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永遠無法知道一覺醒來,自己變了另一個人,而且別變了是一種怎樣的。
安如故見這副模樣,問道:“你是不是找到這個生了?”
有緣人點了點頭:“對,我當時特別慌張,結果手機響了,打開一聽,居然是我自己的聲音,太詭異了。”
“我們倆聊了很久,才知道原來我們是靈魂轉換,我進了的,進了我的。”
“正好今天你開直播,那麼多人跟我競爭,我卻中了,你肯定能幫我解決吧。求你了,我真的不想再在這個里過一天了。這兩天我連澡都不敢洗。”
那個生還讓他不要自己的,誰稀罕?他才不會呢。
他在手機上發送短信,將那個人過來:“我敢指天發誓,這事絕對是真的,我現在就把來。”
那個人為了方便,住在他家附近的旅館,沒過多久就來了。
男子長得很高,長相還行,戴著鴨舌帽,上穿著男的服,說話卻小聲又婉轉:“真找到辦法了?”
“找到了!”有緣人朝招手,急忙說道:“你快讓主播看看,我沒說謊,我們倆真靈魂互換了。”
男子走到電腦桌面前,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將事和盤托出。
他垂下頭顱,聲線非常抖:“我就是出去玩了一趟,回來就進了別人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子。”
他不習慣這麼高的視角,下意識地彎腰駝背。
有緣人看的太直突突:“別用我的做出這麼猥瑣的作,你能不能站直了說話?”
男子見這樣,立即站直,心里有點委屈,氣鼓鼓地指著說:“你叉開坐著,還用我的煙,我都沒說什麼。”
兩人一強一弱,卻互不相讓,夾槍帶棒地吵了起來,氣氛充滿硝煙的味道。
人類的悲歡并不相同,直播間的觀眾卻覺得好笑極了。
【一個五大三的男的說話弱弱,一個外表弱弱的生拽的二五八萬。一般的演員很難演得出來這種神態,我相信靈魂轉換是真的。】
【你們別吵架,要吵架去練舞室!】
【我想不明白他們有什麼吵的,這不好的嗎?有緣一線牽,珍惜這段緣,上天都要把你們連在一起。】
【救命,直接套了。那個的時候,上的是自己還是另一個人呢?】
【神奇的驗~】
【兩個人下半輩子,完犢子了。】
兩人吵了半天,吵不出來結果,心中憋悶。
他們只好詢問安如故:“主播你看這事到底該怎麼辦?這日子我真的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你居然把ID改這個樣子,我還不想當男生呢,真是不了。”
安如故掐算半晌,睜開眼睛,定睛看著面前的兩個人。
直播間很多人以為他們在演戲,整節目效果,其實他們真的靈魂互換了。
靈魂的樣子和軀殼的樣子本對不上。
“你們倆是不是去了京城郊外的村子?”
有緣人搶在前面說道:“沒錯,南寧村風景特別好,我是學攝影的,我和朋友去那里采風。”
旁邊的“男子”聞言詫異無比:“……你也去了?京城周圍我都玩過了,聽說南寧村空氣很好,于是我就去了,拍了很多照片之后回來了,我還撿到了一個古幣呢。”
有緣人有些驚訝:“我怎麼沒撿到?”
男子在口袋中索一會,掏出一枚黃的古幣,輕聲念出上面的名字:“幽都,名字還蠻奇怪的,不是真正的古幣,應該是紀念幣。”
安如故聞言眉頭皺,原來和幽都有關。
“你們去那里見了什麼特殊的人,或者特殊的事嗎?”
兩人想了半天,沒有任何思緒:“沒有什麼特殊的。”
“南寧村有很多度假地方,很多有錢人去那里玩,我看到了好多豪車,這算特殊嗎?”
安如故記下之后,沒有多說:“我知道了。”
之前差點被幽都家,還差點被下蠱,雖然蠱蟲對沒效,但還是在心中默默記下了一筆。
這次線索送上門來,要主出擊,看看他們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拿起手機,把幽都行事的事告訴特管局,讓他們前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緣人不在意村子,只關心問題,著急地問道:“主播,你看我們這件事能解決嗎?”
