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宵一臉無所謂,“我又不在外面說。”
他就是覺得他家安安是世界上最好的寶寶,誰都配不上。
想到這里,了小家伙腦袋上的小揪揪,“長大以后不許嫁人。”
江:“……”
小家伙還以為在跟玩,晃了晃腦袋,不讓他。
吃完飯,江就把碗筷洗干凈,準備還回去,出門時黎宵還不放心囑咐,“早點回來。”
“嗯”
晚上,江給黎宵好好了個子,也不知道他幾天沒過了,上都臭了,也就安安不嫌棄他,還敢把臉往他上埋。
江不了他這麼臟,讓他坐好,然后將他上服全了,巾打上皂,然后使勁兒,完再把巾洗干凈反復,第一盆水都是黑的。
整整洗了三盆水,江才放過他。
不過黎宵確實是舒服了很多,覺整個人都輕松了些。
就是后背有點疼,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勁兒。
給黎宵完,江就帶著小家伙一起去浴室洗,坐在小板凳上,江洗的時候就將夾在間,自己洗完再給洗,然后干將用巾一裹。
小家伙特別喜歡水,咯吱咯吱笑個不停。
江穿好子抱出去時,還有些不樂意。
江把扔給黎宵,自己去把換下來的臟服洗了。
黎宵看了眼江,見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寬松子,里面像是什麼都沒穿,有些不自在地將視線挪開。
浴室里的洗漱臺太小了,江拿著服去了走廊盡頭的水房。
在那里,江還到了隔壁那個老太太。
老太太也在洗服,一邊洗一邊夸江能干,說起自己媳婦時樣樣不滿,江只好也夸回去,說兒媳婦命好,有你這麼好的婆婆。
老太太聽得心里很舒服,覺得江要是兒媳婦就好了。
說著說著,老太太突然神兮兮道:“我跟你講哦,你可得多長個心眼,醫院里的小護士厲害著呢,你沒來之前,有個小護士天天盯著你家男人,早進晚出的,還拐著彎打聽你家男人是干嘛的?”
“那小護士聽說很有背景,醫院里的其他護士都不敢得罪,你可得小心點。”
江笑笑,沒有順著的話說,只是道:“我男人已經跟我說了這事,人家不知道他結了婚誤會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從小到大就招人喜歡,我都習慣了。”
老太太噎了一下,只得訕訕道:“也是,你男人長得確實好。”
接下來,江就把話拐到上去了,等洗完服,老太太也沒從江上打聽到什麼,更沒拉進多關系。
等人走了,老太太才反應過來,暗罵人,幸好兒子沒娶這人進門,不然還不知道誰聽誰的。
不過江也沒表面那麼淡定,回到病房里時,門一關,就問某人,“我聽說那個小護士天天盯著你,可不像你上說的那麼簡單。”
黎宵正坐在床上陪安安玩,突然聽到這話還沒反應過來,抬起頭看,一臉疑,“什麼?”
江瞪了他一眼,“別跟我裝傻,到底怎麼回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轉過拿著服去晾了。
聽黎宵自己說,和聽別人說,覺是不一樣的,黎宵說起這事的時候,江覺得他還誠實,沒什麼大不了的,但聽隔壁老太太的意思,人家盯著他好幾天了,他自己倒是沒有拒絕。
江不承認自己是吃醋了,但就是有些生氣。
早知道就不來了。
因為這個,江晚上都沒上床睡,病床雖然不大,但兩個人還是可以的。
江本來想把安安扔給他,但安安跟爸爸玩可以,睡覺就不行了,睡覺得跟媽媽。
沒法子,江只好給換了尿布,然后抱著去睡沙發了,也沒看書,今天忙了一天,就不想看書了。
黎宵看著沙發上的母背影,直接懵了一下,不就洗了個服嗎?
怎麼回來就變了?
他躺在床上,時不時看一眼沙發上的背影,最后忍不住小聲道:“你剛才什麼意思?”
都沒聽明白,早上不是解釋了嗎。
江頭也沒回,問了一句,“你手上的傷是早上那個護士扎的?”
“誰?”
突然轉了話題,黎宵也沒多想,就道:“嗯,那個護士技爛的。”
每次都把他扎出來。
江淡淡“哦”了一聲,“那你脾氣好的。”
說完就不說話了。
扎那樣都沒生氣。
黎宵聽著這話,覺得像是在夸自己,又像是別的,想了想,小聲不確定的回了一句,“好像是。”
他也覺得自己脾氣變好了一些,其實也不算變好,只是學會了將自己的緒掩藏起來。
等了半天沒等到回應,黎宵輕輕喊了一聲,“江?”
人沒有反應。
行了,他知道了,又生氣了。
只是黎宵想了一晚上都沒想明白江生什麼氣。
還是第二天早上那個護士又來了,黎宵注意到江臉不對,仿佛才明白了什麼。
昨天他說起這個護士時,還擔心江不高興,所以瞞了一些,但當時看到江什麼反應都沒有,臉上還掛著笑,真沒生氣的樣子,他心里還有些怪不是滋味的。
因為他突然發現,他對江的、和對自己的,似乎不太一樣。
江對他并沒有瞞,有時候懂得很多的東西,那些都是他未曾接過的。
他不知道的過去,但也能猜到一點點,的年紀應該不大,有時候會有些天真,還有點浪漫,會把家里布置的漂漂亮亮,會花很長時間挑選出一個滿意的照相背景。
格很溫和,很大方,這種溫和大方的子只有在幸福友好的家庭里才養的出來,因為擁有的多,所以不會跟別人斤斤計較,因為被很多人疼著,所以有時候會有點小脾氣,還有些被保護的很好的天真善良。
跟江在一起,他會不自覺的到一些自卑,因為他不知道自己能給什麼,可能他竭盡所能給出的,在眼里都是普普通通。
他甚至不太敢去想的過去,他害怕自己被比的一無是。
所以,他哪怕再舍不得家里也要來南方。
因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掙錢,給更好的生活,讓毫無后顧之憂的去讀大學。
這會兒黎宵看著江一邊拿著抹布裝模作樣,一邊瞄他和護士,不知為何,心里莫名有些想笑,想笑之余又有些歡喜。
等護士掛完藥水離開后,黎宵直接道:“沒什麼好看的?不是這個護士,昨天那個護士應該沒膽子再來了。”
那人糾纏不休,還威脅他,說叔叔是這家醫院的副院長。
他就當著的面,撥通了床頭的電話,當初南下前,江擔心他在外面出事,在他錢包里塞了一張紙條,說是一些舉報電話。
他就給記了下來,全都打了。
然后人就嚇跑了。
江聽了這話,有些不自在道:“你在說什麼?我就是個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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