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要在這之前和翠導單獨見一次面啊!
否則的話十月初去撒哈拉,十月末是預熱對抗賽,十一月是前五旅隊聯合,對岡仁波齊的最后一次探索,十二月就到了年末慶典了!
不這次見面,他哪還有時間見翠導啊!
著牽一直都在歸途駐地,也到了翠導并沒有拔,也沒有瞞他的意思,半命道人自以為讀懂了翠導的藏含義。
所以他一大早就興沖沖的來了!
但沒想到啊,他是真沒想到,翠導竟然會以旅客的份出現!還,還沒有遮掩面容,沒有戴面!
半命道人心嚎。
你一個黃花大導游怎麼能不戴面就給別人看呢!這,這實在是,實在是……唉!
看了導游的真臉,這就得對他負責啊。
半命道人愁云慘淡,覺自己是被翠導給坑了。雖然他們沒有明說,但翠導這雙重份在歸途里恐怕暫時還是個。
知道太多的人從來都沒有好果子吃!
安雪鋒……安雪鋒可能也知道,還有王澎湃。而且這倆人恐怕覺察到他的異常了,也就是說——
“要命啊。”
汪玉樹好奇問道:“要什麼命?你在說什麼?”
“我說……”
半命道人小聲嗶嗶:“你看過大導游的臉嗎?”
“什麼什麼?”
汪玉樹瞬間來了興致,眼睛都因為八卦的發亮了:“誰給你看臉了?是真的臉嗎?現實中的真容,沒偽裝過的?”
旅客們談到這種話題總是有種的興,就像半夜熄燈后跟舍友小聲討論神領域一樣。導游的臉總是神的,然而越是不讓看的東西越讓人想要探究。
“誰說我看過了,我是在問你有沒有看過。”
“嘁,沒意思。”
汪玉樹撇了撇:“張星藏都沒看過追夢人的臉,哪個導游會給人看臉啊。”
導游正常的時候有斗篷和面遮擋形容貌,真到了危險的時候歸零異化,哪怕沒了面那也是個丑陋恐怖的怪。
除非導游真的自愿,否則沒人能看到并記住導游的真容。聽說只有深度聯結的時候,旅客有可能在神幻境看到完全不設防的,導游的臉。
但能深度聯結的導游旅客絕對都是互相理解,互相尊重的,沒人去干這種缺德事。
畢竟‘導游藏容貌’算是旅社的規則,誰也不知道規則打破會對導游有什麼影響。
那些中小導游不論,大導游有一個算一個,絕對都是被旅社高度關注的。
“說真的,你真沒看過?”
汪玉樹不信半命道人沒來由討論這個話題,追問道:“不是說你們玄學有特殊稱號……”
“什麼稱號!都是些謠言,瞎胡說!”
半命道人義正言辭當場反駁。
“傳的都跟真的一樣嘛。”
汪玉樹調侃,他說的是上個十年,玄學隊長‘劍出寒山’陳誠一直都很正人君子不驕不躁,簡直是個完人。
但他在戰場消失后,不知道誰傳的,說這陳誠有一個特殊的橙稱號,能看穿一切真實。他把當時東區甲等、乙等英,西區S級、A級英導游的臉全都看遍了!
戰場上玄學為當時第一大旅隊卻最先全軍覆沒,全員失蹤,正是因為這些導游都聯合起來了他們一把!
這八卦一出頓時掀起熱,哪怕玄學再怎麼,再怎麼澄清都沒有任何用。畢竟相比于一個完人而言,一個完的人卻有了污點更讓人津津樂道。
當時也不知道是誰在暗中推波助瀾,輿論走向逐漸不對了,玄學的名聲也在變差,嶗山旅團人心搖,更是在新第一年收新人的最關鍵的時刻。
當時還很年輕的萬安貧不像現在這麼沉穩,急的上起了一串的泡。就在這時,百曉生給他們出了一個主意。
能覆蓋一個輿論的,只有另一個更勁的消息。
于是很快的,就有人開始在論壇各傳,說一旦導游被人看了真面容,那按旅社規則就必須給人當聯結導游的!
什麼聽說有個小導游被人掀了面,從此就對那個旅客上癮了啊,什麼導游的面就跟新娘蓋頭一樣,誰掀誰就要對導游負責啊之類的。
很多旅客們怕導游,嫉恨導游,甚至被剝削到扭曲的崇拜導游。
因此這種‘導游被掀了面,就只能被旅客們為所為’的說法,更符合他們的嗨點!
等這謠言徹底傳開,之前說陳誠的那事再翻出來,也沒了什麼討論熱度。
陳誠看了那些大導游的真容?
要麼他能左擁右抱,不論西東,聯結十位數的導游。讓這些大導們全都對他忠心耿耿死心塌地,要麼這謠言就是假的。
當然,除了明面上的輿論外,暗地里安雪鋒百曉生周希他們又干起了老本行,最后查出了有關陳誠的謠言,是當時的大導游聯盟‘十二聯盟’背地里鼓搗的。
當然,被針對了無數次后,現在的十二聯盟已經衰落到只能給屠夫聯盟當小狗了。
“看了導游的真臉就對他負責這種話,本來就不可能。”
半命道人倔強道,如果這話是真的,那看了衛洵臉的好幾萬旅客,不都得對他負責?