安如故發完信息之后,放下手機,說出的話讓人無比安心:“當然可以。”
兩人像是病患聽見了好消息一樣,長舒了一口氣:“太好了,終于不用拿這個上廁所了。”
“你不會看了吧?”
“我都是蒙著眼睛上廁所的,你呢,你不會看了吧?!”
“胡說八道,誰稀罕看你?”
兩人一個聲音大一個聲音小,互不相讓,又吵了起來。
安如故索說道:“你們倆別吵了,今天下播之后,我把你們的魂勾出來,再將魂放回去,你們的就正常了。”
這件事放在以前,不好解決,得查查怎麼互換靈魂。
現在是差,勾魂還魂如同吃飯喝水一般簡單。
兩人聞言高興不已,心中扳著手指頭,開始數時間。
........
掛掉電話之后,直播間的觀眾還在瘋狂討論剛剛的事。
【小姐姐說話的,其實好有主見,把那個男的懟地說不出來話。】
【有緣人還有素質的,如果真的轉了,一般人很難不看吧。】
【只要我一個人覺得這兩人還好磕的嗎?】
【你不是一個人!】
安如故沒有去管彈幕,直接聯系了第二位有緣人半畝桃花。
不多時,一個戴著口罩的子出現在屏幕中。大概三十多歲,皮有些皺紋,眉頭深深皺著,好像特別發愁。
“主播你好,我想找你算卦。”
“行,請你支付卦金,一個高能禮炮。”
半畝桃花果斷打賞了一個高能禮炮,眉頭皺川字:“主播,你幫我算算,我兒最近在忙什麼幺蛾子。”
“上初中,作業不多,經常周末跑出去玩,說是跟閨去玩,我問了閨,承認了。”
“我也是從那個年紀走過來的,知道小孩子心眼也不,所以還問了閨媽,對了一下時間。閨那時候明明在家,本沒有跟出去玩。”
“我想不明白為什麼要騙我,你能幫我算算嗎?”
“你有照片嗎?”安如故說道。
“有!”半畝桃花在后臺發了一張照片。
安如故定睛看著照片上的孩,看上去只有十二三歲,大概在上初一初二的樣子。
閉上眼睛,掐指算了算,眉頭微蹙,旋即睜開眼睛:“這件事說簡單也簡單,說復雜也復雜,你直接問問你兒,就明白了。”
半畝桃花猶猶豫豫:“我擔心藏著掖著不敢說。”
和很多家長一樣,半畝桃花不和小孩心,遇到事也只會旁敲側擊。
“未必,八字比肩力量強盛,充滿和斗志力,格開朗。有些時候,事攤開來說會好不。”
半畝桃花做了個深呼吸:“行。”
拿著手機,走到客廳。
兒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見半畝桃花來之后,悄悄將一個東西塞在沙發里。
半畝桃花沒有注意到兒的異,隨手將手機放在桌子上,深吸一口氣:“你有沒有什麼事在瞞著我?現在跟我說說,我們敞開心扉聊聊好不好?”
兒悄咪咪地看著的神,試探地說:“真的嗎,我說了你不會怪我?”
“不會。”
兒支支吾吾:“……我了一個男朋友,他住院了。”
半畝桃花:“???”
大驚失,無數恐怖的想法在腦海里閃現,大聲說道;“他多大了?”
兒不會被社會人士哄騙了吧?
兒移開眼神,小聲說道:“是我同學,十二歲。”
“我想跟他分手,他不愿意,喝酒喝多了住院了。”
直播間的觀眾:“???”
