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就這麼算了吧!”
可夏辰卻冷冷一笑道:“算了?你說算就算了?你任振秋又算個什麼東西?在我夏辰面裝?如果今天贏的是你任家,毫不夸張的說,我和我手下不死也廢,你任家會放過我們嗎?眼下輸的是你,你說算就算了?你當我夏辰怕你嗎?真是個無可救藥的蠢豬啊!”
什麼?蠢豬?他罵任振秋是蠢豬?這對任振秋來說,應該是這輩子最大的侮辱了吧!
夏辰的話讓不人角搐,甚至不敢看任振秋的表。
真不是一般的囂張啊!
“你……你說什麼?小子,你再囂張也要看看這里是什麼地方!還是那句話,這里是我任家的地盤!”任振秋被氣的渾發抖,原本嚴肅的表開始變得猙獰。
可夏辰才懶得聽他的廢話,直接對著地皇說道:“地皇,不必在意,你繼續!”
“是!老大!”說話間,地皇突然加快腳步,一個箭步就沖到了任振秋和任可維面前。
見他來勢洶洶,他勢如破竹,任振秋大驚,下意識的躲開任可維邊。
這一瞬間,任可維整個人都傻眼了。
地皇沒有猶豫,直接抓起任可維的領,把他提溜起來。
任可維被嚇得忘記了求救,兩一,頭也是懵懵的。
“就這麼一個廢東西也想和我搶人?不知好歹!”夏辰冷冷的看著任可維,眼中滿是輕蔑。
反應過來的任可維趕求饒道:“對對!是我不配,你不知好歹,所以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和你搶人了!求求……”
任可維被嚇破了膽,哪里還顧得上任家的面子,還是活著最重要了。
“砰!”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地皇掄起拳頭猛地咂了過去。
任可維被重重的咂在了地上,兩顆門牙也從里掉了出來。
地皇不給他慘的機會,提起一腳。
“砰!”
“咔!”
這刺耳的骨裂讓人不敢去聽,地皇那重重的一腳直接落在了任可維的大上,瞬間,他的整條變了一個弧度。
“啊!啊!”任可維撕心裂肺的慘著。
“可維!”
“哥!”
見到這一幕,任家人都要瘋了。
盡管任可君討厭自己這個沒用的哥哥,可一母同胞,他又怎能咽下這口惡氣。
“給我死!”接近瘋狂的任可君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揮舞著拳頭就朝著夏辰飛奔過去。
瘋了武家實力不容小覷,只是眨眼間,任可君就來到了夏辰的跟前。
“你自己找死!裂拳!”夏辰同樣一聲大喝,隨即一拳迎上,兩人正面剛。
“轟!”
強大的氣流讓眾人睜不開眼睛,一聲巨響過后,任可君再次倒飛出去。
敢和夏辰拼拳頭,那絕對是想不開。
在任可君到夏辰的那一刻,他清楚的應到了夏辰那強大的力量,非凡人可敵,那力量十分恐怖,宛如鋒利的刀子,瞬間撕裂一般。
“砰!”
任可君重重落下,臉蒼白,角掛,不省人事。
所有人都懵了,尤其是任振秋,仿佛一瞬間老了十多歲。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只有地上打滾的任可維慘聲連連。
眾人不約而同的向夏辰,眼中滿是震撼。
強!強到無人能敵!狠!狠到任振秋畏懼!幽州……變天了!
任振秋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這樣……夠了嗎?”他有氣無力,聲音有些發抖和嘶啞。
能在這種時候依舊保持冷靜的,也就只有任振秋了吧!
本以為夏辰就此罷休,可夏辰卻淡淡的回答:“當然不夠!”
這句話徹底讓任振秋破防了,他渾抖,臉漲的通紅:“你還想怎樣?我的兩個孫子被你折磨這個樣子,你還不打算收手嗎?非要和我任家魚死網破嗎?”
“你說什麼?你們任家差點把我的人死,這筆賬又怎麼算?魚死網破?去尼瑪的,你配嗎?和我夏辰魚死網破,破的是你,死的……也是你!”
“如果你不想家破人亡也很簡單,我要你親自向我的人,向司徒家道歉,跪下道歉!再把你孫送給我做丫鬟,給我端茶遞水,給我捶暖床,這樣……這事就算完了!”
夏辰的聲音狠戾,冷,沒有一余地,這不讓在場人一驚。
“你說什麼?”任可萱一愣,本來置事外怎麼也不會想到,這事居然會波及到自己。
“要我下跪?做夢!我任振秋跪天跪地跪父母,你算什麼東西?”任振秋狠戾的一張臉,他尊嚴不會允許他低頭。
“是嗎?這話可不能說的太絕對了,以免閃了舌頭!”夏辰冷冷一笑。
“你真以為我任振秋到此為止了?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了嗎?我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肯自我了結,我就放過司徒家,否則,我讓你還有司徒家,家破人亡!”任振秋狠的說著,整個人散發出恐怖的氣息來。
他的話嚇壞了不司徒家的人,也就是說,他還有底牌!
而司徒山和司徒明更是害怕到了極點,因為照這個況來看,不管是夏辰贏還是任振秋贏,他們的下場都不會好到哪去。
“呵呵呵……”夏辰微微低頭,笑出聲來:“原來你是把他當了底牌了呀!”
“什麼?”任振秋一愣,還沒理解夏辰說的話。
下一秒,“砰!”
夏辰突然側,朝著自己的左前方打出一拳。
隨著一拳打出,一個胡子花白的老人愕然出現。
“怎麼可能?”任振秋臉大變。
這人除了自己只有任可君知道,因為這個老人就是任可君的師傅。
老人一直在暗中藏著,指點著任可君的修煉,因為十分看中任可君,老人便曾允諾過,只要把任可君給自己,自己便可以履行他一個承諾。
所以,盡管老人不參與任家的任何活,但依舊可以被任振秋當最后的底牌,畢竟他的實力猶如神仙。
“小子,你骨驚奇,天賦異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