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鶩吃驚:“這……這臨風市真有個劉大眼?”
蕭天笑著反問:“伯父你也知道他?”
高鶩不由尷尬:“不知道,不知道,我就是隨口一問。”
想就此打住,但還是忍不住問,“蕭天,這劉大眼是個什麽樣的人?”
蕭天看著他,冷哼:“就是個險無恥、見利忘義、下流猥瑣、賊眉鼠眼的老混蛋,見了就想錘他。”
“忘了說了,他還相當好,據說都得了花柳病了。”
高鶩一想,這簡直和淩飛翼、虞浩風說的一模一樣。
看來,臨風市真有這麽個可恨的劉大眼。
蕭天依然罵著:“這個老混蛋還總是惺惺作態,虛偽無比,簡直讓人作嘔。”
他其實說的就是高鶩。
借著本不存在的劉大眼,在罵眼前的高鶩而已。
高鶩卻以為,劉大眼真的存在。
同仇敵愾地說:“這樣的老混蛋,確實欠揍。”
“你告訴我,他在哪裏,我也想揍他一頓。”
想想因為被錯認劉大眼,挨了兩頓打,損失了幾千萬,就氣不打一來。
找到這個劉大眼,一定親手暴打一頓,好好出出氣。
蕭天笑了:“伯父,你也覺得他欠揍?”
高鶩連連點頭:“你快告訴我,在哪裏能見到他。”
蕭天撇:“這個,有些難找,他居無定所,到混吃混喝,有的時候,還會潛有錢人的酒店房間。如果伯父你運氣好,或許可以在你酒店房間裏見到他。”
高鶩皺眉:“我住在嵐雲大酒店這麽高級的酒店,他應該進不來吧。”
蕭天歎了口氣:“誰知道呢,這家夥四鑽營,可能有辦法進來呢。”
聽了這話,高鶩心裏竟然有些忐忑起來。
如果不小心撞上這個劉大眼,可能反倒會吃虧。
難道要雇幾個保鏢在邊嗎?
那邊,高鑒忽然說:“我怎麽不知道臨風市有這麽可惡的家夥?”
才說完,曲語桐就笑了一下:“爸,你整天在家裏,當然沒聽說過。”
“難道你聽說過?”
曲語桐很肯定地點頭:“對這個敗類,我確實有所耳聞。”
這麽說著,對蕭天微微眨眼。
當然沒聽說過什麽劉大眼,純粹在聲援蕭天。
高鶩見曲語桐也這麽說,徹底篤定了,臨風市這個劉大眼真的存在。
高鑒對曲語桐嚴肅告誡起來:“對劉大眼這種人,你一定要避而遠之,千萬不能有所接,見都不能見。”
曲語桐點頭:“知道了,爸。”
高鶩抬手看了看時間,又看看蕭天,笑著對高鑒說:“哥,我前些年在國外買了個雕刻品,非常稀罕,但不知究竟值多錢,能不能請大哥你給掌掌眼?”
高鑒哼了一聲:“你還需要我給掌眼?”
“大哥你不是這方麵的專家嗎?誰有你這種眼力啊?你如果覺得不錯,我就繼續收藏,你如果覺得沒什麽價值,我直接丟進垃圾桶裏。”
這話說得,高鑒很是舒服。
終於點點頭:“既然這樣,我就勉為其難地看一眼吧。”
高鶩點頭,拿出房卡,遞向曲語桐:“曲小姐,麻煩你去幫我拿來吧。”
“我?”曲語桐愣了一下。
高鶩笑了一下:“你是古董鑒定的專家,知道怎麽拿怎麽放,別人去拿,萬一作不規範,把我的寶貝弄壞了,我豈不哭都來不及嗎?幫幫忙,怎麽樣?”㊣ωWW.メ伍2⓪メS.С○м҈
曲語桐不好拒絕,就要去接房卡。
高鑒哼了一聲:“你自己去拿就行了,這麽會使喚人呢?”
高鶩指了指自己的臉:“哥,你看看我的臉,我上帶著傷呢,就不能心疼一下弟弟嗎?”
曲語桐笑著說:“爸,沒關係的,我去拿就是了。”
高鶩忙笑:“謝,謝,曲小姐真是人心善,我哥有你這個兒媳婦,太有福氣了。”
“對了,那個雕刻在保險櫃裏,碼是四個零。”
曲語桐點頭,起要走。
高鶩推了一下蕭天:“蕭天,那雕刻比較重,曲小姐自己拿的話,或許有些吃力,你去幫把手吧。”
蕭天笑了。
漸漸看懂這老家夥的把戲了。
先給他下藥,估計著藥力快發作了,就指使他和曲語桐一起去酒店房間。
到時孤男寡,又有藥力作用,還不直接幹柴烈火啊。
偏偏高鑒對曲語桐這方麵要求異常嚴苛,一旦高鶩帶著高鑒去房間,目睹一場激烈搏戰,還不直接氣死?
肯定是這樣。
高鶩這老混蛋找淩家不,這是要借臨風市家的手對付他呢。
套路真夠多的。
“去啊,你忍心累著這麽個大啊。”高鶩又催促。
蕭天故意扶了扶額頭:“伯父,我覺得有些不對勁,這酒後勁是不是很大啊?”
聽了這話,高鶩眼睛發亮,趕說:“你覺得不舒服,更要去幫忙了,出去氣,就好了。”
“真的?”
高鶩點頭:“相信伯父的話,沒錯的。”
高鑒很是不滿:“你讓這個品行不端的小子跟我們家語桐一起去做什麽,是不是沒安好心?”
高鶩哈哈大笑:“哥,這天化日的,你未免想得太多了吧?”
“別這麽小心眼,蕭天再怎麽品行不端,也知道個高低輕重。”
高鑒還是不放心。
高鶩歎了口氣:“好吧,你實在不放心,我去幫忙行了吧?”
作勢起,卻忽然哎喲一聲,捂住了,“哎呀,我的,好像到傷口了。”
蕭天歎息,這個戲是真多啊。
苦笑一下:“行了,我去,你就老實歇著吧。”
跟著曲語桐往外走去。
看著他們出了包間,高鑒惡狠狠地瞪了高鶩一眼:“如果語桐回來,說那小子不安分,我跟你沒完。”
高鶩嘿嘿一笑:“放心,沒事的。”
裏這麽說,心裏卻想,沒事才怪,那個藥的藥效,就算是大象,也會按捺不住求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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