【好家伙,我三十了,還是個單狗。人家這麼小就有男朋友了,這合理嗎?】
【現在的小孩子是真的早啊。】
【等等,十二歲,豈不是要掛兒科?】
【兒為飲酒醉……笑死我了。】
“這傢伙,口味是有多重,這都下得去口?”一覺醒來,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爆炸頭血腥紋身臉化得像鬼,多看一秒都辣眼睛。重生前,她另有所愛,一心逃離,與他發生關係後對他恨之入骨。重生後,她瞄了眼床上的美色,嚴肅思考,這事後留下陰影的,貌似應該是他?上一世腦子被門夾了放著絕色老公不要,被渣男賤女所害,被最信任的閨密洗腦,落了個眾叛親離的下場。這一世,任各路牛鬼蛇神處心積慮巴不得她離婚讓位,不好意思,本小姐智商上線了!
他是歐洲金融市場龍頭厲家三少爺厲爵風,而她隻是一個落魄千金,跑跑新聞的小狗仔顧小艾。他們本不該有交集,所以她包袱款款走得瀟灑。惡魔總裁大怒,“女人,想逃?先把我的心留下!”這是一場征服與反征服的遊戲,誰先動情誰輸,她輸不起,唯一能守住的隻有自己的心。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嚇得。重生后,見到顧沉以后,還是腿軟,他折騰的。顧沉:什麼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后。然后,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后。記者:簡影后有什麼豐胸秘籍?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記者:簡影后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麼?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后兩人死都死在一塊。重生后簡桑榆仍然想和顧沉離婚,結果等老
新婚之夜,秦風被害入獄五年。獄中繼承盤龍殿少主之位,巨豪、殺手、軍閥大佬紛紛成為其小弟。五年之期已到,出獄后,必將有仇報仇,有恩報恩!
沈希夷逃婚后,是被梁雋臣不遠千里抓回來的。坊間傳言,心狠手黑的紈绔愛沈希夷愛到骨子里了。 可婚后不久,梁雋臣在風月場為落魄千金盛薏一擲千金, 一夜風流。 作為梁太太的沈希夷,對此沒有任何反應。 于是坊間又傳言說梁太太心有白月光,是梁雋臣愛而不得。 后來,男人將她堵在逃離的路上。 猩紅的眼里盛滿瘋癲和卑微:“希夷,我輸給你了,別走。”
晏檸橙膚白貌美、胸大腰細,活像只熟透的水蜜桃,是港城各大豪門最佳聯姻對象,奈何社恐到講不出長句,拒絕參加社交活動。 林尋舟是這代二世祖裏最與衆不同的一位,年少有爲,以禁慾矜貴馳名,是別家大小姐的心頭好。 晏檸橙躺在林尋舟列表多年,只逢年過節才假裝群發祝福,卻爲了視奸朋友圈方便置頂了他。 某日晏檸橙發新畫的自己和林尋舟的cp圖給閨蜜欣賞一二,手抖錯發給了林尋舟。 更可怕的是她發完對面秒回了一個:? 晏檸橙靈機一動,當即編了個廣.告補發,接着發:[剛剛被盜號了,沒跟你借錢吧?] 林尋舟那頭遲遲沒回音,就在晏檸橙鬆了一口氣覺得事情糊弄過去了時。 林尋舟:[沒借錢,你剛剛跟我表白了,我答應你了。] 被反將一軍的晏檸橙:[????] 林尋舟:[圖畫的不錯,你不想自己試試嗎?嗯?] —— 某日聚會結束,林尋舟忽然逆流入場,昔日男神,風采更盛,氣度高華。 林尋舟徑直走向晏檸橙,在她面前故意晃手機,意味深長道:“我們桃桃又畫了新玩法?” 今晚特意換了小號發圖的畫手,呆了:“……” 暈乎乎地被拉到隔壁空包廂的時,晏檸橙還在想,怎麼又掉馬了呢? 幽暗的光線中,昔日以禁慾著稱的男神正扯鬆領帶。 晏檸橙被他侵佔性十足的目光鎖在原處,紅着臉不知如何啓口。 林尋舟勾脣,不疾不徐地解開頂扣,“原來我的桃……喜歡在包廂……” 思忖半天才張口,晏檸橙剛發出單音節,就被傾身落下的吻止住話。 她不愛講話,林尋舟同樣只用行動表示,夜足夠長,那根領帶在繞在纖細的腕上,和圖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