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花錢從別人那兒買的……”

男人眼神躲閃了一下。

戚溪捕捉到了他臉上表的變化，秀眉輕蹙，陷了沉思，這男人表現出來的張，顯然是心底有鬼啊！

“買的？據我所知，并不是所有孩子的魂魄都能煉制出小鬼，符合條件的魂魄很難找，且煉制小鬼的過程并不容易，是以，一只小鬼價格絕不會低，你一個爛賭徒，哪里那麼多的錢去購買小鬼，還一下子買了兩只。”

這本就解釋不通。

一旁負責這個案子的兩個小警員也嗅到了一案中案的氣息。

“戚小姐的意思是，他這是在說鬼話？”

那養小鬼的男人呼吸急促，冷汗直冒：“那兩個小鬼就是我買的，花了我當時的全部家當。”

“不，你買不起。”

他越是試圖讓別人相信他說的話，戚溪便越是覺得那兩個小鬼來路有問題。

沒辦法，只能再次開啟天眼，凝起心神，朝那個男人看過去。

戚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地鐵事件，改變了太多人的命運，自打那次過后，自己天眼看到的因果畫面到了限制。

試了好幾次，才功地捕捉到了一段之前沒有看到過的畫面。

昏暗的小房間里，一個著大肚子的孕婦，披散著頭發，上的服顯得有些邋遢，一雙眼睛里滿是絕和驚恐，雙手死死地護在自己的肚子上。

接著，畫面就戛然而止了。

這畫面只是一瞬而過，信息量很，但戚溪可以大膽猜測了一下，自己看到的這個孕婦，應當和這男人養的那兩只小鬼有關系。

“那兩個小鬼，是不是你殺的！”

戚溪的聲音猶如一道驚雷炸開。

男人一聽這話，面如土，雙得不行，哆哆嗦嗦地差點跪了下去。

立即狡辯道：“不，我沒有殺人！”

戚溪本來也就是打算詐一詐他，如今看他這過激的反應，便知道，自己猜對了。

“你養那小鬼應該沒幾年，好吃好喝地供著它們，它們不至于這麼快就反噬你，讓你斷子絕孫，除非，你與它們本來就有仇。”

邊上那兩位小警員也聽懂戚溪這話里的意思了。

“戚小姐的意思是，他為了養小鬼改變自己的運勢，而故意殺死了兩個符合條件的孩子，把他們制作了小鬼？”

戚溪默了默，回道：“可能不僅僅是孩子。”

“戚小姐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句話，一旁的警員都沒聽明白。

戚溪深深地呼出一口氣，聲音里帶著點惱火，當然這火氣不是因為這些警員，而是因為那個養小鬼的男人。

“我說過，一般的魂魄是沒辦法煉小鬼。一定要符合某些特殊條件才行，而這條件就是，一，需要年月最好還是時出生的孩子；二，兇殺現場或災難現場，橫死的，三歲以的孩子；而這其中，以難產孕婦腹中取出的嬰孩尸最佳。”

還未出生就被人害了，怨氣當然重了。

戚溪解釋完，視線鎖著面前臉慘白如紙的中年男子：“一般人不會把自己家孩子的出生時間告訴旁人，所以，我懷疑他，算準時間，抓了孕婦，然后剖腹取子，這樣，他就能得到符合條件的魂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