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止寒的聲音不大,也就他們兩個人聽得見。
溫國華看了一眼遠,招商局的領導和司景一行人相談甚歡,周圍圍著不溜須拍馬的,想要跟著分一杯羹。
溫國華說,“別急,他還不必親自到場。”
說完這話不久,霍止寒便看到那邊招商局領導的書匆匆過去,也不知說了什麼,領導的臉一下子就變了。
溫國華端著尾酒的杯子,與霍止寒了一下,“對壘才剛開始。”
商貿酒會一結束。
蔣楠楠便接到蔣父的電話,得知了現場況。
“真的假的?那司景不是鼻子都氣歪了?”
“……”
“我現在就告訴克瑞這個好消息。”
溫嫻剛從外面回來,準備換個外套一塊兒出門吃飯。
一出來就看到蔣楠楠手舞足蹈。
“怎麼了?吃錯藥了?”
“什麼吃錯藥,商貿會的事,我爸跟我說,自貿港的項目給霍氏了,你猜是哪個霍氏?”
“江州?”
蔣楠楠搖頭。
“江北?”溫嫻眼前一亮。
“都不是。”蔣楠楠說,“是兩家霍氏共同投資,絕不絕?”
溫嫻詫異不已,“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我聽說現場的況很復雜,司景帶了個對外合作部的書過去,原本所有人都以為這件事板上釘釘肯定是江州霍氏簽約拿下項目了,沒想到最后是這個結果。”
“他們兩個人也同意?”
“當然不同意,尤其是司景,他怎麼可能愿意跟霍止寒合作?”
“那是怎麼回事?”
“不是還有你爸在麼?你爸的份背景一介,別人還還想再分一杯羹麼?所以司景只能咬牙吃下這一口餅了。”
蔣楠楠拍著笑的合不攏,“你看啊,所以不管司景他要不要這塊餅,最后這塊餅都會落在咱們這兒。”
溫嫻若有所思。
總覺得霍止寒跟司景一起合作,并不是什麼好事。
如今的司景,手段險狡詐,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真要跟他合作,不得上長百八十個心眼去防著他麼?
“今晚必須吃火鍋好好慶祝一下。”
蔣楠楠打量著溫嫻,“你這一穿的不行,晚上咱還得去喝酒呢,這不行,趕去給我換了。”
溫嫻回過神,“換什麼啊?”
“辣妹,越短越好。”
“這才剛開春,你要凍死我?”
“凍不死你,外面穿厚點就行,來來來我給你挑。”
說著,蔣楠楠就被溫嫻給推進了臥室,強行給換服。
晚上說是要一塊兒聚個餐。
蔣楠楠組的局,理由是過之前沒過的人節,順便單之夜,過完這一夜,第二天就要去和樂言領證結婚了。
人節是剛過完年那會兒,何瑩和陳競剛結婚沒幾天,蔣楠楠原本那會兒就要熱鬧起來的,結果樂極生悲,自己在婚禮后不久就失了。
現在都是要結婚的人了,世事真無常。
夜店。
四個人裹著外套在門口排隊。
因為是單之夜,蔣楠楠強烈要求不準帶男人,所以溫嫻和何瑩再加上一個常嘉茗,四個人單獨出來了。
排到他們四個的時候,門口保安一臉怪異,“我們這兒未滿十八歲不能進。”
溫嫻和蔣楠楠同時轉頭看了何瑩一眼,又看了常嘉茗一眼。
這倆人都套了個羽絨服,兩張臉素面朝天的,何瑩是被保護的好從來沒來過這種地方,常嘉茗則是腦子不好,所以一臉懵懂,這倆人這會兒看著就跟青的高中生似的。
蔣楠楠無奈,“大哥,們早年了。”
“我可不信,真的假的?”
溫嫻說,“份證掏出來您看一眼。”
“不用。”蔣楠楠攔住,朝著何瑩使了個眼。
何瑩立馬把外套了拿在手里。
外套剛下的瞬間,周圍一片驚艷的目。
溫嫻都愣住了。
小丫頭家家的,看著跟個紙片人似的,實際材竟然很有料,穿著的樣子前凸后翹,人都忍不住多看兩眼。
常嘉茗就更絕了,外套一里面是件大背的連,雖然大背,但偏偏長得一點兒都不,一臉天真無邪的樣子,誰看了不得說一聲純風?
“好了,你們進去吧。”
保安終于放行。
蔣楠楠喜不自勝,連忙帶著姐妹沖進夜店。
“今晚嗨起來,不醉不歸!”
夜店里燈紅酒綠,舞池里震耳聾的音樂聲砸在耳上,仿佛要撕裂。
溫嫻跟蔣楠楠來過幾次,倒也還算適應,原本還擔心何瑩和常嘉茗會不適應,結果一個沒注意的功夫,再回頭,這倆人已經在舞池里蹦了。
“瑩瑩!”
溫嫻喊了半天愣是喊不回來這倆人了。
蔣楠楠拿著啤酒遞給,“放心吧,這酒吧安全的很,老板跟我,叮囑了讓人多看著點我朋友,肯定不會出事的。”
“好久沒喝了,走一個。”
溫嫻接過酒瓶,無奈和蔣楠楠了一個,“祝你最后一個單夜快樂。”
“那必須得快樂,我后面還有軸節目呢。”
軸節目?
照著蔣楠楠的尿,溫嫻忽然有種不祥的預。
另一邊,江州市中心的五星級酒店。
樂言刷到了群里的視頻消息,當下就炸了,“們去蹦迪了!”
客廳里,正杯喝酒的兩個男人聞言,立馬抬起頭。
陳競疑道,“楠姐去蹦迪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麼?你不要雙標好不好,男人能蹦,人為什麼不能?”
“同意。”另一側,霍止寒坐在地上,跟陳競了一杯,“偶爾放松也下完全可以理解。”
樂言看著這倆人,冷冷道,“我說的是們,不是,們,自然也包括何瑩和楠姐。”
這話落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兩個男人瞬間直起來。
“哪家夜店?”
先問的是霍止寒,臉微沉。
陳競也沒閑著,已經跳起來了,“我去發車子,地址手機發我。”
樂言不客氣的嘲諷,“剛剛還不在乎呢,現在就跳腳了。”
“廢話,別人老婆去蹦迪我在乎什麼?我老婆我當然在乎!”
陳競瞪了樂言一眼,“就都是你老婆帶壞的,回來再算賬。”
樂言苦不迭,“這跟我有什麼關系。”
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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