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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嬌妻是啞巴(溫嫻霍止寒)》 第596章 三個人的約會

霍止寒知道溫嫻是故意的,反而淡定了。

“確實,家里白玫瑰放的太久了,過于素雅,明天我再讓人定一批別的花送過去。”

“我可沒時間打理哦。”

“放心吧,不要你打理,家里那些花等著你打理的話,哪兒能活那麼久。”

好的玫瑰花能盛開二十天左右,要是再養得好的話,甚至能活上一個月。

見倆人有說有笑的,還討論上了,時越立馬說,“阿嫻,我們還不進去麼?話劇要開始了。”

溫嫻看了眼時間,“是得進去了,走吧。”

劇院里人很多,幾乎座無虛席,這場話劇的知名度是很高的,每年都會在各地巡演,其實溫嫻已經看過一次了,但是想跟霍止寒再看一次,這才來了。

“我坐這兒!”

時越一屁坐在了溫嫻和霍止寒中間的位置。

溫嫻無奈的看向霍止寒,眼神示意他不要介意。

霍止寒雖然不大樂意,但是總不好表現的小肚腸,便沒說什麼,心里卻暗暗把這筆賬給記下了。

他可是睚眥必報的。

時越環顧了一圈,跟溫嫻說,“人還不,這個話劇好像出名的,我來之前查過了。”

“是我很喜歡的一位導演的代表作,已經好幾年了。”

“你要是喜歡,我以后經常陪你來看。”

時越的話,讓溫嫻一笑,“你以前看過話劇麼?”

時越撓撓頭,坦白道,“沒有。”

他嘻嘻一笑,“不過你喜歡的東西我都喜歡,我覺得肯定很有意思。”

溫嫻無奈的笑笑,不置可否。

話劇這種東西,很有年輕人喜歡。

時越畢竟才剛大學畢業,二十出頭的年紀,正是好的時候,對這種東西很難有興趣的起來,果然不出溫嫻所料,話劇剛開始十分鐘,他開始接二連三的打呵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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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止寒正聚會神的看著舞臺呢,陡然間到肩頭一沉。

他微微側目,角忍不住

時越枕在他肩膀上睡著了。

一旁的溫嫻見了,抿著忍住了笑,朝著霍止寒眨眼示意,“噓——”

霍止寒最討厭的就是別人隨便到他,他當然是不可能讓時越就這麼枕著自己的肩膀睡覺的,那種覺也太怪異了。

等溫嫻不注意,霍止寒便用兩手指著時越的腦門把他的腦袋從自己肩頭抬了起來,推到他直起靠在后的椅背上這才罷手。

然而下一秒,時越的子就開始朝著另一側傾斜,眼看著就要枕到溫嫻的肩頭時,霍止寒揪著他的外套將他拉了回來。

最終,時越在霍止寒的肩膀上一直睡到話劇結束。

散場的音樂聲一響起,霍止寒便站了起來。

時越的腦袋枕了個空,差點摔下去,猛地打了個激靈,終于清醒過來。

“結束了?”

著眼睛,一臉迷迷瞪瞪,“怎麼結束了?”

“你已經睡了兩個小時了,你說呢?”

霍止寒不客氣的嘲諷。

時越打了個呵欠,“我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

“既然這麼困,那趕回去休息吧。”

“我不困,剛剛不是睡了兩個小時了麼,”時越瞥了霍止寒一眼,轉頭就朝著溫嫻笑瞇瞇道,“阿嫻,了吧,我們去吃午飯吧。”

“是有點了,走吧。”

見霍止寒還落在后面,溫嫻又回頭要他,卻被時越推著走,“快走吧阿嫻,周六的中午人可多了。”

時越雖然看著不靠譜,但是中午吃飯的餐廳倒是定的不錯的,是江州榜上有名的小眾西餐廳,要是不提前訂,本都沒有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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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中不足的,是三個人吃西餐,怎麼都有些怪怪的。

“阿嫻,這個櫻桃鵝肝你一定要嘗嘗,是他們家的招牌。”

“嗯,我常常。”

“確實不錯。”

溫嫻嘗了一口,鵝肝而不膩的味道在口腔里面化開,“你是怎麼知道這家店的,我聽楠楠說你是剛來江州啊,以前也不常來的。”

“做了一點攻略嘿嘿,你要是跟我回老家的話,好吃的東西更多呢,對了,我記得表姐說過你很喜歡吃水果的,我們老家有一片自己的果園,等到秋天了可以去摘桔子吃。”

“到時候一定去,我兒和兒子都很喜歡去果園摘果子。”

“那太棒了,等秋天我帶他們去。”

時越一邊跟溫嫻相談甚歡,一邊還沒忘了旁邊的霍止寒,十分‘熱’的招呼道,“叔,不要客氣啊,多吃點。”

大叔?

霍止寒的目一下子收了,“你我什麼?”

時越說,“叔啊,我問過表姐了,你比我大了十五六歲呢,這樣稱呼你顯得尊重一點,對吧?”

溫嫻說,“你他叔的話,那我不得阿姨了麼?我可也比你大十歲呢。”

時越立馬說,“那怎麼能一樣呢,咱們倆這麼走出去誰能看的出來你比我大啊,你看起來比我表姐還要年輕。”

“哄人的話一套一套的嘛,在學校肯定也很孩子歡迎哦。”

“那些我都不喜歡。”

“我是聽你表姐說了,眼蠻高的嘛,有什麼喜歡的類型麼?我幫你留意留意。”

時越笑著搖頭,“不用啦,我相信緣分,順其自然就好了。”

說著,他還故意看了霍止寒一眼,“叔,你說是吧,你這麼大年紀還不結婚不也是覺得這種事強求不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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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止寒面不改,淡定道,“可是我兒已經六歲了。”

時越頓時吃癟。

剛剛鋪墊了半天,直接被一擊斃命。

吃飯的中途,時越去洗手間。

溫嫻關心霍止寒的緒,“你還好吧,沒介意時越剛剛說的話吧?”

霍止寒說,“我看起來是那麼小心眼的人麼?”

“你不是,但是我怕你多想。”

“多想什麼啊?是他跑來攪和我們兩個人難得的約會,還是他故意嘲笑我年紀大了,一口一個叔的我?”

溫嫻的手肘撐在桌上,雙手托著下,“前者我昨晚就跟你報備過了,你不至于生氣,至于后者嘛。”

朝著霍止寒眨眨眼,“你什麼覺?”

這種被年輕人叔叔阿姨的覺,確實不太好,就好像后浪急著要把前浪拍死在沙灘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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