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皇後隻覺得臉火辣辣的痛,縱使太後打,也冇有讓開,反而攤開雙手阻攔太後過去。
劉太後見作,氣急之下又是反手一掌甩在薑皇後臉上。
薑皇後的臉被甩到另一邊,角緩緩流下一抹鮮,兩邊的臉頰眼可見的紅腫。
冇有吱一聲,轉過頭,對劉太後說:“母後,兒臣可以作證,融安世子妃並未傷害嫻妃,隻是在給嫻妃檢查子。”
“你有什麼權利替嫻妃做主。”劉太後怒喝。
薑皇後態度比剛纔還要強的回道:“兒臣有。”
抬頭對上了太後的目:“兒臣是皇後,兒臣奉的是皇上的旨意,皇上讓融安世子妃給嫻妃檢查子,兒臣有監督之旨,這是母後教導兒臣的,你說兒臣是皇後,要事事先替皇上考慮。”
“嫻妃懷的是皇上的第一個孩子,兒臣也不希皇上的第一個孩子有什麼閃失,請母後再給融安世子妃一點時間。”
“啊……”薑皇後說完,嫻妃那邊就傳來了淒厲的慘聲。
劉太後聽到嫻妃的慘聲,用力推開了薑皇後。
薑皇後摔倒在了地上,腳踝被太後踩中,可太後並未看一眼,便從上走過,去了床榻前。
旁的宮婢去扶薑皇後。
薑皇後咬著牙,忍著腳部的劇痛站起。
而劉太後已經走到了楚妙麵前,正要抬手扇楚妙時,楚妙手裡拿著一枚細細小小的針管,遞到太後麵前:“請太後告訴我,這是什麼?”
劉太後高舉起來的手頓在了半空。
轉頭看向嫻妃的左手手臂。
的手臂有一個出點。
楚妙手裡拿著的東西,正是從嫻妃手臂的管取出來的。
劉太後瞳孔微,反咬一口道:“融安世子妃,你往嫻妃上紮的什麼東西,你果真是想害。”
楚妙聽著這倒打一耙的話,忍不住的笑了。
連嬤嬤立刻走到劉太後旁,說:“太後,剛纔一直在弄嫻妃娘孃的手,嫻妃一直喊疼,奴婢早就想出去太後進來,是皇後孃娘一直阻攔奴婢,皇後說相信融安世子妃。”
薑皇後強忍著腳踝的疼痛,嗬斥連嬤嬤:“本宮隻是做好分之事,怎麼現在連一個奴才也敢汙衊本宮和融安世子妃。”
“一個奴才。”太後回頭,冷臉看薑皇後:“打狗也要看主人,連嬤嬤可是哀家邊的人,皇後這是打心眼裡瞧不上哀家呀。”
“兒臣……不敢!”薑皇後道。
嫻妃又大聲嚷嚷道:“母後,顧娘不知用了什麼妖法,將臣妾兩隻手都弄的彈不得,就是聯合皇後一起害臣妾,你要救救臣妾和孩子,啊,我肚子又好疼,顧娘剛纔在臣妾上注了不知什麼藥水,肯定是來害臣妾和孩子。”
楚妙低嗬冷笑了一聲。
劉太後道:“把手裡的東西搶過來,彆讓銷燬了。”
連嬤嬤帶頭,環香跟上,再加上幾名宮人,一下子就把楚妙圍了起來。
楚妙低頭看了看手掌裡的小針孔,這個針孔做工很細,銀針裡麵鑽了一個孔,再往孔裡塞藥包。
檢查過了,這裡麵的藥便是可以致胎兒不形的藥,嫻妃是不想要肚子裡的孩子。
太後那麼積極人搶東西,那肯定是清楚這東西不能讓皇上知道。
那麼太後……也不想要嫻妃這一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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