,看著酒桌上觥籌錯,推杯換盞。
“司總,我聽說競選會的最終名單已經出來了,霍止寒也在名單之中。”
不知是誰說了這麼一句話,聽得溫嫻心頭一沉。
厲墨聞說,“他的支持率不算高,等到那天我們都是要給司總投票的,不是嗎?”
聞言,溫嫻猛地看了司景一眼,想要確認這場飯局的真正意義。
司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江州慈善基金會原本就是霍氏大力支持組建的,霍止寒不過是借著霍氏集團掛個名,說到底副會長這個職位是霍氏的,跟他沒有任何關系。”
溫嫻不可置信。
霍止寒這麼多年在慈善這件事上付出的心和努力,就在司景的三言兩語間化為烏有,無法相信這是那個妙手仁心的司醫生會說出來的話。
商業競爭可以有各種手段,可是連他人善舉也要盜竊安在自己頭上,這是卑劣。
林家真千金林鹿秋走失多年,一朝被找回,父母竟讓她代替假千金繼妹嫁給一個活死人!她卻用卓絕醫術將植物人老公喚醒。沒想到男人醒來後第一句話卻是“我們離婚吧。”她氣笑了“傅景琛,你還真是個忘恩負義的狗男人。”離婚後,眾人才知道,看似山野丫頭的她,原來是身披多個馬甲的真大佬。傅景琛手拿鑽戒再次出現“秋秋,我不能沒有你……我們复婚吧。”她笑了“傅總,很抱歉,沒空!”他發瘋般將她扯入懷中“只要你願意回來,命都給你!”
江彬最初和唐知頌聯姻時,整個滬城無人看好,身爲千億集團繼承人,業界出了名的冷豔大美人,江彬只有事業心沒有戀愛腦,遊刃有餘周旋在各路大客戶中,素來不知風月是何物。 唐知頌亦是如此,他是華國最負盛名的科技新貴,家族財富遍佈全球,生得清雋冷秀,深居簡出,是整個滬城最難採摘的高嶺之花。 他們奉行利益至上,沒爲誰折過腰。 所有人認定,待兩家合作項目結束,必定分道揚鑣。 就連唐知頌本人也是這麼認爲的。 領證當日,江彬扔給他一份婚前協議, “婚後,不覬覦你一分財產。” “不干涉你任何私事公事。” “不會黏你。” 矜貴淡漠的男人,冷白指骨屈起,毫不猶豫簽下這份協議。 他們不過逢場作戲,各取所需,沒有感情。 * 半年後,二人終於同居。 慈善晚會直播現場,江彬一身露腰魚尾白裙現身舞臺,打得一手好鼓,光芒萬丈,網友紛紛羨慕唐知頌有豔福,底下被人悄悄回覆, “唐知頌就在貴賓席,兩人眼神沒有半分交流,你確定這cp磕得起來?” 後來這條評論被頂上熱搜。 沒人知道,這一夜別墅極盡旖旎。 事後,江彬裹着睡袍看着倚在另一頭的唐知頌,暈黃的牀頭燈下,男人手握筆記本眸色沉斂工作,霽月風光的外表,殺伐果決的心腸,任何時候不見失態,江彬忽然想,他喜歡一個人會是什麼模樣? 忙完工作,唐知頌看向另一側的江彬,她一頭烏髮鋪在身後,側顏姣好如玉,沒有半點靠過來的意思,他揉了揉眉骨,按捺住再要的念頭。 他們都是狩獵者,習慣等着對方出招,不願低頭。 卻又在昏芒暗夜,不知不覺爲對方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