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醫院可不是鬧事兒的地方，他們連這樣的地方都敢來鬧事兒，還不敢干什麼？這要說起來，這個事兒還得謝四合院眾人啊，以前的時候，醫院這邊也都是輕拿輕放的理，畢竟現在也沒說就嚴肅到但凡有人鬧事兒既要扭送派出所，但是這些人實在是太不厚道了啊，一次兩次三次的，簡直是把他們醫院當家門口的菜市場，大事兒小事兒十分不。

　這搞得醫院都相當的煩躁，現在的況是但凡遇到鬧事兒的就扭送派出所，最起碼得拘留幾天，看他們還敢在這樣的地方張狂。三天不多不，小懲大誡。

　所以姜保紅進去蹲三天真是都不意外了。

　關桂玲聽說姜保紅被拘留了三天，角翹了起來。

　說：“其實我不想怪的，但是不管是哪里都有自己的規矩，醫院也有自己的難。”

　陳大姐點頭：“做的本來就是不對。”

　關桂玲眼神閃了閃，說：“陳大姐，姜保紅的自行車找到了嗎？自行車不見了，還要賴我……”

　陳大姐：“沒有。”

　說：“這上哪兒找。說是你給弄丟的，我估計派出所會找你詢問的。”

　關桂玲委屈：“真是什麼臟的臭的都來賴我啊。”

　明話很，今天過來就是個陪同，可不敢多多舌的。但是眼看關桂玲這個演戲的勁兒，明也是震驚了，還真是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啊。

　明明，是給姜保紅的自行車騎出來的。

　如果不是給了他們這個機會，莊志希也沒機會把姜保紅的自行車扔到湖里。當然后續的壞事兒是他們家小莊同志做的，但是關桂玲要說姜保紅撒謊，那可就不是了。

　明安靜的坐在一旁，眼看著陳大姐又寒暄了幾句，總算是提出走人。

　默默的起，兩個人一起出門，出了門，兩人齊刷刷的舒了一口氣。明跟著陳大姐一起下樓，嘀嘀咕咕：“關桂玲他丈夫原來是咱們站里的司機吧，我很聽人提起他。”

　陳大姐：“不悉有什麼好提的。”

　眼瞅著明單純的樣子，遲疑了一下，小聲說：“你可別小看這個人，他之所以離開，可不僅僅是因為生病。”

　明：“哎？”

　好奇的看著陳大姐，這要是說起來，陳大姐肯定是比其他人知道的多多了，趕湊上前，小聲問：“那他是怎麼回事兒啊？”

　陳大姐小聲：“他因為傷不好是真的，但是他當時主離開讓關桂玲接班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頓了頓，嘲弄又嫌棄的說：“他跟別人搞男關系，鬧出孩子了。”

　明睜大眼：“我的媽。完全沒聽說啊，我都沒聽我媽說過。”

　陳大姐得意：“你媽當然不知道，咱們站里基本都不知道的，只有幾個領導知道，你知道的，我是在站里理這些事兒的，所以我才知道。畢竟這種惡心人的事兒，也不能讓領導自己去理把？”

　明：“那倒也是。”

　陳大姐：“你可別跟別人說。”

　明做了一個拉鏈的作，說：“你放心，我關的牢牢的，可是可是，哎媽呀~我真是想不到啊。”

　覺得自己好像是見識了大事兒了。

　說：“我看關桂玲那麼真心實意，我以為他們夫妻好，那麼關桂玲知不知道啊？”

　陳大姐：“當然知道了，不過關桂玲說他家是爺們，不吃虧。”

　明：“……”

　角了，說：“還當著是舊社會呢？不吃虧？這種況該抓起來吧。”

　陳大姐：“鄭雨有能耐啊，他愣是把那個的按住了，那個的不僅沒鬧，還自己離開去外地了。”

　明：“……”

　真是無語。

　陳大姐：“你還年輕，以后你就知道了，不管是什麼時候，都是有一些七八糟的事兒的。”

　這個話不用陳大姐說了，明已經見識過很多了。說：“這個我懂的。”

