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很多人都知道是素人出,沒有什麼背景,一點點從龍套做起,卻并不太了解的原生家庭。
“再大一點,家里就讓我自己賺學費了。發傳單、快餐店服務員、洗碗工我都做過,遇到過一些不太好的人,也被同齡人嘲笑過。”
“有些男孩子會堵在我打工的地方我接告白,學校里有同學撕掉我的作業,還有人會故意在我的課桌里放奇奇怪怪的東西嚇我,對我指指點點。”
“但我都懶得理會他們。”
溫思涵平靜道,回想起那段曾經覺得難熬的日子竟也覺得不過如此。
“我也不是真的被人怎麼欺負都忍著的,他們做的太過分我也會報告老師,會當面和他們吵起來,甚至還過一次手,別人就知道我不好欺負了。”
“后來,有人看我長得好看問我要不要去當模特、群演,我就逐漸走上了這行。”
溫思涵對著鏡頭笑了笑:“誰會沒有呢,但我這一路走來確實還是靠自己的。吃了好幾年的群演飯,過大大小小幾十次傷,被過很多戲份,搶過不角,連軸工作幾乎不敢松懈地過了這麼多年。”
面對葉乾問出的公屏上關于這些年出現過的人設造假、和公司不合、和對手男演員談等傳聞,也還算誠懇地做了答復。
“我確實以前很吃東西,但是為了上鏡好看必須要減,大部分長胖的東西是不敢多吃的。也的確和有些人關系一般,但是還要裝作好姐妹的樣子,這些事也算是娛樂圈公開的了吧。”然后,眨了眨眼故作俏皮道:“我還想在圈里混下去的,請不要再追問,真的斷了我的工作啊。”
“和公司有過小矛盾,但他們是我的家人。幫我做了非常多的事,幫我擋了許多的惡意。我從來沒有想過跳槽。”
“那些緋聞是假的,我行以來沒談過。有任何人能拿出證據,我都可以直接退出娛樂圈。”
聽完了溫思涵的自述,大部分人都說不出太多指責的話來。聽起來的確是個努力而勵志的明星。
待溫思涵說完,現場也沒有任何詭異的事發生,人依舊好好地坐在原地。
說不定,真沒什麼問題?
葉乾看向剩下兩位嘉賓,率先問江雄:“江教授,下一位您來說說?”
江雄本就很看重個人私,平日在學校都很同其他人聊自己的私事。眼下,竟然要把自己的事當著全國觀眾的面說出來,他是一百個不爽。
“我的從前沒什麼好說的,普通家庭長大,沒遇到過什麼被欺負的事。唯一能說的就是從小學習就還算不錯,順利讀書到博士,然后被江大學聘用為了老師。”
江雄明顯不想多談,葉乾卻沒直接放過他:“江教授平時有什麼好嗎?”
江雄:“看書。”
葉乾繼續問:“那平時周末,您就是一個人在家里看書,哪也不去,也不社嗎?”
江雄冷冷看了他一眼:“對的。”
忽然,公屏上有人發問。
【之前就想說了,江教授今年三十八歲了,這麼優秀,還是單嗎?】
【我是他學校的學生,聽說他好像結過婚?】
【啊,那怎麼都沒見過他妻子,甚至都沒聽他提過?】
葉乾對每個嘉賓的婚姻狀況自然也是知道的,信息表上都有填寫,只是他比別人知道的更多些,反倒不好問出口。
因為,嘉賓信息表上寫著江教授是喪偶。
【江教授不想提也正常。畢竟……他的妻子給他帶了頂巨大無比的帽子,還因為幽會人意外亡了。】
突然,一條彈幕的料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江教授居然還有這樣的過往!?
忽然,江雄覺得自己的脖子有點痛,像是被什麼蟲子咬了一口似的。他的頭也開始有些不舒服,越發沉重。
“誰有沒有罪,做過什麼錯事應當由公安機關和法院來判定,不是什麼主播、綜藝節目可以隨便充當裁決者的。”
“我簽訂的是旅行綜藝的合約,沒有義務和你們分我的個人私。”
他捂著頭,覺耳朵也開始發,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往耳朵里吹風,吹進了細細的小蟲子,鉆進了他的大腦里。
鏡頭外,觀眾們忽然發現整個畫面都暗了下來,一看時間門也真的到了傍晚,太落山了。
而鏡頭里江教授不知道為什麼越來越低,像是背負了什麼重一般,地他抬不起頭來。
他說完那句話正想離開鏡頭,卻因為頭皮、脖子、后背等地不斷發而昏昏沉沉。
理智讓他先離開鏡頭,不要被人看見他撓的樣子,不符合他日常的形象。可那瘙變得越發厲害,到他本無法忍。
“我是不是什麼被什麼蟲子咬了,還是中了什麼毒?”
江雄強撐著對一旁的工作人員道,咬牙切齒地發出低吼:“醫生呢!醫生快給我過來!”
天,卻在此刻變得更暗了,氣溫也速度降低。
時刻關注著直播的警方手里已經拿到了四位嘉賓的全部資料。江教授也為了他們的重電關注對象。
一年前,江雄的妻子和朋友聚會途中被朋友殺害,兇手一直在逃。
警方一直沒有放棄追查,中途也曾經懷疑過江雄是否有嫌疑,但經過查證,他們夫妻甚篤,江雄沒有作案時間門和機,也沒有任何的證據能直接證明其與這期兇殺案有關聯。
此刻,魯國安帶著人老老實實等在走廊外,等待病房里的人什麼時候能夠睡醒,允許見他們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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