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小姐,你還是老實點配合我們的好,否則的話吃苦的是你自己。”
男人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蔣楠楠憤憤地瞪了他一眼,要是這會兒沒被綁起來的話,一定要跳起來狠狠給這個人一拳。
這不是傻缺麼?配合你們吃苦的還是我自己!
“嗚嗚嗚嗚嗚——”
努力的著脖子,表示自己想說點什麼。
兩名黑男人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低聲音說,“老板代了,拿到東西就行,不要把事鬧得太大,畢竟是蔣家千金。”
蔣楠楠暗忖:你們直接在我耳邊說得了,我不是聾子!
‘明正大’的商量了一會兒,其中一名黑男人跟蔣楠楠說,“我們現在有話要問你,你老老實實的。”
蔣楠楠皺著眉,點了一下頭。
現在除了配合之外,也沒有第二條路可選。
“你手里是不是有一套從游上帶下來的婚紗?”
聽到這話,蔣楠楠心里咯噔一下。
“是不是有?”
男人又問了一遍,這回是指著蔣楠楠的鼻子質問的,態度很不友善。
蔣楠楠回過神,點了頭。
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那個問話的繼續問道,“婚紗現在在哪兒?”
在哪兒?
蔣楠楠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在厲墨聞手里啊,當時下船之前就給他了,要是這兩個人不問,差點都忘了,厲墨聞還寫了一章欠條欠自己一批鉆石呢!
回頭得跟他要回來。
不過厲墨聞現在得病了,也不知道手能不能順利功,要是死了的話,這賬目豈不就是一筆勾銷了?
一瞬間,蔣楠楠的腦子里冒出了無數個想法。
兩個‘綁匪’并不知道這個人被綁架了還能這麼悠閑的算計著前男友欠自己的錢,虎視眈眈的盯著,等著的答案。
“在哪兒?問你話呢!”
那人不耐煩了,冷冷的重復了一遍。
蔣楠楠‘嗚嗚嗚’了一聲,朝著兩個綁匪脖子,眼珠子都快從眼眶里瞪出來了。
這倆二缺!自己這個樣子怎們可能說的出來話!
腹語麼?
問話的那個這才反應過來,指著蔣楠楠的鼻子警告,“別喊啊,否則小心我弄死你。”
說完這話,他才撕開蔣楠楠上的膠布。
“刺啦”一聲,蔣楠楠痛的驚呼了一聲,覺上的皮都要撕掉了。
“閉!”綁匪警告的指著的。
蔣楠楠深吸了一口氣,雖然憋屈的厲害,但是也只能老老實實的低頭。
“說,婚紗在哪兒?”
“在我家里。”
“你可別跟我們耍花樣!”
“我都這樣了,還怎麼跟你們耍花樣?你們要是不信的話,跟我回家看看不就知道了。”
兩個綁匪對視一眼,達了一致意見。
蔣楠楠的被重新上膠布,兩名綁匪將架著丟進了裝婚宴資的面包車里,他們兩個人就是偽裝婚慶的人混進來的。
誰也沒注意到,車門關閉之前,蔣楠楠從背后丟了一樣東西下去。
另一邊,婚禮已經要開始了,伴郎和伴娘都不見了蹤影,戒指更是不知所蹤。
奧爾南德匆匆回來,溫嫻問他,“找到人了麼?”
“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樂言的電話也打不通了。”
“這不是見鬼了麼?”
先是蔣楠楠不見了,后面樂言也不見了。
溫嫻眉頭直皺。
此時,霍止寒從宴會上找了過來,“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麼?”
“戒指找不到了。”
溫嫻三言兩語簡單的將事說了一遍,“現在伴娘伴郎這兩個不靠譜的都不知道去哪兒了。”
霍止寒微微蹙眉,沉道,“總不至于人會憑空消失,這樣,伴郎讓奧爾南德先頂上,待會兒讓他去送戒指。”
“問題是戒指也不見了。”
“沒事,只是走個儀式而已,戒指未必要他們買的那一對,找個備用的就行了。”
“備用的?你有?”溫嫻一愣。
別墅書房的保險柜里,霍止寒拿出一個對戒盒子遞給奧爾南德。
當著溫嫻的面,奧爾南德直接就打開了,看到里面的對戒時,忍不住出了震驚的目,“我的天,你還真有對戒啊,你沒事干買對戒干什麼?”
奧爾南德也是說話不過腦子的人,看看邊的溫嫻,又看看霍止寒,“這該不會是你倆之前的對戒吧?”
溫嫻一愣,還沒來得及否認呢,霍止寒便開口了,“你怎麼這麼多話?儀式都快開始了,趕過去吧。”
奧爾南德一看時間,是得趕去了。
草坪上仿佛花海,擺滿了和藍的玫瑰花,所有的賓客都被淹沒在花海中,白的地毯上,木木和西西兩個小花拎著小籃子,走兩步就撒一段花瓣,他們后,何瑩挽著霍止寒的胳膊,一步步走的很慢。
何瑩沒有父母,也沒有兄弟姐妹,甚至和老家那些親戚也都不來往了,賓客的名單上都沒有那些人,霍止寒就是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溫嫻坐在賓客席位,隔著一排排的花看著何瑩,心里慨良多。
說起來、霍止寒、何瑩都是因為二十多年前那場山林大火而聯系到一起的,故事的開頭都是從那場大火開始,而故事的結局雖談不上完,但到如今也算是圓滿。
祝福聲中,霍止寒將何瑩到陳競的手里,然后走到臺下。
陳競并不是個外向的,所以要他當著這麼多不太悉的賓客再來一次求婚,顯然不現實,連親吻都扭扭了半天,最后在眾人的起哄中,被何瑩抱著腦袋強行親了一下。
何瑩紅著臉,沖著自己那些同事,“親就親,你們再起哄呢,我不扔捧花了!”
眾人哄笑。
“再親一個,親一個。”
“親一個!”
何瑩被他們鬧得,竟真的不扔捧花了。
儀式一結束,何瑩拿著沒扔出去的捧花來找溫嫻,“怎麼回事啊姐,蔣楠楠呢?”
昨天晚上蔣楠楠睡前還在念叨一定要搶到捧花來著,特意給留著的。
溫嫻正撥電話出去,已經有些著急了,“我也在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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