　兩人一起回去，明真是深深嘆啊，就是很不解，為什麼喜歡一個人會沒有自我哦。自認為可是做不到的。明晚上回家的時候看見莊志希，著他的臉說：“你要是有一天敢胡來，我可不會對你客氣。”

　莊志希被的臉都走形了，無語哽咽，說：“媳婦兒啊，你這沒事兒欺負我干啥啊，我可是很無辜的。你這是了什麼刺激了？”

　明：“我只告訴你，你別告訴別人哦，就是關桂玲的丈夫啊，他……”

　八卦這種東西，但凡是說出來，就不可能不傳播了。

　莊志希聽了之后角了，說：“我得對天發誓，我可不是這種人。再說，不管從什麼角度，我都沒有必要來，來的就是傻子。”

　明：“呵呵。”

　莊志希：“哎不是，你別不信啊，我這不是胡說八道的，我是真的這麼想的。你看啊，我有好看又投意合互相喜歡的媳婦兒，有可的寶寶，我干啥要往外開展？這一個男人但凡是往外開展，都是腦子有病，這人多了是好事兒？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腰子。吃多羊蛋都補不回來，還破壞家庭和諧。哎對了，真是好久都沒有看到咱們大院兒有人吃羊蛋了啊？”

　他想到之前大院兒里彌漫著怪味兒，現在還有點想念了呢。

　真是好久沒有遇見了啊。

　明睨著他，說：“前院兒，現在除了咱家，別人家有吃的必要嗎？而咱們家，你要是敢吃，我就敢捶你，那玩意什麼味兒啊。我可扛不住。”

　莊志希：“……”

　還別說，還真是這樣。

　蘇家沒有男人，周群和白斗都不行了。

　至于明外公藍大叔，這麼大歲數也屬實沒有必要了，前院的年輕男人只有莊家兄弟兩個。莊志遠是隔三差五的就要跟車走，那只剩下莊志希一個了。

　莊志希：“……我就說，咱們前院兒，只有我一個男子漢吧。”

　明微笑：“有本事你去婆婆面前說，或者去大嫂面前說。”

　莊志希：“……那倒是也沒有必要。”

　明：“呵呵。”

　這什麼人啊。

　“哦對，我聽張三說，潘盼娘家那邊能買到不要票的布料，你想要嗎？如果你想要，我跟他說說。”

　明：“那肯定是要啊，過年的時候做一件新服啊。”

　莊志希：“等我跟張三兒說。”

　這要說起來，他們院子里后搬來的兩戶人家，一戶人家消失在人海，另外一戶人家也不怎麼常住的。倒是存在并不高。其實正常來說，張三和潘盼肯定是會好好住在這邊的，但是他們一結婚就有了孩子，潘盼又是家里的掌上明珠，自然是回娘家養胎。他們是隔三差五才會回來住幾天。

　更多時候是張三兒自己回來住，他也不怎麼樂意住在丈母娘家里的。

　至于陳源，那就是完全看不見了。

　陳源已經讓周群嚇瘋了，估著一年半載都回不來了。

　莊志希想到這個，就嘿嘿嘿的笑，他又想起來真白了。

　他真心慨，說：“這是個神人啊。”

　“你說誰？”

　“周群唄，還能是誰？周群和白斗兩個，他們可真是給陳源嚇的抱頭鼠竄。”

　明想到這里也噗嗤一聲笑出來，是的，這個話題最近還是偶爾有人提起呢。這要是別的地方，這麼一個八卦就能說好幾年，也就是他們這邊實在是更新換代太快。

　明：“哎對了。于家的那個老太太怎麼樣了？”

　莊志希：‘還扣著呢。是盜加封建迷信，兩件事兒在一起，估計打底兒都是五六年了。你別看都一些小來小去的子什麼的，但是這東西是要按照原價算的，而且還要參考需要的布票，這加來加去的，案值都已經超過一百了。這可是相當大的數額了。你說他做了多個布娃娃。這也就是派出所跟咱們工廠不一樣，沒有什麼生產指標，要是他們有抓罪犯的指標，那麼咱們這一片兒的這個派出所真是能超額完任務。估計每年都是第一名。”

