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行的車輛突然撞上了這輛車的車尾,撞導致的震驚得云安安差點驚出聲。
一轉頭便看見車後面有兩輛車一左一右跟著,像是隨時會再次撞上來。
“幕後主使的人既然能在我的車上手腳,圍堵的人恐怕不止這些。”霍司擎語調沉穩,面上不見毫慌,“把安全帶解開,坐到我這邊來,看我作跳車。”
“什……什麼?”雲安安俏臉一白,放在腹部的手溢出了汗,“跳車?!”
霍司擎緩緩點頭,確切道:“跳車尚有一線生機,幹坐在這上面等只有死路一條。”
車還未開出市中心時他便察覺到了不對勁,可市區本沒有外力能夠促使他強行把車停下。
本想開到郊外耗盡油後停車,倒是沒想到幕後主使者下這麼大功夫也要他的命,安排了這麼多人圍堵他。
雲安安貝齒咬,卻不敢再猶豫,順手就把後座的毯子拿了過來,按照霍司擎說的解開安全帶,抓著他的手臂向他靠近。
心臟因為張跳得越來越快,彷彿就要跳出的嗓子眼了。
霍司擎薄半勾起一個近乎邪肆的弧度,陡然轉向把車開到了路下方那條小路時,後面那兩輛車猛地開出去一時被甩開了。
就在這時,霍司擎一手打開車門,一手攬過雲安安的纖腰,作迅速毫不拖泥帶水地一躍跳出了車!
雲安安甚至都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眨眼間兩個人便已經離開了車裡!
旁邊便是草叢茂的斜坡,兩人滾落下去的瞬間,霍司擎下意識便將出雙臂將雲安安整個護了懷裡,掌心放在的後腦勺上遮擋著。
就像是潛意識裡,主做出的舉,甚至他自都還未反應過來為何會這麼做。
好在斜坡並不高,很快兩人就在坡下停了下來。
雲安安事先拿的毯子在跳車的那一刻很好的護住了腹部,加上霍司擎將護得很好,摔落下來後除了大腦有些昏,竟沒有到半點傷害。
立刻給自己把了把脈,只是稍微了胎氣,給自己扎幾針就好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雲安安剛要鬆口氣,卻看見倒在旁的霍司擎手臂上被劃破了幾道可怖的口子,白襯衫上跡斑駁。
那張清雋的臉龐上滿是汗水,雙眸閉著,眉峰擰得的,淺薄微張著著氣。
“霍司擎,你怎麼樣?”雲安安慌忙拿起他的手把脈,卻發現他的脈象紊,舊疾未平又添新傷,狀況不是很樂觀。
原來當初傳言霍司擎出了車禍,傷的很嚴重差點丟了命並不只是傳言。
他上的暗傷恐怕就是那個時候留下來的,直至現在都無法痊癒,只是他心智過,讓人無法看出來而已。
如果剛剛不是為了保護,他恐怕耶不會傷的這麼嚴重。
雲安安眼眶微微發熱,鼻尖莫名的酸起來,上次電梯突發故障是,這次也是,他明明厭惡極了,卻每次都不會對的安危視而不見。
這樣的霍司擎,才是喜歡了十五年的小哥哥啊。
雲安安穩了穩心態,給霍司擎檢查傷勢。
幸好有隨攜帶金針和藥的習慣,從袖口出兩金針,解開霍司擎襯衫的兩粒釦子。
剛要刺進位裡,雲安安就听到後有腳步聲傳來。
雲安安心中一凜,轉過頭看去。
還未等看清來人是誰,後脖頸就被人重擊了下,整個人昏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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