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誌遠好像是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哈哈大笑起來,嘲諷道:“你要是能治好,我立馬把這白大褂了,永遠不在這家醫院工作。”
“自取滅亡。”陳天輕蔑地看了他一眼。
隨即,陳天收斂緒,手中輕拈銀針,快速無比地在了戈春蘭左臂雲門、列缺、太淵三道,自真氣通過銀針不斷傳導進戈春蘭手太肺經之中。
柳雙雙張之下,雙手不自覺的抱在了前。
很快,戈春蘭便覺冷熱替,又是震驚又是好奇,突然,“哇”的一聲,吐出一口來,把柳雙雙嚇了一大跳。
“媽,你沒事吧?”柳雙雙花容失,連忙跑了過去。
嚴誌遠心中大喜,指著陳天道:“瞧你幹的好事,我一定要報警,把你抓起來!”
就連柳雙雙心中都忍不住懷疑,難道真的是天的針灸,害得媽吐了?
陳天角反而出笑意,把銀針拔出來,了下額頭的汗滴,笑道:“媽,你的心髒病已經好了。”
此言一出,在場三人盡皆震驚,戈春蘭將信將疑道:“天,我……我真的好了?”
陳天含笑點頭。
戈春蘭和柳雙雙母神古怪,對視了一眼。
畢竟,戈春蘭的心髒病連現代醫學都沒辦法治,陳天簡單紮幾針就能治好,簡直匪夷所思。
“真是可笑,連現代醫學都沒辦法治戈教授的心髒病,怎麽可能被區區中醫給治好?我這就來護士檢查一下,當眾拆穿你!”嚴誌遠鄙夷道,並且喊來幾名護士,給戈春蘭做了全檢查。
最後的結果,戈春蘭真的康複了,甚至比正常人還要健康。
包括嚴誌遠在,在場眾人頓時長大,出難以置信的神。
“天,這你……你是怎麽做到的,簡直太神奇了。”戈春蘭又驚又喜。
陳天笑道:“五行之中,心為火,肺為金,原本火克金,但是媽肺金之氣太重,心火不但克製不足,反而肺金所侮,時間一長,心髒肯定就會出問題,隻要把肺金之氣泄出來,使五髒五行歸於平衡,心髒上的疾病自然就痊愈了。
現代醫學不懂中醫之理,隻知道一味在心髒上檢查,針對心髒做出治療手段,反而把病給忽略了,所以隻能治標不能治本。可笑老祖宗留下來的瑰寶,是我們華夏兒珍貴的財富,卻被某些見識短淺、隻懂得依賴儀設備看病之人給鄙視了,真是可悲又可笑。”
陳天這番話句句在理,戈春蘭眼睛一亮,看陳天的眼神更加火熱。
柳雙雙猛地撲進陳天懷裏,激地哽咽道:“天,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陳天角翹起溫醇的笑意,溫地拍了拍的後背。
嚴誌遠臉鐵青,覺自己的臉都被陳天給啪啪啪腫了,不過,他還有最後的手段,絕對能夠絕地翻盤!
他猛然指向陳天,冷笑道:“戈教授在我院已經治療了很長時間,原本今天就可以痊愈,卻被你給截胡了,你隻不過是瞎貓上死耗子罷了,而且你無證行醫,現在胡副院長正往這裏來,他可是真正的大人,能夠在市政府領導麵前說得上話的人,到時候看你怎麽辦?”
戈春蘭和柳雙雙忍不住皺起眉頭,分明是陳天治好的,嚴誌遠竟然還攬到醫院上,真是夠無恥的,不過陳天無證行醫也的確是事實,這一點倒是有點麻煩。
突然,穿白大褂的胡文廣副院長推門走了進來,後麵還跟著幾名護士。
“是誰無證行醫,坑蒙拐騙,真是不知死活?”胡文廣神嚴肅,突然,看到陳天後,神巨震。
“胡副院長,您可算來了,就是他,他不但無證行醫,而且……”嚴誌遠連忙恭敬地道。
他話還未說完,胡文廣已經小跑到陳天跟前,眾目睽睽下,恭敬地鞠躬道:“見過陳神醫。”
病房,嚴誌遠、戈春蘭、柳雙雙盡皆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