　明：“那他家老頭……？”

　“他家老頭應該不能強行給算同伙，不過也是知不報，應該也得進去幾個月吧，他家現在搶房子都打瘋了，他們大院兒可不比我們大院兒安靜，也是熱鬧的很。”

　明：“嘖嘖。”

　“啊嗚呀。”

　夫妻兩個閑話家常，倒是家里的小不點不同意了，他們想出去玩玩的啊。明：“哎呦，寶寶，你們想出去麼？”

　小家伙兒咿咿呀呀的。

　明：“走，出去轉轉。”

　“小嬸小嬸，我們抓到好多知了，要烤著吃，也給團團圓圓吃好不好？”虎頭蹦蹦跳跳的回來，他是一個很護弟弟妹妹的好孩子，有好吃的也很想著弟弟妹妹哦。

　明燦爛的笑，說：“不行哦，他們還小，還不能吃這個，你跟小燕子兩個人一起吃吧。等團團和圓圓大一點，再給他們吃。”

　虎頭憾的很：“不能吃啊。”

　明點頭：“對的呀，謝謝虎頭哦，虎頭是個好孩子。”

　虎頭驕傲的拍著脯說：“我是大哥哥，大哥哥就要照顧弟弟妹妹的。”

　明他的腦袋，莊志希：“來，小叔幫你們烤。”

　“好。”

　莊志希給兩個小孩兒烤知了，團團和圓圓看了，挪著小屁來去，著急的也想要，著小手手啊嗚啊嗚的，不過莊志希和明可不會給他們，這樣的東西小家伙兒可不能吃哦。

　虎頭聞著烤知了的香味兒，說：“小叔，我不想走。”

　莊志希：“你去哪兒？”

　虎頭認真：“我不想跟爸爸媽媽去別的地方住，我們還想住在這里，這里有很多小伙伴啊。去別的地方，我們就沒有小朋友了，也不能跟團團圓圓一起玩兒了。”

　團團圓圓雖然是兩個小嬰兒，但是對虎頭這樣大小的小孩子來說，就像是大娃娃一樣。

　“可是我也不想爸爸媽媽搬走，如果爸爸媽媽分的房子是在院子里就好了。我們就還能住在一起。”小小的虎頭，大大的困擾。

　一旁的小燕子也扁著小兒，用力點頭，是很贊同哥哥的話的，也不想搬走，他也不想爸媽搬走。可是就是很沒有辦法呀。小姑娘憂愁的嘆息，說：“我還是喜歡住在這里。”

　都會給做好看的小子，還會給好吃的。

　小姑娘撐著下，說：“小叔叔，你最聰明了，你幫我們想個辦法好不好？”

　莊志希笑著說：“你爸媽都想不到辦法，小叔叔能想到什麼辦法？你爸爸也不是機械廠的，就算是分房子也不可能分在這一片兒，而且就算是你爸爸能分到這一片兒，你看看咱們院子里哪里還有空房子？”

　小燕子立刻說：“有的啊，我們院子里有空房子的啊，那一間就是啊。”

　的手指頭直接就指向了陳源和陶玉葉他們家。

　莊志希失笑，說：“想什麼呢，人家不來住，那也是人家的，這是陳叔叔和陶阿姨的房子。”

　兩個小孩兒默默的耷拉下腦袋，就算是又好吃的烤知了，也很憂愁啊。他們想了好幾天才想到這個的，但是，不行的嘛？小朋友惆悵的用腳嘩啦地，覺得好難過哦。

　莊志希：“你看看你們這個垂頭喪氣的小模樣兒，你爸爸他們雖然……”

　頓了一下，莊志希突然就停下了話茬兒，又看向了陳源他們家，隨即想了想，突然就笑了。

　他說：“還別說，也許，真是有門兒。”

　虎頭和小燕子齊刷刷的看向了莊志希，明也看向了他，問：“你有想法？”

