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畫面仿佛靜止,蔣楠楠嗆了一口水,愣是沒回過神第一時間回復樂言的詢問,該死的何瑩,真的是只要在就一定會給自己找麻煩。
而這會兒何瑩還一臉茫然,“懷孕的是你也就算了,怎麼你懷孕,樂言還不知道?”
蔣楠楠就差把眼珠子瞪出來何瑩閉了。
好在樂言的格極好,沒事不會往別的地方多想,他一個健步沖上來,又驚又喜,“楠楠,你真的懷孕了?怎麼不告訴我啊?”
蔣楠楠扯了扯角,“還沒想好怎麼說。”
“沒事沒事,現在知道了也一樣。”樂言拉著蔣楠楠的手,將拉開了些,低著頭去看的肚子,那副開心的模樣仿佛十來歲剛的年似的。
蔣楠楠也沒想到他能這麼高興,忽然覺得自己之前想把孩子拿掉這件事非常的對不起他。
這可是他的第一個孩子。
“難怪這幾天你都在家沒有出去上班,嫻姐也回家住著照顧你,是我太心大意了,我都沒往這方面想。”
樂言還在做自我檢討,又是自責又是高興的,“西西和木木要當哥哥和姐姐了。”
西西和木木這會兒也還愣著。
前者覺得鬧了一個大烏龍,還好自己沒跟著湊熱鬧,后者則是沒心沒肺的瞪大眼睛,“不是媽咪懷孕啦,是干媽!”
“所以你們就是以為我懷孕了,才突然跑回來的?”
溫嫻看向對面的新婚月小夫妻。
何瑩干咳了一聲,尷尬道,“看樣子還是不能道聽途說。”
陳競則是實干派,“要不我看看明天有沒有合適的飛機票,我們還可以繼續后面的假期。”
“回都回來了還度什麼假啊,反正再過半個月某人不是就要去辦婚禮了麼?到時候再一塊兒去。”
這個‘某人’的準不言而喻。
蔣楠楠又瞪了何瑩一眼,不過這次的‘瞪’也有些溫了,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為人母的母輝終于被激發了出來。
雖然不是溫嫻懷孕,但是蔣楠楠懷孕也是天大的喜事。
何瑩那張向來沒遮攔的一下子就收斂了,還詢問起婚禮的安全問題來,“這才懷孕初期吧,婚禮是不是太倉促了?胎心都還不穩呢,要不要往后挪一挪啊?”
“不用啦,哪兒那麼脆弱,我懷著西西的時候還不是到跑。”
“反正到時候得多注意,多讓幾個人跟著你。”
何瑩把原本要嘮叨給溫嫻聽的話都轉移給了蔣楠楠,雖然有點失落不是自己以為的那樣,可是倒也算是有了個安。
晚飯后,眾人都十分自覺的散去,出門散步的散步,回家的回家,把整個房子都留給了蔣楠楠和樂言。
蔣楠楠靠在沙發上,電視里播報著夜間新聞,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樂言說著這幾天看到的迷新聞容。
樂言削好了梨遞給,“嗓子還不舒服麼?”
這兩天蔣楠楠的嗓子有點發炎,大概是上火,總是不太舒服。
蔣楠楠咳了一聲試了試,搖頭道,“沒事,還好。”
樂言將水果刀干凈放回原,坐在一邊端詳著面前這個人,眼神溫的能掐出水來。
蔣楠楠反倒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干嘛這麼看著我啊?”
“當然是你好看才看著你的。”
“那你每天得花多時間照鏡子啊?”
樂言笑出聲,“說實話,我一直對自己的長相沒什麼概念,能靠這個吃飯也是意外。”
“你可不是只是靠著長相吃飯的,你很有實力好嘛!”
蔣楠楠糾正道,“長得好看的人那麼多,可是誰像你一樣有那麼多的一直喜歡著你啊,你是有作品的人。”
娛樂圈說起來似乎很難和公平兩個字掛鉤,可是能走到樂言這個位置的人,一定都是有多收獲那就付出過多努力,不是一句老天爺追著賞飯吃就能一言以蓋之的。
蔣楠楠其實知道,厲墨聞的打對樂言的事業是造了一定的沖擊的,那些肆意的抹黑從他們倆在一起開始就源源不斷。
但樂言一直都沒提過,他雖然格溫平和,但是骨子里卻很堅韌正直,該有的責任從來沒有缺位過。
“老公,對不起。”
蔣楠楠忽然悶著頭道歉。
樂言微微一怔,“怎麼了忽然?”
“我說了你別生氣。”
“不生氣,我怎麼會跟你生氣呢?”
“我之前一直沒告訴你懷孕的事,是我沒想好。”蔣楠楠低著頭,不敢看樂言的眼睛,“我沒想好要不要這個孩子,我怕告訴了你之后我后面又不要,讓你失。”
樂言的臉上出錯愕的神,客廳里也安靜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樂言才拉住了蔣楠楠的手,將攬自己懷中,“傻瓜,怎麼不跟我說呢?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持,但是你要告訴我為什麼呀,你就這麼不相信你老公是個明事理的人麼?”
蔣楠楠的鼻子忽然一酸,“你就是太明事理了,我不想讓你難過。”
“怎麼會難過呢。”
樂言拍著的肩膀,“我跟你在一起又不是為了生孩子,如果能有孩子當然好,沒有的話,西西就是我們的孩子。”
蔣楠楠哼哼唧唧了半天,原本道歉的人反而被安起來。
樂言是個特別好的丈夫,也會是一個特別好的父親,忽然覺得這個孩子本就該留下來的,是自己的猶豫不對。
另一邊,霍止寒和溫嫻二人正帶著兩個孩子還有常嘉茗一塊兒在小區的湖邊散步。
人工湖邊上許多躺椅,西西、木木還有常嘉茗三個人圍繞著那些樹和躺椅玩捉迷藏,西西一副被強迫的樣子。
人真是麻煩。
“沒想到以這種方式說出來了。”溫嫻慨,“也不知道兩個人現在說開了沒。”
霍止寒牽著的手,“不用擔心,早說過了,樂言有這個能力讓蔣楠楠安心,這個孩子一定會留下的。”
“我覺得比較好笑的是今天的烏龍,瑩瑩怎麼見風就是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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