就在這時,一個冷淡,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
半命道人渾一僵,有種被抓包的錯覺。回頭一看,就見人高馬大的喻向抱臂站立,居高臨下,冷冰冰的瞅著他。
“哈哈,向來了,我就直接給你帶過來了。”
在喻向后王澎湃笑得有點尷尬:“你們聊,你們聊。”
說罷他眼疾手快一關門,徹底把喧囂關在了門后。
“老天爺,我得洗洗眼睛。”
站在走廊里,王澎湃郁悶道。
自從見過隊長和衛洵后,他現在看哪個男人男人都覺有點不對勁。
我這眼睛不干凈了,純直男的世界變了。
王澎湃默默回到會客廳,接下來看到的一幕幕讓他忍不住想要眼睛。
“喲,竟然有人比我們來的還早嗎?”
七點半,張星藏摟著追夢人的肩膀,朗笑著從懸浮大門中出現。昨天這倆人明明看起來還像在鬧脾氣,但現在看起來卻像是哄好了一樣。
王澎湃表面哈哈,心在意。
摟肩膀……
八點整,周希的影出現。
“我帶人過來幫忙了。”
周希笑著拍了拍后一獵裝,神冷峻的年輕人的肩膀,又推過更后面那位滿臉期待,斷了一臂的年輕人:“這是石蕭石濤兄弟,他們和翠導也算有緣。”
石濤正是第一醉湘西景點時候,意志堅定,給翠導當了大半個旅程坐騎的年輕人。
“王哥您好!”
石濤恭敬鞠躬,然后期期艾艾問道:“翠導今天會來嗎。”
“他們倆是為了翠導來的。”
周希在旁邊笑道,顯然他很欣賞這倆兄弟,否則不會帶他們過來。
“小濤現在非常努力。”
石蕭點頭:“他現在已經是高階旅客了,這一切都多虧了翠導。”
“是的!”
石濤擲地有聲,嚴肅道:“那次湘西旅程讓我改變了很多,我真的一直想當面謝丙,翠導。”
這麼快從當初的中階底層到高階,石濤簡直跟拼了命一樣。雖然以翠導目前的水準來看,他這輩子恐怕都沒有跟翠導并肩作戰的機會,但石濤仍趁這個機會,當面說一聲謝謝。
說謝謝就說謝謝,你臉紅什麼。
王澎湃默默想著,隨后他拍著石濤肩膀夸贊一通,再憾說翠導今天沒有來。
九點,玄學和飛鴻的人一起來了。
“聽說衛洵喜歡啊。”
三足金烏拍著翅膀,傲然站在一只六尾白狐的頭頂,在金烏上還盤著條懶洋洋的青小蛟。
“我們這樣來了,他肯定會高興吧!”
“滾滾滾!”
王澎湃看著就來氣:“趕給我變人,別搞得飛狗跳的。”
“歸途這邊氣重。”
萬安貧和王澎湃流了關于半命道人跟喻向的事,隨后低聲與神懨懨,臉蒼白,擁有鬼王稱號的玄學副隊道:“你要不進我殼里躲一會?”
王澎湃:……
隨他們其后的,是乙五英導游魚(原乙六,乙五帝王眼鏡蛇死后晉升)和酆都烏隊。
“打擾了,這是送給衛洵的禮。”
魚文質彬彬的,說起話來清冷溫,很是好聽。他導游斗篷上有兩團白絨球跟著蹦了蹦,他養的變異魚看起來就跟圣誕帽上的絨一樣。
“哼,當初衛洵就該來我們隊。”
站在他邊的烏隊一臉不滿,把準備的禮給王澎湃:“他就是不懂有駐隊導游的好。駐隊導游就該住在旅隊里,住外面何統。”
“哈哈。”
王澎湃假笑著接過禮,他們和酆都關系一般,本來沒打算烏隊的。但既然安隊說邀請魚,烏隊就肯定會過來。
聯結導游和旅客上也沒沾著膠,但烏隊就是黏魚黏的很。外面人都說是因為烏隊當初的聯結導游惡蟲師死了,雖然烏隊奇跡般沒有死亡,但也留下了些什麼奇怪的后癥之類的。
“喂,魚跟牧羊人聯盟那邊的關系解決了沒有?”
等魚去找追夢人后,王澎湃看了眼烏隊,提醒道。
“我看傀儡師是想拿什麼,你可要快做好準備。時間不等人。”
“知道了。”
烏隊看了他一眼,聲音很低:“我已經做好決定了。”
他做的是什麼決定,王澎湃也沒有問,總之是人家的私事。
* *
“有時候我覺得咱們這些旅隊里的妹子實在太了。”
接待完來客,王澎湃閑了下來,和總算從地下數據庫出來的百曉生抱怨。
“而且你有沒有覺得,這導游和旅客們的關系,似乎有那麼一的不對勁?”
王澎湃兩胖手指一,這個一點點的隙有點大。
“很正常吧。”
百曉生頭也不抬,邊走邊看手里拿的材料。
“走吧,他們該開始融合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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