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有魚,其名爲鯤!
李寬剛聽週二福說有海怪的時候,還稍微嚇了一跳。
不過聽他一描述海怪的模樣,立馬就笑了。
“你說你見到的海怪鼻子上會噴水?型巨大?”
“是的,王爺,這是屬下親眼所見,我發誓是真的,船上所有人都看到了。”週二福以爲李寬不相信自己說的話,有點著急。
“我知道你說的是真的!”
李寬突然覺得自己又可以給登州府找一個新產業了。
鯨魚渾是寶,鯨鬚是雨傘、、魚竿等產品的重要材料;而鯨油可用於照明和潤各種機,是非常好的一種純天然潤油;而抹香鯨的嘔吐,更是珍貴香料龍涎香的重要來源。
李寬已經夠了每天天一黑就到一片黑暗的模樣。
哪怕是像楚王府這樣的府邸,牛油蠟燭也是非常珍貴的,只有李寬所在的房間纔會點。
而一隻鯨魚,則重幾十噸,重的一百多噸,而鯨魚皮下又是佈滿了厚厚的脂肪,基本上一隻鯨魚,就可以提煉十幾萬,甚至幾十萬斤的鯨油。
實在是這個時代照明的最佳選擇。
要知道,哪怕是後世,鯨油也一度是國人民最重要的照明資,直到石油得到大規模開採,煤油才取代了它的地位。
“王爺,那以後怎麼辦?”
看到李寬好一會都沒有說話,週二福有點忐忑。
雖說自己膽子夠大,但是上海怪,也不知道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自然是遇神殺神,遇鬼殺鬼,遇到海怪殺海怪咯!”
“啊?殺……殺海怪?”週二福臉一陣白一陣青。
“放心,那不是什麼海怪,那只是海里面一種比較大的而已,本王給他起名做鯨魚。”
“鯨魚?”褚遂良聽到李寬說那玩意不是怪,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疑的問:“王爺,屬下自認爲也是博覽羣書了,但是似乎沒有聽說有鯨魚這種東西?”
“這個你要是問江南那些海商,估計有不人曾經見過,本王也是偶然間聽人說的。”
“王爺,這海怪……不,這鯨魚那麼大,我們怎麼殺?我看它力大無窮的樣子,用漁網估計捕撈不上來呢。”週二福想到鯨魚跟船一樣巨大的子,心中就一陣發虛。
王爺要是讓自己去對付鯨魚,自己是一點都不知道怎麼辦啊。
“對付鯨魚自然是不能用漁網,要是它真的進了漁網,那才麻煩,船隻都有可能被弄翻。”
聽李寬這麼一說,週二福鬆了一口氣:自家王爺還好沒有來。
“那怎麼辦呢?”
“放心,有的是辦法。明天本王安排戴全去準備一些,船隊這幾天就先休息一下,到時候本王親自帶著你們去把那鯨魚捕回來!”
“啊?王爺你又要出海?”晴兒在旁邊臉一下就變白了。
“王爺,那鯨魚型巨大,必定是力大無窮,出海實在是太危險了,要不王爺你把方法告訴大家,由屬下帶隊去捕撈就行了。”席君買在一旁說道。
“王爺,這次實在是太危險了,你還是留在縣衙吧。”
衆人紛紛勸說李寬打消親自出海捕殺鯨魚的想法,不過李寬自然不會輕易妥協。
當然,李寬也不是那種真的不顧自己安危的愣頭青。
捕殺鯨魚,只要裝備齊全了,其實並沒有太大的風險。
十七八世紀的時候,人家國人一艘船都敢去出海捕鯨,自己帶著五艘船,沒理由失敗啊。
……
戴全這幾天很忙,待在臨時搭建的一個鐵作坊裡,他親自據李寬畫的草圖在製作捕鯨的裝備。
“王爺,這些弩炮,雖然和軍中使用的很是不同,但是私自打造弩炮……”褚遂良有點擔心的站在李寬邊。
看了幾天,他基本上明白了李寬的想法。
每艘船的船頭都裝備安裝兩架弩炮,牀位安裝一個專門的拖曳機構。
而那最關鍵的應該就是弩炮,出去有倒鉤的弩槍,弩槍上還有纜繩相連接。
只是那個弩炮,按照大唐律,是隻有軍監纔可以生產的。
“誰說我這是弩炮了?這是魚叉槍,專門用來捕殺鯨魚的。”李寬自然是知道褚遂良在擔憂什麼,但是這種事,只要自己的弩炮全部都是安裝在船上,並且堅稱這是魚叉槍,應該是可以讓李世民接的。
至於朝中的史,彈劾彈劾去,只要聖心不失,李寬就是安全的。
“魚叉槍?王爺這個名字起得好,出去的是魚叉,這玩意自然就是魚叉槍了。”
席君買對朝廷沒有太多的尊重,眼中只有李寬。
褚遂良:……
……
就在船隊重新演練捕鯨的方法的時候,幾匹快馬衝進了文登縣城。
就是到了熱鬧的大街,這幫人也沒有減速的意思,路上的行人看到鮮怒馬的這幫年,知道這些一定不是普通人,都敢怒不敢言。
甚至混中有幾家擺攤的桌椅被弄翻了,也只好自認倒黴。
“程大哥,我剛打聽了。楚王殿下就住在縣衙裡,我們直接過去找他吧!”
不用說,敢這麼囂張,又是風塵僕僕的,除了程默、尉遲環和房一行,還能有誰?
本來房玄齡是不大支持房來登州的,但是架不住人家綠帽王的溜出家門。
很快的,剛下船的李寬就被告知長安城來人了。
“程兄,稀客!稀客啊!”
一進縣衙大堂,李寬就看到程默幾個很不客氣的坐在那裡大吃大喝。
“楚王殿下,早知道登州這裡的海魚這麼好吃,我就跟你一塊過來了,哪裡還用我阿爺安排啊。”程默往裡塞了一大口魚,邊嚼邊說。
“哈哈~來了登州,海魚絕對管夠。”李寬大笑著進了大堂,“正好明天本王準備出海,到時候讓你們嚐嚐鯨魚!”
“鯨魚?”房艱難的嚥下了裡的食,一副差點被噎死的模樣。
“沒錯,一座宮殿一樣大的海上霸主,讓你們長長見識!”
“路上還說,渾力氣沒地方使,這下找到對象了!”尉遲環笑著指著房。
一幫人在長安城就混了,倒是一點隔閡都沒有就聊到一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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