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難民也跪到玄婁澤面前,“主子!”
玄婁澤看著面前的難民,一陣頭疼,真是麻煩,“一會兒城沒有收到回信,肯定又要派兵出來了,你們趕走吧。”
青年抬起頭,眼神有種當斷則斷的果決,“我們在城郊以南的樹林里,你要是改變主意了,可以來找我們。”
“好好好。”玄婁澤趕答應下來,然后把人送走。
等一群難民走遠,玄婁澤傳聲過去,“我不會去找你們,你們趕離開,城的士兵接下來肯定會去圍剿你們,有緣再見吧。”
青年和一眾難民回頭,著城門口的白年,像看著一束。
看了好一會兒,他們才快速鉆林子里。
果不其然,很快就有士兵出來,一部分收拾城門口的狼藉,一部分去追難民去了。
恢復秩序后,玄婁澤和曾或進了城里。
一進城,就看到玄家的人在街上尋找什麼,玄家的人穿黑錦袍,金鑲邊,服大氣考究,著一種高級。
曾或張了一眼,“他們在找什麼?”
“不知道,跟上去看看。”玄婁澤帶著曾或跟了上去,兩人牽著馬匹,在街上很是顯眼。
兩人在跟蹤的時候,一隊玄家的護衛走過來,“五爺,我們奉五爺的命令,來迎接你回家。”
玄婁澤皺眉,玄五爺對玄婁澤可是相當厭惡的,怎麼可能派人來接他?這其中必有貓膩,“說清楚,是玄五爺讓你們來接我的?”
為首之人道,“是。”
這就奇怪了,玄婁澤暗道,這不可思議,“走吧。”他倒要看看對方葫蘆里賣什麼藥。
一行人往玄府而去。
路上,玄婁澤問,“剛才他們在找什麼?”
護衛道,“他們在找大房的二小姐,二小姐忽然失蹤了。”
大房的二小姐,玄東珥,玄婁澤試探著問道,“是自己失蹤的?還是被人擄走了?”
“應該是自己走的。”護衛道,“夏桑國的大皇子派人來求娶二小姐,二小姐不愿意,然后跑了。”
玄婁澤暗道,玄家是出了名的影子家族,有他們在,明槍暗箭可盡數躲避,絕對是進行危險活時的一大剛猛盔甲。
好棋是好棋,但架不住人家姑娘不同意。
在護衛的帶領下,一行人來到后門,準備進玄府。
玄婁澤停在門口,不解,“為什麼不從大門進?”
護衛還是那副公事公辦的表,“是五爺要求的,五爺,我們還是走吧,一會兒晚了,五爺會生氣的。”
這是故意糟踐人啊!他還沒過這樣的委屈,“走,我們從大門進。”
曾或唯命是從,連忙跟著玄婁澤走了。
護衛跑過來,攔住玄婁澤,“五爺,你不要任,不然怕是會被走出家門。”
玄婁澤看了眼護衛,直接錯開他走了。
護衛站在原地,過了一會兒,他跟了上來,到時候被責罰的不是他,隨他去吧。
來到大門,玄婁澤抬頭看了看,玄府,燙金大字,黑底玄鑲邊,當真是大氣,收回目,走了進去。
一進去,一道鞭子就甩了過來,玄婁澤手抓住,輕輕一,鞭子瞬間開,拿鞭子的人始料未及,被震飛出去,重傷。
這一幕,把周圍的人都震驚了,一會兒后,才有人反應過來。
“三小姐……”丫鬟小廝一擁而上,把玄東莎扶起來,他們一玄東莎,玄東莎又大大地吐了一口。
玄東莎了角的鮮,怒目而視,“玄婁澤,你這個害死母親的不祥之人,誰準你走大門的?”
“我自己準的,跟你有關嗎?”玄婁澤淡淡反問。
“你,你給我滾出去!”玄東莎大怒。
“你是家主嗎?”玄婁澤再度反問,“不是家主的話就趕滾開,別擋我的道,還是大家族出的姑娘,一點兒教養都沒有,還不如我這個沒爹沒娘的孩子。”
曾或特別想笑,忍得很辛苦。
護衛趕低下頭,他們什麼都不知道,不過這些五爺變化好大,以前都是唯唯諾諾的,生怕得罪府里的人,現在是一點兒也不怕了,還有,五爺的武功好高!
玄東莎氣得臉漲紅,“來人,給我把玄婁澤抓住,今天我要好好教他做人!”
丫鬟小廝立馬對著玄婁澤蜂擁而。
玄婁澤忽然說了一聲,“我有天花!”
聲音不大,但所有人都像貓見了老鼠,嚇得臉發白,瞬間四散而逃了。
玄東莎看著玄婁澤,臉也是白了白,“你有天花,還敢回來!”
“為什麼不回來?”玄婁澤向玄東莎走去,手了想逃又沒辦法逃的玄東莎的臉,玄東莎到臉上的手,嚇得尖一聲暈過去了。
門口的一幕早有人去稟告各房,現最先趕過來的玄大爺和玄大夫人,看到玄東莎一是,那眼神恨不得立馬殺人。
玄大爺低喝一聲,“玄婁澤,你干了什麼?”
“沒干什麼啊。”玄婁澤一臉無辜,“就跟三姐玩鬧了一下,只是三姐太弱了,不玩兒。”
玄大夫人怒氣磅礴,“你到底怎麼打玄莎的?”
“沒有啊,我沒有打,自己摔的。”玄婁澤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就一副他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玄大爺低喝一聲,“來人,把人給我抓住!”
“怎麼?大房的人要欺負五房的人了嗎?我這剛家門,一個個的都要打我殺我,我干什麼了?”玄婁澤滿是譏誚地說道。
玄大夫人是不會放過玄婁澤的,“你剛回家就惹下這麼大的禍事,還說自己沒干什麼!”
“我是沒干什麼啊,大夫人你可不要冤枉我!”玄婁澤很不解地看著玄大夫人。
玄大夫人大喝,“誰冤枉你了,你一回來就把我玄莎打暈,大家都看著。”
玄婁澤就問,“誰看著了?”
玄大夫人喝問,“是不是玄婁澤把三小姐打這樣的?”
玄婁澤一個個看去,眼神不輕不重,“你們誰要是說,我一定一個個去跟他談心,一個都不落下。”
天花在辰安國就像是忌一樣的存在,就連說一聲也不允許。
丫鬟小廝被威脅,一個個滾到地上,不敢說話,要是得了天花,他們一定死路一條,現在不說話,大不了被責罰一段,孰輕孰重,在他們這些小人心里,最是拿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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