　莊志希意味深長的說：“我覺得，陳源和陶玉葉應該也不想回來住吧？如果說大哥分的也只是一間房，那麼陳源這邊也是一間房，其實可以置換啊。”

　這種事兒現在不見的，別看是現在不允許房屋買賣，但是不管什麼時候，為了方便生活都會有很多私下里的規則應運而生，像是這個換房，就是現在有的。

　雖然雙方都是單位分的老公房，沒有明確的產權也不能買賣，但是確實可以置換，雙方寫一個私下里的置換說明，不能說有法律效力，但是卻也還是能說的過去的。

　他說：“置換倒是可以，不過不知道大哥愿不愿意，這如果分房可就是樓房。那可比咱們這種院子民房強了。”

　這要是置換，其實是他大哥吃虧。

　同樣的一間房，樓房就算是有點年頭，那肯定也比這種房子強，再說了，他們這大院兒也有好幾十年了啊，那肯定比樓房時間更早的。

　明眨眼睛，說：“你跟媽說唄，到時候再看況。”

　虎頭立刻拽住小叔，說：“小叔，去找。”

　他比莊志希著急多了，莊志希：“……”

　虎頭：“快點快點！”

　小燕子也鸚鵡學舌：“快點快點。”

　他們都不想跟爸爸媽媽分開，但是也不想跟爺爺分開，更不想跟小朋友們分開。別以為小孩兒不重視這個，這對小朋友來說，可是很重要很重要的大事兒了。

　兩個小孩兒拽著莊志希去找趙桂花，趙桂花此時正在給小孩兒做棉襖，聽了這個話，真真兒的眼前一亮。說：“這個主義好，不過，陳源他們夫妻能愿意？”

　莊志希詫異的看著老娘，說：“這不是陳源夫妻愿不愿意的問題，是大哥大嫂愿不愿意的問題啊。這要是真的置換，是咱們家吃虧啊。”

　趙桂花一愣，隨即想到自己又用上輩子的經歷去判斷現在的事了，這不對。

　確實啊，如果現在置換，其實是陳源夫妻占便宜的，別說莊志遠分的是有房齡的老房子，他們這邊的大院兒更有房齡啊。而住樓上廁所都不用出去，不像是住大院兒，還要去箱子里頭上廁所。

　是知道九十年代末，鄰近千禧年的時候，他們這種老院子飛漲，更值錢，沒多久還拆遷了。但是別人不知道啊，而且在八十年代，他們這種偏向于大雜院風格的四合院，還不值錢的。

　如果真的置換了，他們完全可以在八十年代的時候再辦理一次手續，徹底給房子落實了產權。

　這麼看，怎麼都好，問題就是，現在如果置換，相當于他們吃虧，老大夫妻兩個舍得嗎？不能說我知道以后的事兒，你們就這麼辦吧，這房子可是很多人一輩子的事兒，他們能住的更好反而是要住在院子里，肯定是糾結的。

　這麼一想，趙桂花說：“等我跟你大哥說說吧，我是十分贊同換房子的。但是如果你大哥大嫂那邊不同意，我也沒打算一定要勉強他們同意。強扭的瓜不甜，我也不想落埋怨。”

　莊志希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還是他們自己看，其實我也是聽了兩個小家伙兒的話才想到的。是虎頭和小燕子盯上了人家陳源的房子。”

　趙桂花噗嗤一聲笑出來，說：“他們倒是知道好賴。”

　莊志希：“媽你的意思是大院兒更好？”

　趙桂花：“我是這麼想的，不過你們是不是這麼想，就不知道了。”

　又問：“如果老大那邊同意，怎麼跟陳源說？對了，我聽說陳源最近再辦手續，要調到食品廠？”

　莊志希：“你這消息可真靈通啊，廠子里很多人都不知道呢，你就知道了。”

　趙桂花：“我聽你王大媽說的，李廚子去給領導做小灶兒的時候聽見的。”

　莊志希：“我聽說是這樣，估計躲著周群白斗他們吧，畢竟，陳源是真的害怕了。”

