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座山脈,繼續沿著既定的方向而去,數個時辰過后,大地逐漸變得不太平整起來,就仿佛曾經遭遇過一場大戰,從而形了現在諸多的坑坑洼洼。
從高空俯瞰而下,每一個坑坑洼洼,都是一個巨大的深坑,從而,出現了其他地方所見不到的一個場景。
這些巨大的深坑之中,修建起了房子,有人居住于其中。
或許,這也算是龍蒼域上的一大特。
有人的地方自然就有熱鬧,而這里,不在是龍蒼域的口,屬于龍蒼域上的獨有混,慢慢的,正在向著周二人展開。
人來人往,諸多不善的目投而來,凌厲、兇狠,或許是常年都提著腦袋過日子,故而,連婦孺都是這般,看不到和善。
這偌大的龍蒼域地界上,或許本就沒有所謂的寧靜之說。
暫時還沒有人來打擾,不過,在眾人心中,周和夢蝶或許都已經為了他們的獵,現在還沒有出手,那大概也只是因為,想看的清楚一些。
龍蒼域中,獵人、獵,這倆個份并非是一不變,而是隨時都有可能發生改變。
誰是獵人,誰是獵,得要看實力!
每一天,時時刻刻都生活在混之中,他們太清楚,唯有小心再小心,這條命,才能夠活的更久,在什麼都不了解的況下就出手,這是在找死。
當然,會有找死之人,因為夢蝶就是最大的原罪!
常年活在刀尖上的人,反而更會,對他們來講,今日不知明天事,先過好今天,再說明天!
“嘿…”
些許冰冷的笑聲響起,不過才剛剛響起,便是嘎然而止,那正向著周二人走去的數個大漢,那些個人惹不起。
“敢問,可是夢姑娘與周公子?”
“殘刀門的人?”
“是!”
夢蝶淡漠道:“都說在龍蒼域外圍之地,殘刀門的消息靈通,不說第一,也是有勢力能夠與之相比,這果然是不錯。”
為首大漢忙道:“夢姑娘千萬不要誤會,我等只是剛巧來這附近辦事而遇到了倆位,并沒有刻意跟蹤。”
他們其實也想跟蹤,周義傳出來的消息,還沒有令他們有多重視,殘刀門多年來,靠的就是這個來維持生計,自有獨到之,不用擔心會被發現。
然而過去的那幾天中,竟然失去了二人的蹤影,讓他們懷疑,二人是不是已經離開龍蒼域了。
若說實力太強,不是他們能跟蹤到的,這就無可奈何了,然則,夢蝶只是凝神境而已,如何能做到這種程度?
這番解釋,無所謂相信與否,反正也要找殘刀門,現在也算是省下了時間。
“我們要見你們的門主,帶路吧!”
“是,是,倆位,請!”
一行人迅速遠去,那些個先前在找死的人,終于重重的了口氣,這對年男,竟然能讓殘刀門的人如此恭謹。
幸好幸好!
一路而去,百里左右,來到了一山中,連片的竹屋所構建的一個大寨子,這里就是殘刀門所在。
不知的話,或許會認為,這是一個山中的小村莊,哪里會覺得,這是一個勢力所在?
夢蝶倒是有所好奇:“殘刀門以販賣消息為生,這里布置的如此簡單,也不怕被人給掀了?”
那大漢笑道:“姑娘開玩笑了,我殘刀門的實力,本就不足以與各方爭鋒,既然如此,與其費心來經營這里,不如大大方方一些。”
周道:“明正大,方顯得問心無愧,某種程度上,這也是世之道。”
將一切都擺在明面上,便會給人沒有過多危險之,如此,他方關注的點也就了,相應的,反而更為安全一些。
大漢道:“周公子說的是,我殘刀門歷代門主也是這個意思,倆位,請!”
穿過蜿蜒山路,到了寨子的口,有中年人在等候著,見到二人后,笑著抱拳,道:“在下朱同,歡迎倆位,來我殘刀門作客,請!”
在此之前,知道了夢蝶與周,更知道夢蝶的出,如此,殘刀門才有了這個心思,今天親眼見到,朱同才知道,比想像中的還要可怕一些。
那只是一種覺,而生活在龍蒼域中的人,尤其相信這種覺,更不要說,殘刀門如此的生計,對于這種覺就更為相信。
“朱門主客氣了,請!”
進寨子中,到的,仿佛真是一尋常的山中村莊,或許是因為夢蝶二人到來的緣故,刻意收斂了幾分,便了一些混之。
但這絕不是在這寨子中,應不到混的意思,并且,殘刀門也沒有先前那位大漢所說的那樣。
不錯,偌大的龍蒼域上,殘刀門的實力的確是不怎麼強,然而能存在至今一直屹立不倒,就必然有它過人之。
如果小覷了殘刀門,后悔自知!
這里一切從簡,不見有毫奢華,營造出一種低調。
“倆位請坐,來人,上茶!”
朱同道:“倆位到來,路上想必也是辛苦了,我這就去給倆位安排一下…”
夢蝶道:“朱門主,諸多的客套就不用了,我們開門見山,殘刀門請我們過來,所為何事?”
任何一地,都沒有無緣無故之說,更不要說這里是龍蒼域。
亡命之徒、狠人生活的地方,沒有那麼多的好心,所謂結識只是個借口,既然雙方都是心知肚明,也就沒必要,刻意營造出什麼極深的一幕。
直接一些,簡單一點,如同這寨子。
朱同呵呵一笑,道:“夢姑娘快人快語,倒是讓我有些措手不及了,只是我覺得,真不用這麼著急,倆位可先休息一晚。”
夢蝶道:“我們不想浪費時間,想必,朱門主大概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有話直說吧,我們也有事要辦。”
這一句話,便是在給對方暗示,殘刀門或許是有求于我們,而我們也正好想得到一些消息,如此,便是易,你大可以直話直說,不需要心想著,該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來。
果然,朱同神更為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