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軒表示,他很冤枉,真的沒有教壞孩子,雖然他也想有自己的孩子,可是還沒有那麼迫切,順其自然,他不著急的。
是人都有私心,都是社會,有世俗觀念,也有本能的繁衍子嗣的,那是自己生命的延續啊。
除非是有疾,實在不能生的,沒有人不想要自己的孩子的。
秦明軒還沒有大度到真的把別人的孩子完全當自己親生。
不過這些話肯定不會跟向清遙講,他正兩人的二人世界,怎麼膩歪都不夠,弄個孩子出來和自己爭寵嗎?
怎麼也得等兩年再說吧。
孩子們去做客的做客,上學的上學,家里陡然安靜下來,向清遙還有些不習慣。
正好,宮里傳圣旨,皇上召見,向清遙就進宮去看看便宜師父啦。
元慶帝今日打扮的和以往一樣,上次是為了給震懾徒弟,刻意打扮的,現在師徒攤牌了,他要還那麼隆重,跟開屏的孔雀似的,徒弟能笑話他。
“師父,你找我啊!”
元慶帝牙疼,唉聲嘆氣:“師父沒事兒不能找你嗎?你有心給淮南王府的人做一桌子菜,就沒想過孝敬孝敬師父?”
向清遙想了想:“這個真沒有?師父你想吃我做的菜啊,你想吃你說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的?”
表夸張,元慶帝那個氣,真是生外向,對誰都好,唯獨忘了自己這個師父。
“好,朕想吃你做的菜,辛苦秦夫人了,不多,三菜一湯就好,師父心疼徒兒,怕你累著。”
元慶帝這話有些酸溜溜的,你跟于家人做了一桌子,師父只要三菜一湯,多你啊!
向清遙很爽快答應了,“可以啊,您稍等,很快就好。”
還真的很快,不到一刻鐘,三菜一湯端上來了,只是放眼一片綠啊!
元慶帝臉同樣綠:“師父好歹也是個人,不是個羊,你怎麼也得弄點兒葷的吧?”
向清遙心給他夾菜:“您什麼況自己不知道嗎?得吃的清淡,吃什麼葷的呀,對不好。
嘗嘗,味道很好的,綠多健康,對養眼啊,常吃好。”
好吧,徒弟做的,多年沒吃了,將就吧。
前世元慶帝就是個會的,食酒,無一不致,這一世也是福,但是沒有徒弟做的味道,元慶帝不喜歡。
看著綠,吃著味道還真不錯,就連翡翠白玉湯,喝著都鮮甜可口。
“您讓我進宮,不會只想嘗嘗我做的菜吧?”
元慶帝點頭:“是啊,你不孝順,師父等不到你主,羨慕嫉妒人家老于家,只好找你來了。”
說的自己可憐,像是被向清遙拋棄在這個皇宮似的,老可憐了。
向清遙不為所,你相信他的表演,最后坑的肯定是自己。
兩輩子師徒,元慶帝了解,同樣了解元慶帝的。
“師父,吃人的,你看,是不是可以告訴我?我師兄是怎麼死的?”
元慶帝對這個事閉口不提,又打哈哈:“他該死,就死了,你不信師父,那也沒辦法。”
“行吧,原本明天還想做點兒點心送來呢,還是算了吧,心不好,不想做了。”
元慶帝面無表,不接你的。
不過元慶帝也有法子對付:“南越國的陵墓有線索了,你說朕要不要派明軒過去啊?滿朝文武,也就明軒辦事兒最讓朕滿意了,能者多勞,朕明兒就下旨,讓他出京去南邊吧。”
向清遙臉黑下來,南越國還在青州南邊,按照地圖來看,等于前世的云南地界了,都是深山老林,進去找個陵墓,三年五載都出不來,還危險啊,糟老頭子壞的很,就是想自己求他呢。
不過也也有自己的招兒,點頭道:“好啊,我陪著明軒一起去,正好一下盜墓的刺激,《鬼吹燈》我覺得好玩兒呢。”
前世一陣子掀起了盜墓熱,被人看不起的挖墳掘墓的人,竟然翻了,多人崇拜向往,恨不得自己去挖一鏟子。
大太監低著頭,竭力減存在,秦夫人太厲害了,敢這麼懟皇上,偏生皇上還很高興,皇上莫不是腦子有病了嗎?
要知道念遙郡主得寵的時候,也是小心翼翼的討好撒,可不敢跟秦夫人這樣,直接甩臉子。
元慶帝道:“也行,朕幫你們看孩子,這宮里哪兒都好,就是太悶了,有孩子陪著朕也含飴弄孫的樂子了。”
向清遙臉變了,孩子們落到他手里,不知道教什麼樣兒了呢!
最終還是妥協,“您老到底想怎樣吧?”
元慶帝可憐兮兮道:“人老了,什麼都不想要,就想讓孩子們惦記著,送點兒吃的喝的,就很滿足了。”
向清遙角抖,都想他,你兒子孫子,兒孫兒的,沒有一百也有七八十個,好意思跟我這兒訴苦?
“師父,您打算將來讓哪個皇子繼位啊?大皇子都三十多了,整天的挖空心思拉攏人,皇子的尊嚴都沒了,我瞧著都可憐。
您呀,早早的定了太子人選,也別折騰孩子們了,好歹是您親生的啊!”
大太監恨不得把自己埋土里了,秦夫人竟然敢讓皇上立儲?
就是秦將軍都不敢提,程宰輔說一句,皇上的臉就拉下來了,嚇的不敢說話了,秦夫人這麼直白地說,他都覺的秦夫人那纖細的脖子,隨時會斷掉了。
元慶帝當然不會跟徒弟生氣,認真想了想:“我是想讓明軒來管的,那些個兒子們都養在皇城里,沒見過風霜,都不是明君之相。”
向清遙心里嘀咕,說得好像您是明君似的,臉上也不大高興:“您也不能逮著一個人可勁兒使喚啊,朝廷這麼多臣子,就我家一個難干,他們拿著薪水都吃干飯的嗎?”
秦明軒每天忙的早出晚歸的,向清遙不大樂意,想秦明軒陪著自己,老皇帝待在皇宮孤單,在國公府,有時候也覺得孤單啊!
元慶帝按按手:“知道你不樂意,朕也改變主意了,皇子們選一個,你幫忙掌掌眼,看誰合適就立了太子,朕也清靜清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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