　趙桂花：“……”

　忍不住想笑怎麼辦！

　嗯。真白！

　趙桂花覺得但凡是知道這個事兒的人現在都不能直視真白一字了。

　趙桂花：“陳源那里……”

　莊志希：“如果大哥同意換，不要主跟陳源開口，我想辦法讓陳源主跟咱們開口。”

　趙桂花深深的看了小兒子一眼，說：“你大哥又是有你的心眼，升級比你快。”

　莊志希：“我哪有什麼心眼，我本本分分的一個人。”

　趙桂花：“呵呵。”

　莊志希：“我可真是單純的。”

　趙桂花相信嗎？

　不相信！

　不過重要嗎？

　不重要。

　這還別說，別看最近院子里還有不八卦，但是莊志遠可是一點也不好奇，每天回來最重要的事兒就是說一說今天分房的進展，他們單位好像每個人都是如此。

　但凡是能分到房子的，基本都是這麼個德行了。

　就算是分不到的，也恨不能每天討論一下的。

　這不，一到晚飯，他又說起來，他這次是真的很慶幸，他說：“我跟你們說，我這次真是太走運了，差一點點，再差一點點，我就分不到了，我是倒數第三個人。”

　明：“那我哥哥呢？”

　一知道莊志遠能分房，明就已經回過娘家打聽一下自己哥哥的事了。知道自己哥哥也是可以分到房子的。

　莊志遠：“你哥哥排在中間位置，比我強多了。”

　他們是同期進火車站的，但是明比莊志遠運氣好，他們那條線在三年前曾經在火車上抓到過一個拐賣婦兒的團伙，功的所有人都扣住了。所以算是集立功。車組所有人員都過市里表彰。因此實際級別就比莊志遠高一級，而且立功這種事兒在現在是看的很重的。就像是分房，明就沒有莊志遠的憂愁，他可以選擇更多。

　明：“那你們只是排在前面就先選嗎？”

　莊志遠點頭：“對的，按照這個順序，我這個位置基本就是頂層了。”

　現在最歡迎的是一樓，三樓也可以，大概是出于迷信關系，四樓就不太行。五樓和一樓差不多，也有不歲數大的喜歡一樓，但是頂層六樓就不行了。

　大家都不怎麼喜歡頂層，太高了來來回回的也不方便，冬天買煤球兒買白菜蘿卜都不方便的。

　趙桂花：“老大啊，你想沒想過，置換房子？”

　莊志遠：“置換？”

　趙桂花把今天商量的想法簡單一說，隨即說：“當然，這個事兒還是看你們自己，我們都是無所謂的。”

　莊志遠愣住了，就梁芬都有點呆。

　趙桂花：“你們也別有心里負擔，如果你們還是想住樓房，你們就不換，我和你爸也不是說一定要讓你們在我們邊，我們怎麼都可以。今天提起這個也是因為兩個孩子，虎頭和小燕子今天就相中人家陳源的房子了，這我跟老三才想到還有置換這一茬兒，不過樓房換民房，確實會覺得虧，所以你們自己決定吧，我就是提出這麼個想法。”

　趙桂花雖然在家里說一不一，但是可不想因為這個事兒落埋怨，他就算是知道不會吃虧也不說的，畢竟要十多年后才能證明，何必如此有先見之明呢。

　莊志遠沉默下來，隨即說：“這個我得好好想一想，也跟我媳婦兒商量一下。”

　梁芬點頭，其實是很喜歡樓房的，這年頭，誰不喜歡樓房啊。家里就有水有廁所，不像是現在，用水要求院子里接，冬天凍傷了還要想辦法，上廁所還要去巷子里。

　總之怎麼看都是不如樓房的。

　不過吧，梁芬也曉得家里的事兒肯定是要莊志遠做主的。晚上夫妻兩個回了屋，梁芬趕問：“孩爸，你怎麼看這個事兒？你想換嗎？樓房多好啊？”

　莊志遠點頭：“樓房是好，不過這個事兒還真是各有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