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顧暢說的那個智腦系統！

　系統：？？？

　林瑤對于這個雖然沒有系統這麼聰明，但也新鮮的可小家伙并不排斥，從善如流地應了下來。

　智腦小寧：【現在開始播放啦，真開心可以和您度過接下來的妙旅程！讓我們一起聽著音樂好好放松一下吧~】

　系統：哇，這個小綠茶居然還會發出波浪音！！！

　舒緩聽的立環繞式輕音樂響起，正好是最合適的音量，林瑤也緩緩閉上眼睛運轉功法，預以后的日子會越來越熱鬧了。

　還不錯？

　忽然，瞥見半路經過的一棟居民樓，表微微一變：“停車”。

　顧暢不明所以地停了下來，就看見林瑤示意將自己抱下車，要到馬路對面的居民樓去一趟。

　沒有多問，顧暢停好車再次將抱了下來，推著往那棟看起來毫沒有什麼特別的居民樓走去。

　這棟平凡而有著不久歷史的老式居民樓下正好有一個報刊亭，這里的經營者老梁也是樓上的住戶，他每天早上從家里出來就在家門口做生意，賣賣雜志、報刊、地圖還有各種飲料、辦公用品和烤腸、茶葉蛋，在樓下坐一天晚上再關了報刊亭的門回到樓上的家里。

　每天都在這三百米行，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瞧見有個著致的男人推了個像是殘疾的漂亮小姑娘來到報刊亭面前，老梁熱地招呼起來：“你們是要買什麼東西？”

　誰知道兩個一看就不是窮人的人卻什麼都不買，尤其是那個小姑娘不僅說不買，居然還神神叨叨地讓他今天早點關門。

　“不買就讓一讓哈。”

　老梁收回了笑容，冷淡地讓他們別擋著自己做生意，哪有人莫名其妙做生意的人早點關門的，晦氣。

　“在樓道里堆放的雜，抓時間清理了。”

　孩的聲音溫溫的，但那雙黑的瘆人的眼睛一直看著他，看地老梁心里怪怪的，這人怎麼會知道他們樓里的事，神神叨叨的看著就讓人心里發慌！

　“你誰啊，來過我們樓里嗎？”

　老梁日常會把過期的報紙雜志搬回去，積累一段時間后再讓收廢品的人集中上來回收。偶爾也會有其他的住戶表示被他堆在門口的東西堵著道了，但這有什麼？

　難道這兩人是誰家的親戚，替不好意思直接說的人來說服他？

　“當自以為方便的行為導致了無法承擔的后果，再追悔就來不及了。”

　深深地著眼前這位老人，眼神之中帶著審視，老梁被看地莫名其妙，聽見這不吉利的話氣也上來了。

　“你這個小姑娘怎麼回事！誰讓你在這里說這些難聽的話，你說出來！”

　“別以為你是個殘——”

　他剛想說出那難聽的兩個字，推車椅的男人冷冷看了他一眼，那沒有任何的冷漠眼神把老梁嚇了一跳，再瞧他比自己高了兩個頭的個子，上一看就值錢的襯衫、子和皮鞋，生生吞下了。

　“多管閑事！”

　老梁最后憋出了這麼四個字，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再不瞧這一男一。只是他轉過去，腦子里還殘留著剛剛瞥見那個椅上孩的畫面，好像那孩的眼睛變了，帶了點紅？

　小小年紀就帶些稀奇古怪的瞳，真是的搞怪。

　老梁閃過這麼一念頭，再回頭時，那男人已經推著孩離開了。

　樓上，某個影也終于敢冒出頭來，對著一旁探頭探腦的小孩道：“那個人好可怕啊！好像……好像還看到我了。”

　五歲的小孩懵懂地嚷道：“哇，能看到你呀！可你為什麼要這麼怕呀？”

　“我……我也不知道，就覺得好可怕！”

　妞妞一轉頭，竟然是對著空氣在說話，唯有擁有特殊能力的人才能看見對面那黑的小小影，竟然是一個黑的小鬼！

　“你怕，我們就離遠遠的！等明天我們搬走了，就再也見不到啦！”

　重新送林瑤回到車，顧暢直接載著回了醫院，直到將人完全安頓了下來，替林瑤調整好最舒服的靠枕位置與角度，也沒有問剛剛下車說那些話是為了什麼。

　他大概有了些猜測，最有可能的是火災，大量的紙制品極易被點燃，同時堵住樓上所有人的逃生通道。也有可能是有人突發惡疾，因為樓道堵塞而耽誤了醫護人員的運送與救治。

　顧暢想到那樓外表的某些痕跡像是曾經發生過火災又重新翻新過。

　待會兒，起來的會是普通的火災嗎？

　同時，他也替林瑤準備好了第五次直播，馬上就要開始。

　居民樓里，某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也正巧在這個時候打開了電腦，本來想看看自己喜歡的主播有沒有上播，卻意外點進了一個莫名其妙的玄學直播間，這種直播觀看人數是——九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