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啊?”
“霍止寒今天去商貿流會了吧,人家都沒帶上你,你就不覺得有鬼?”
蔣楠楠這是存心拱火。
自打求婚后,樂言就進組拍戲去了,倆人經常聯系不上,所以天天閑的沒事干就琢磨溫嫻和霍止寒的事。
溫嫻不吃激將法這套,悠悠然道,“你覺得,他跟我爸一塊兒去,能有什麼鬼?”
“那更值得多想了啊,你看啊,你爸本來對他也不怎麼滿意,沒準兒趁此機會給他介紹別人呢,這樣就不用拱自家白菜了。”
“你當我爸拉皮條呢?”
“哎呀開個玩笑嘛,你就不好奇他們去為什麼不帶你麼?”
“沒什麼可好奇的。”溫嫻神微微一暗,“司景也會去。”
蔣楠楠微微一怔,明白了點什麼。
山火的事,大家都默認跟司景有關,但是因為沒有證據,否則的話直接告到偵查局,司景是跑不了的。
溫國華才找回,絕不可能讓溫嫻啞吃黃連,霍止寒對溫嫻更是不用說,這倆人這次絕不可能放過司景。
紫峰酒店。
商貿會的酒宴上,來齊了江州各界名流。
“伯父,司景在江州的基并不深,霍氏是分了一半給他,但是留在那邊的也都是一些小人,靠著已有的資源吃老本,不會長久。”
聽著霍止寒的話,溫國華微微頷首。
“我聽說了,你帶著霍氏的招牌到江北,也是希另立門戶,畢竟江州的霍氏現在從上就已經爛了。”
“我就是這個意思。”
“這次商貿會,是跟江州的招商局談合作,為了我的阿嫻,我也不會讓他有談下來的機會。”
霍止寒沒有勸阻。
他一早警告過司景,溫嫻是他的底線,但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事早就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了。
“霍總,司景到了。”
正說著話,側傳來助理孟青的提醒。
酒會上閑聊的眾人紛紛看向門口。
司景和一名子一塊兒進來,子的穿著打扮也十分正式,一利落的西裝,從未見過的陌生面孔,讓霍止寒的目微微斂。
“好久不見,表哥。”
一看到霍止寒,司景主打起招呼,“之前聽說你傷了,本來想去醫院看看你的,但是手頭事太忙,出差了好久,這兩天才得空。”
“我可擔不起你這一聲表哥。”
霍止寒面泠然,介紹道,“這是伯魯克先生。”
即便猜到司景不會不知道溫國華的真實份,可溫父沒有表態,所以霍止寒也不會輕易捅破這層窗戶紙,
“久聞大名。”司景出手,態度謙和。
溫國華卻沒有手,“籍籍無名之輩而已,倒是我,對江州霍氏的新任總裁司總,久仰了。”
司景尷尬的收回手,“伯魯克先生過獎了。”
“不用謙虛,早聽說司總做事不拘小節,接手霍氏這才多久,沒有你談不的生意。”
這番話明褒實貶,溫國華也是生意人,雖說知道生意人做事各有各的手段,但是司景那些暗地里的勾當,確實是他看不上的。
雖然他不愿意把兒給霍止寒,但是也絕不可能給司景這種人。
看出了溫國華眼中的輕蔑,司景的臉難堪起來。
“王敗寇,自古以來的道理,這話應該是全世界通用的吧,伯魯克先生怎麼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呢?”
一道聲從司景后傳來,引起了溫國華和霍止寒的注意。
人是和司景一塊兒進來的,霍止寒一直在注意,因為從未在司景邊出現過,也從未聽到別人提起有這個人。
面對霍止寒和溫國華疑的目。
司景主介紹,“這是傅書,‘Y’國邊境自治州對外合作部的負責人。”
霍止寒一怔。
溫國華也目也變了,“‘Y’國?”
“正是。”人接過話,微微一笑,三分英氣的眉微微上挑,不卑不,“伯魯克先生可能不記得我,我們見過面,在好幾年前的國宴上,當時娜塔莎夫人還在世。”
溫國華略有疑。
他的印象中并沒有面前這個人,但是也可以理解,國宴上那麼多人,不是誰都能記得住的。
“對外合作部的書?”
溫國華看了側的下屬的一眼,下屬會意點點頭。
這年頭騙子太多,冒充什麼的都有,份的核查不得不做。
“那邊看到個朋友,我們就先失陪了,”傅書微微一笑,和司景一塊兒離開。
他們一走,霍止寒便問道,“伯父,您見過麼?”
溫國華搖頭。
霍止寒的眉頭微微皺起,“霍氏從未跟Y國那邊有過什麼合作。”
“未必是真的合作。”
溫國華的目已經沉了下去,垂在側的手也微微握,“沒想到,他和‘Y’國的皇室有關系。”
聽到這話,霍止寒的眉頭皺的更了。
他不確定,溫父的這話里的‘他’究竟說的是司景還是那個姓傅的書。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司景有海外政商界的支持,今天這場商貿會,想要阻止司景談合作,似乎沒有一開始想的那麼容易了。
另一邊,溫嫻還敷著面在家躺著。
電視機里放著樂言的新戲。
蔣楠楠拆了一包薯片,吃的咯吱作響。
正悠閑著,溫嫻看到了手機上的消息,立馬揭開面坐了起來。
“干嘛呀?”
“我出去一趟。”
“啊?出去干嘛?”
“君安找我有點事。”
傅承死后,溫嫻這個臥底的份算是徹底暴了,所以和沈君安的關系也就不必再瞞著誰,明面上的來往也恢復了。
“出什麼事了麼?”蔣楠楠擔心的坐了起來。
“不知道,但我覺得應該跟‘S’有關。”
“我跟你一塊兒去吧。”
“不用,這件事知道的人越越好,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自己在家注意安全,”溫嫻徑直去臥室換服,將蔣楠楠關在了門外。
沈君安突然找自己,十之八九是‘S’又有什麼新的向了。
傅承死了,再加上大半年前走私案他們損失慘重,傅敏一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溫嫻心里一直很清楚,這筆賬遲早要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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