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什麼?”
“現在人家吃草吃的真香呢。”
蔣楠楠一臉曖昧的看著溫嫻。
桌子底下,溫嫻狠狠踩了一腳。
“啊——”
蔣楠楠痛的呲牙咧,“你干嘛?”
溫嫻保持著微笑,眼神卻十分的有殺傷力。
好馬不吃回頭草,蔣楠楠現在嘲諷人很有一套,都學會拐彎抹角了。
時越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溫嫻有男朋友了,一臉沮喪,“早知道我就提前一年回國了。”
聞言,蔣楠楠抬手就給了一個腦瓜崩,“還提前一年回國,想屁吃你!你不如提前二十幾年去重新投胎算了。”
“痛啊!”
時越捂著腦門,痛苦地躲開了蔣楠楠的第二個腦瓜崩。
溫嫻看了一眼時間,“楠楠,差不多時間了,我們得過去了。”
蔣楠楠這才停手,“行。”
“你們要去哪兒?我跟你們一起去。”
“你還是先回家收拾一下你自己吧,不知道的以為你在泥地里滾了呢。”
時越憤憤不已,“你還好意思說!還不都是你,噴我一。”
溫嫻說,“我們待會兒要去活的宴會談點事,不方便帶你,你就先回去吧。”
時越喪著臉,“那你們什麼時候結束?”
“這個就不知道了,可能很快,也有可能要談很久,生意的事都是說不準的。”
“行了別管他了,咱們走。”蔣楠楠催著溫嫻走,不想搭理時越。
正事還沒理完呢,他這兒半路殺出來,還不夠耽誤事麼?
賽馬是俱樂部舉行的活,說是比賽,其實就是娛樂意義的一場大型社,跟游盛宴本質上是一樣的,唯一不同是,游上人的更加赤,而在這里他們不敢輕舉妄。
宴會上,溫嫻和蔣楠楠聊起時越。
“他們怎麼會邀請時越過來的?難道是打算發展他為他們下一個合作對象?”
“八九不離十,江州這些企業一個個都不干凈,溫氏現在在你手上才跟俱樂部撇清關系,霍氏有一半在司景那兒,走的也近,厲墨聞那兒就更不用說了,只有蔣氏他們完全沾不到邊。”
“所以他們就把主意打到了蔣氏集團下一任的繼承人上。”
“太賊了。”蔣楠楠深吸了一口氣,握拳頭,“要是我們今天沒遇到時越的話,還不知道后面會發生什麼。”
“對了。”溫嫻忽然想起上次的類似況來,“那批鉆石后來你怎麼理的?”
“不是一直在厲墨聞那兒麼?原本打算讓他到偵查局的,也不知道他了沒,我也不想跟他聯系。”
溫嫻皺了皺眉。
憑對厲墨聞的認知,恐怕那批鉆石是不會再被出去了。
“這樣也好,我提醒君安盯著他點。”
厲氏集團現在也不干凈,或許能借著厲墨聞的手找到一些俱樂部違法的證據。
“蔣小姐、溫總。”
一名侍應生走了過來,態度恭敬,“我們老板請你們過去。”
蔣楠楠和溫嫻對視了一眼,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們來看賽馬是假,來找人是真,而且們很篤定,只要蔣楠楠出現在這場掛羊頭賣狗的賽馬活上,俱樂部的老板一定會主找。
蔣氏集團,是跑馬俱樂部一直以來都想要合作的對象,橄欖枝都不知道了多次了,只是蔣家二老瞧不上他們而已。
溫嫻和蔣楠楠被侍應生領到了一件茶室。
隔著一個偏廳,外面就是活的宴會廳,隔音極好,幾乎聽不到外面的音樂聲了。
人穿著天青的旗袍,肩膀上搭著羊絨坎肩,出一小截手臂,白皙卻瘦削,手上那只玉鐲堪堪的要掉下來似的。
正是俱樂部那位姓齊的老板,也是送蔣楠楠婚紗的人。
“咳咳。”
剛進門,他們就聽到人咳嗽起來。
溫嫻和蔣楠楠的腳步一下子頓住。
“你們來啦,快坐吧。”
齊老板拿著帕子捂著,咳嗽了兩聲便招呼溫嫻和蔣楠楠過去坐,“別介意,我這兩天有點傷風,但是不是傳染人的,不要害怕。”
蔣楠楠說,“越是傷風越是要把屋子窗戶打開氣。”
記得之前在游上那間屋子也是,四面不,連個窗戶都沒有,仿佛是個牢籠似的,也不知道是藏了多寶貝怕人了。
齊老板笑了笑,“有道理,坐吧。”
說是這麼說,卻沒讓人去開窗。
溫嫻和蔣楠楠坐下后,便拎著明的茶壺給倆人倒了茶,“新煮的茶,味道不錯,你們嘗嘗。”
“謝謝。”
齊老板端詳著倆人,“聽助理說你們來看賽馬,我還以為是他看錯了呢,讓人去請來見到了才知道是真的。”
蔣楠楠說,“今天正好沒什麼事,過來瞧瞧。”
溫嫻也點頭,“南山的馬場一直都很出名,一直都想過來。”
“去騎馬了嗎?”
“沒有。”溫嫻搖頭,“我和楠楠都不會騎馬。”
溫嫻是從小沒有接過騎馬,沒人教,而蔣楠楠似乎是父親刻意不讓接騎馬這項運,否則的話應該是早就來過這兒才對。
“沒關系,馬場里有溫順的小馬駒,晚些時候讓人牽著,帶你們騎著玩一玩,騎馬是很有趣的事。”
蔣楠楠問,“齊老板也喜歡騎馬?”
“我不喜歡,但我喜歡看。”
齊老板微微笑著,“你們今天看俱樂部的比賽,里面有幾個出挑的,但是那些人的馬都比不上你父親。”
“我爸?”
“嗯,延昌的馬是我們幾個人當中最好的,可惜他后來不愿意騎馬了。”
“為什麼?”
“因為……”齊老板話說了一半忽然不說了,笑了笑,“沒什麼,人的興趣可能總是會改變的,這也沒什麼奇怪的,對了,我聽說你有男朋友了?”
這話說得,現在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蔣楠楠有男朋友,畢竟男朋友可是大明星樂言,現在出門買個東西都容易被記者拍。
齊老板這消息稍微有些滯后啊。
“是不是打算結婚了?”
這話落下,溫嫻在桌子下面握住了蔣楠楠的擺,輕輕地拽了一下。
蔣楠楠面不改,“有這個計劃,不過還要跟我爸媽商量呢,到時候您來喝杯喜酒嗎?”
“我不好,就不去了,倒是送你的那件婚紗,你務必要穿上,是我一片心意。”
聽著倆人的話,溫嫻的眸慢慢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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