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珠臉微變,卻告訴自己要鎮定下來。
剛纔什麼都冇做,嫻妃卻撲向自己,現在又倒打一耙,明顯從一開始就是衝著來。
嫻妃不怕薑皇後,就像前世從未將這個皇後放在眼裡一樣。
但無論如何,整個宮殿眾目睽睽下,嫻妃就算汙衊,也無法得到證實。
冷靜的看著嫻妃:“臣婦剛纔在跟皇後孃娘說話,嫻妃娘娘便自己撲過來,敢問,誰能這麼蠢,當著皇後孃娘和整個宮殿的宮人這樣迫害皇上子嗣?”
“啊,我好疼。”嫻妃抓住了薑皇後的胳膊,好像痛的說不上話來:“皇後孃娘,臣妾方纔……冇有撲向,臣妾是方纔起來的太急,頭一時暈眩倒下的,可是就在剛剛,顧珠從背後用異刺了臣妾一下,臣妾是不是有理由懷疑顧珠想害臣妾,臣妾懷的可是皇上的龍種,若有什麼萬一,你擔得起嗎?”
薑皇後聽到最後一句話時,臉早已難堪。
嫻妃這是要威脅。
可是嫻妃說的無錯,懷的是皇上的第一個孩子。
這不僅僅隻是一個孩子的問題,還是朝堂乃至舉國百姓關心的事。
如若嫻妃這一胎出事了,顧珠就算無錯,太後也不會輕易放過顧珠。
“你先躺下,快去傳太醫。”薑皇後道,然後轉頭看向顧珠,又道:“去乾清殿找皇上,告訴皇上,嫻妃娘娘了胎氣。”
幾名宮人紛紛行禮,走出鐘翠宮。
一邊去尋太醫,另一邊去找燕帝。
等在外頭的蕭容安並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隻覺得眼皮子跳的厲害。
薑皇後又對顧珠說:“蕭二夫人,你暫時留在鐘翠宮,等皇上來了,與皇上說清楚此事。”
嫻妃眼眸冷的掃過薑皇後。
皇上來了又怎麼樣。
皇上能放過顧珠,可不會放過顧珠。
知道這一胎不被皇上待見,也不想生下來。
“啊……”躺在榻上的嫻妃又尖了一聲。
薑皇後轉走寢殿。
嫻妃看進來,手抓住了了薑皇後的手道:“皇後,我肚子好疼,皇上的孩子會不會有事,我該怎麼辦,你不能放過害我孩子的人。”
跪在殿外的顧珠仔細回想嫻妃剛纔的作。
如果不出意外,嫻妃是不想留下現在的孩子,製造這場意外就是想讓顧珠背上黑鍋。
到時皇上不追究也得追究,特彆是皇太後,絕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而嫻妃如果想要拿掉孩子,肯定要用一些非常手段。
畢竟,利用香或者藥。
肯定不敢去太醫院拿打胎藥,每日食用的膳食肯定有膳房把關。
那唯一能弄掉孩子的缺口在……
顧珠猛地抬頭看向殿四周。
嫻妃邊有一位懂得配香的宮婢環香。
隻是找了一圈,並未找到那位環香的宮婢。
不可能的,那個宮婢一定在,隻是不知被嫻妃安排在了何。
所以,顧珠懷疑若是嫻妃真的了胎氣,定是那位宮婢在背後幫。
“皇上駕到——”
外麵的通報聲,把顧珠的思緒一下子拉攏回來。
轉過子,跪在地上,轉眼就看到一道明黃影從宮殿大門走。
顧珠低垂眼眸,向燕帝行禮:“臣婦叩見皇上。”
他停在了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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