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險功!您獲得雪豹的一天!】
雪豹的一天?這是什麼?
衛洵剛生起疑, 涌腦海的畫面就讓他明白了。雪豹的一天就是雪峰的一天,他得到了雪峰一天的記憶。
其實衛洵原本想的是能不能隨機到契約雪豹之類的冒險效果,或者是其他的, 諸如‘獨占’之類的,讓衛洵能跟手腕上的雪豹牙印對比, 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的冒險結果。
算了, 能看到雪峰一天的記憶倒也行,除非它是真正的野生,否則縱觀雪豹的一天,肯定會有發現。
衛洵沉下心來,將注意力投這段記憶中。記憶畫面立刻以六十倍速在他腦海中展開,這種速度尋常人看了恐怕是一團虛影, 但也許是因為腦展開的緣故, 衛洵看的清晰,能接收到全部的信息。
【3月25號, 雪豹的一天】
雪豹的一天從捕獵開始, 夜晚正是雪豹最活躍的時候。衛洵看到它潛伏在莽莽林中,如藏在影中的殺手,而它伏擊的獵, 竟然是一頭棕熊!
這不對啊。
衛洵第一眼就看出不對來了,從林中植被分布來看,雪豹這潛伏狩獵的地方可不是青藏高原。看起來像是低海拔某原始森林, 不是雪豹的原始棲息地。
雪豹算是對環境要求很嚴格的野生,它天生厚實皮,就適合在高原惡劣環境下生存。這種熱帶原始森林里怎麼可能會出現雪豹?
刨去場地的違和, 雪豹對棕熊的狩獵就像一場殘酷腥的表演。明明有型差距很大, 但雪豹作靈活到不可思議, 每一次撲殺都會撕下一大塊猩紅,速度快的像銀閃電,棕熊在它的撕咬下顯得格外笨重,熊掌連雪豹的尾都無法到。
這種屠殺的腥藝實在太吸引人眼球,衛洵沉迷了一兩秒才再看向棕熊,他發現這頭棕熊也不正常——哪有正經棕熊里會突然竄出手,襲向雪豹心臟的!
但無論是棕熊還是手都無法到雪豹的皮,雪豹是在發泄,在殺,衛洵看到它雙眼猩紅,里面是無盡的抑與瘋狂。當棕熊被撕一堆蠕的碎后,雪豹才干脆利落挖開它的心臟,從中咬出個花苞似的手基座,徹底撕碎。
隨后它拋下棕熊尸,繼續狩獵。這次它的目標是頭長了兩個頭顱,每一條斑紋上都嵌著詭異眼珠的老虎。
衛洵看著雪豹在不停和各種變異的搏殺,從凌晨到日出到午后再到傍晚,死在雪豹獠牙銳爪下的怪數不勝數,無論獵又多強大恐怖,型是雪豹的數倍還是十數倍,每次戰斗雪豹都占絕對的上風。
它就像一頭冷酷嗜殺的妙武,歷經廝殺后甚至連銀白皮都沒沾染半點腥。屠殺的最后是如般的黃昏。
雪豹如叢林之王般站在懸崖峭壁,沒有一贅的流暢軀充滿野的力與,夕將它銀白皮映璀璨鎏金,它猩紅雙眼恢復為灰藍,也許是傍晚的緣故,這灰藍顯得格外深沉濃郁,像是純的料。
雪豹仿佛在俯瞰整個叢林,看向整個世界,又像什麼都沒有看。從黃昏到深夜,雪豹一不,宛如一尊亙古不變的雕塑,像風干在高山上的石像。
直到一聲唳鳴從蒼穹傳來,一只獵鷹在高空盤旋,它通漆黑,如一團濃重的夜。倏然間獵鷹收斂雙翼,如離弦之箭俯沖向雪豹。
就在衛洵以為雪豹會一躍而起,在半空撕碎獵鷹時,卻發現雪豹仍站立未,只是半圓豹耳了。隨后衛洵也看出來這獵鷹并非攻擊,它試圖落向雪豹的頭頂,在被豹尾掉幾羽后也不生氣,只是了兩聲,然后落到了雪豹的脊背上。
雪豹和獵鷹認識?不,同為野生,它們不該有如此親近關系,除非——
“走了。”
冷低沉男聲從后方傳來,衛洵是屬于第三方視角,能縱觀全局,所以他能看到有一個男人走向雪豹。
這個男人非常高大,絕對在一米九往上,但并不顯得笨重,反而拔如一柄出鞘軍刀。衛洵猜測他絕對曾在軍隊或者警隊,那種冷厲肅殺的氣勢不是尋常能培養出來的,軍靴邁出的每一步都是相同的距離。
嚴厲,強勢,上位者,不容置疑,見過,自控力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