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洵雙眼微瞇, 盯著羽,又若有所思向后。
這羽幾次不正常明滅,絕對是有人從中作祟。
‘* * *?’
衛洵屏蔽了直播, 然后靠向墻壁, 打不著火的羽先用尾卷著。又像那天洗澡時一樣,衛洵上結, 鼓魔種——他現在是異化態,催魔種更顯方便。
但那手剛出個尖尖,羽火焰忽然就又能燃起來了, 火焰灼燒下這剛從虛無黑暗中出的手突然一晃, 形態不穩般多了幾重虛影, 然后它便消失了。
衛洵垂下眼, 抿著,眉心鎖, 出明顯不爽的表。
衛洵知道‘安雪鋒的獨占’和‘* * *的意’會讓他們之間有些微對抗的意識,但之前在浴室的時候,羽手都在,卻算是勢均力敵, 誰都無法完全驅逐誰。
然而這次不一樣。
像是有誰摻和其中當攪屎, 羽燃起來的時候就幫手打羽, 手出現時就幫羽打手一樣。
“蠢貨。”
衛洵忍得難, 剛才火燃起的那點對他來說只是杯水車薪,轉瞬火焰熄滅。他眼中更勝,長尾□□羽, 卻無論如何都榨不出半點火焰來。腹沉的鬼氣不僅沒能被火驅散, 反倒被驚擾的翻騰起來。
斷掉的惡魔之角那里要長出新的角尖, 需要取大量的能量, 更讓他覺得空虛。這種難要用更多的快樂才能的下去,衛洵現在不想到底是誰阻止的,被思維支配,他只想快活。
“我數三個數。”
他輕一聲,眼角水瀲滟,眸中濃重,卻更多幾分煩躁不耐。
“如果你們合作不了,我就去找周希他們。”
衛洵威脅道。
哪怕另一個主考再怎麼強大,安雪鋒和* * *合力,難道還對付不了?非要斗讓他難?
對付不了就是廢!
他說出這句話時,整個房間的氣氛仿佛都凝滯了。忽然間一縷落下,外面云布的天空似乎有放晴的征兆。這縷暖融融的,仿佛能驅散氣,映照下來時衛洵愜意瞇起了眼。
“現在出太了?”
芷家大院正屋房頂上,哪吒靈狐疑盯著天空,嘖了一聲。
“現在不該出太。”
他蠻不講理道,抬手間聚攏氣濃云,霎時間遮蔽了。
“這才像話。”
哪吒靈滿意道。現在正是要焚燒紙牛紙馬,給芷婆婆天改命的時候,可不能讓氣壞了事。
等到正午出殯的時候,出點太干擾差,這才合理嘛。
消失,空氣又變得冷起來,連帶著衛洵的臉上都出一抹郁神。他深吸一口氣,直接開始倒數——
“一。”
什麼倒數三個數,煩躁到極點的衛洵直接數了個一!
說罷他直接起,甩尾將羽扔到一邊,毫不猶豫就要向外走——他沒走出去。
不知何時生長來的堅韌的手纏繞上他的腰肢,安般。那凰火羽也如有靈般飛落在衛洵的尾端,主落在尾尖尖上,討好般燃燒起火焰。
似有一無形的力量掃過,對方明的只針對手。沒有提供氣的凰火羽——但這次凰火羽沒有‘袖手旁觀’。火焰轟然而起,燒向虛無,在衛洵審視冷淡的態度下,他們終于達了第一次的合作。
* *
“你聽到了嗎?哪吒靈管丙二五零‘弟弟’。”
歸途駐地,王澎湃調出那段‘丙二五零大戰黑無常’的錄像反復觀看,有點糾結。
“我早說了,之前丙二五零那句‘哥’沖的是屋檐喊的,哪吒靈之前就在那里。”
茅小樂不耐煩道:“再者說咱們隊長難道還搶不到主考的位置?別鬧了。”
“和···搶當然能搶得過,但是吧……”
王澎湃搖了搖頭:“這不是想著……”
“別的不說,丙二五零的異化態真和嬉命人一樣。”
工作完的汪玉樹又來和大家一起看直播:“就是還不夠,嬉命人好像不只兩個翅膀吧。”
“對,丙二五零這算是還在長期。”
王澎湃點頭,唏噓道:“早就覺得嬉命人有個切片,他被封在太門里這麼多年,還對旅社發生的各種事知之甚詳,甚至能影響上層,可不是靠的傀儡化和屠夫聯盟。”
“隊長應該知道。”
萬向春道:“他不說,肯定有他的道理。”
“丙二五零的主考肯定是隊長。”
茅小樂篤定道:“如果不是他的話,隊長早就不再沉睡,到這邊來了……隊,隊長?!”
誰也沒注意到安雪鋒什麼時候到觀影廳門口的,茅小樂他們連忙站起來,安雪鋒卻只是隨意點了點頭,向萬向春,言簡意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