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越和蔣楠楠下車走過來。
“這是時越,楠楠的表弟。”
溫嫻主介紹。
霍止寒朝著時越去,打了招呼,“你好。”
時越卻不是很給面子,抱著胳膊一副打量的態度,一來就是質問的語氣,“你就是阿嫻的男朋友?”
霍止寒微微頷首,“我是。”
時越繼續打量他,忽然出手,“你好,我是時越。”
這故作老的打招呼方式反而了心態的稚,霍止寒眼中帶笑,看了邊的溫嫻一眼,這才握住時越的手,配合他的節奏,“你好。”
時越說,“我剛到江州,以后見面的機會會很多,要是有什麼麻煩事,盡管找我幫忙,不要客氣。”
“找你幫忙?”
“畢竟阿嫻的事就是我的事。”
聽到這兒,霍止寒微微挑眉,“哦?”
此時,蔣楠楠從后面跟上來,直接給了時越的后腦勺一掌,“別丟人現眼了,趕的,跟我回家了。”
“啊!”時越痛呼了一聲,“疼!”
蔣楠楠按著時越的脖子跟霍止寒道歉,“不好意思啊老霍,我表弟意外傷攪和了你和克瑞的約會。”
“沒事。”
“你是來接克瑞的?”
“嗯。”
“那我就不留你們一起吃晚飯了,”蔣楠楠遞給溫嫻一個曖昧的眼神,“時間還早,耽誤了一半的約會還可以續上。”
“這都幾點了還約會,該回家了。”
時越不客氣的打斷,“阿嫻,跟我們回家吃晚飯吧。”
“你閉!”
蔣楠楠更不客氣,就差拿東西堵上時越的那張了。
“我們回去了啊,”說著,就拽著時越往家里走。
走了大老遠了,時越還一個勁兒的提醒溫嫻,“阿嫻,你要早點回家,大晚上約孩出門的都不是什麼好人,你要小心啊!”
“要是他讓你喝酒千萬別喝!”
“有事給我打電話,我隨時去接你!”
“砰”的一聲,直到蔣家別墅的門關上,時越的囑咐聲才從夜幕下消失。
溫嫻哭笑不得。
一旁傳來霍止寒的聲音,“看樣子我這趟來的還是很及時的。”
“怎麼及時了?”
“要是不及時一點,我怕我朋友就要被人挖走了。”
溫嫻笑出聲來,“別鬧了,時越那是鬧著玩的,他今天跟我才第一次見面。”
霍止寒挑眉,“一見鐘?”
“你這是吃醋了?”
溫嫻反客為主打量著他。
霍止寒竟承認的十分爽快,“確實有點。”
“不過見到他以后我就覺得這個醋沒什麼必要吃。”
溫嫻無奈笑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時越的孩子氣,霍止寒要是能跟他計較吃醋那才真是有鬼了。
“今天見到他這事兒確實有點奇怪,他是收到了邀請函去的南山馬場,楠楠都不知道這件事,嚇了一跳。”
“邀去的?”
霍止寒若有所思,“先上車吧,慢慢說。”
“嗯。”
引擎聲從蔣家別墅門口消失,別墅里的亮照著車尾燈閃爍的痕跡,逐漸淹沒在夜幕中。
別墅里,時越還趴在客廳窗玻璃上往外看,長脖子的樣子眼穿。
“別看了。”蔣楠楠從沙發上出蹬了他一腳,“早都走遠了,你要是這麼閑得慌,去幫蘭嫂端菜,準備吃晚飯。”
時越回過頭,一屁坐了下來,“那不就是個老男人麼?我看他也不怎麼樣。”
“不怎麼樣?”
蔣楠楠忽然想到剛剛時越還大言不慚讓霍止寒以后有什麼事找自己幫忙的語氣,眼睛一轉,覺得打擊一下自己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表弟很有必要。
“你知道他是誰麼?”
“我管他是誰。”
“剛剛跟人打招呼也不知道問問人家什麼,”蔣楠楠故意嘆了口氣,“也罷,你都來江州了,作為你的表姐我有必要給你上人生的第一堂課。”
“你聽過江州霍氏吧?”
“聽過啊,誰不知道霍氏集團,尤其是他們集團那個總裁霍止寒,我室友以他為偶像,跟我說了無數他在商業上的作,確實是個很厲害的人。”
蔣楠楠跟著點頭,“難得啊,你竟然還有覺得很厲害的人。”
“我這是客觀評價,人家確實還厲害的。”
“那你今天見到他有什麼覺?”
時越一愣,“什麼?”
“我今天見到誰了?”
蔣楠楠挑眉,“你室友的偶像霍止寒啊,剛剛不是才從咱們跟前走了麼?”
時越瞪直了眼睛,“他是霍止寒?”
“怎麼?不信啊?”
蔣楠楠咬了一口桃子,“要不你再好好上網搜一搜。”
“不可能,你休想蒙我,八卦新聞里面都說霍止寒長得奇丑無比!”
“八卦新聞的報道你也相信,但凡你多看點財經雜志對他的專欄采訪你都不可能說出這種話來,你知道有多人往他上撲麼?”
蔣楠楠白了他一眼,“別不甘心了,你跟他比起來,從小要幸福多了。”
縱然時越再不服氣,可是聽到對方是霍止寒之后,還是震驚不已。
正好桌上就有一本財經雜志,上面有對霍氏集團的專欄采訪,雖然沒有照片,但是從記者的文字當中也能看出他是個什麼樣睿智清冷的人。
蔣楠楠的目落在雜志上,看到記者的提問中不可避免的問道了私人問題。
“霍先生,圈圈外都很關注您的狀態,據我所知您之前有一個訂婚五年的未婚妻?但婚約取消了?”
“婚約取消是雙方協商好的。”
“那您現在是單嗎?”
“不是。”
言簡意賅的兩個字印在紙上。
蔣楠楠都能想象到當時采訪的時候,霍止寒那副冷淡直接的樣子,忽然注意到的是,這本雜志的日期,并非是最近,而是去年的下半年。
那會兒他和溫嫻的關系還沒緩和呢,就這麼告訴外面那些人自己不是單了,沒有幾個男人能做到拒絕所有曖昧,何況一個單的優秀男人。
霍止寒是有足夠的資本的,但是他心里只有一個人。
“時越,你絕對沒戲。”
蔣楠楠的目微微抬起,正道,“誰都沒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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