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化虛境之力,毫也不在天鼎宗主之下。
這一掌落下,來勢洶洶,黑魔鑒所化的空間通道,以眼可見的速度迸裂著,進而威脅到了里面的周。
如若只是天鼎宗主這樣的實力,當天天鼎宗主對周出手,半分留都沒有,尤其是第二次。
那麼,即便現在周本就傷不輕,那也依然還有著逃生的機會。
畢竟,他自所擁有的強大的底牌,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關鍵之時,自會守護著他。
但,這一掌之力,絕不僅僅只是力量這麼簡單,其中,還包含了一道意志。
強如化虛之境,出手之時,皆是蘊涵自意志在,從而意志、力量合二為一,這才極其強大,能夠鎮下生死境強者。
問題在于,這道意志,無比的強大,那絕不是化虛境強者可以相比擬的。
難道說,完整的虛幻影子,它所擁有的實力,還超過了化虛境?
如果真是這樣,想像中的危險,將會更加之大。
周面有變,卻并無太多的驚懼,三大極品法懸浮在周左右,太阿神劍同樣在后出現,劍璀璨。
眼見那一掌,攜帶著強大的意志即將落下。
“嗡!”
突然一陣毫,自周的軒轅戒中暴掠而出,毫彌漫,破天而來的巨掌、意志,均是為之一頓,隨后,開始消散而去。
空間通道崩潰,周落在了岸邊。
“周,你怎麼樣?”葉流兒連忙問道。
虛幻影子突然極致發,其威之盛,讓人心驚膽戰,沒想到,周還能安然逃生回來,這份保命手段,當真是不簡單。
周現在,沒空理會這些,他眼神灼灼,看向了此前的那片空間。
葉流兒也放眼看去,只見,那片崩潰的空間之中,有一懸浮著,散發著耀眼的毫,亦是涌著強大之威。
那是一枚令牌,是周在上清宗中所得到的令牌,帶著他和宗留侯他們,從外圍之地,來到了上清宗門中的令牌。
這樣一枚令牌,居然在先前關鍵時刻,阻擋住了虛幻影子的攻勢。
不,不應該說是阻擋。
在令牌出現后,虛幻影子的攻勢就隨之消散了,這豈能用阻擋來形容?
這應該是,萬回避,不得放肆之意。
這令牌,竟有如此之威?
令牌輕輕一,落在了湖泊上空,落在了虛幻影子上空,后者在周二人的注視之下,顯得格外狂躁,但同時,也有莫大的忌憚,甚至是敬畏。
葉流兒想了想,手中有一出現,也是一枚令牌,與周那一枚令牌,好像別無倆樣。
既然周的令牌,都可以做到這種程度,那加上自己的,是不是就可以,直接將虛幻影子給鎮下來了?
早知是這樣,先前那激烈的手又是何必?害他們二人辛苦這麼久。
但葉流兒沒有想到的是,手中的令牌剛剛掠出,被虛幻影子給應到的時候,也不見對方做了什麼,這令牌好像遇到了克星一樣,閃電般的倒掠而回,那像是逃回來的樣子。
葉流兒怔了一下,旋即委屈的很:“明明都是相同的東西,為什麼你的就可以,我的就不行?”
周也好很好奇,默然片刻,說道:“或許,倆者是不一樣的。”
葉流兒當然知道這個,周的令牌,可能層次更高,所以讓虛幻影子到了危險,至于自己的這枚令牌,哎,算了,不提也罷!
“周,你覺得,你的這枚令牌,代表著的會是什麼?”隨后,葉流兒好奇的問道。
其實,這個答案是什麼,聰慧如葉流兒,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周道:“你在想什麼,我和你想的,大概是一樣。”
這令牌,竟可以讓虛幻影子如此的忌憚著,雙方看似在對峙,但顯然,虛幻影子不敵令牌,繼續下去,可能會被鎮。
這里是什麼地方?
這里是上清宗主所開辟之地,這湖泊,大概也是上清宗主曾經以大手段所化。
虛幻影子不管是什麼,它都占據了這方湖泊,可能還吞噬了上清宗主殘留下來的意志也說不定,即便如此,依舊被這令牌給鎮著。
在整個上清宗,什麼樣的東西,可以鎮住上清宗主所開辟之地?
答案只有一個,上清宗主親自留下來的東西。
換言之,這枚令牌,可能就是代表著上清宗主這個份的東西,它在上清宗,至高無上。
唯有如此,才能威懾住那道虛幻影子。
這要不是代表著上清宗主份的令牌,換其他強者的令牌,哪怕是太游境,也無法在這里,做到這種程度。
畢竟,這個空間,為上清宗主所開辟!
令牌中的毫,不斷的散發而出,落向虛幻影子,后者很忌憚,甚至到了害怕,然而,大概這也關乎著它自的安危,再怎麼害怕,也在竭力的抵擋著。
所謂的鎮,所謂的抵擋,都在無聲無息之中進行,未曾影響到湖泊之外的空間,自然就沒有波及到周和葉流兒。
那種無聲無息的較量中,二人都能應的到,虛幻影子在漸漸的被削弱著,并且,令牌竟在吸收著虛幻影子的力量,不,在吸收著對方的意志。
若無意志,先前對周出手時,就不會那般強大。
虛幻影子有意志,但這個意志,如今,正在被令牌給吸收,這又是為什麼?
周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意志可以被其他人,或是其他東西給吸收走的,就算是他的北冥大法,那也是強勢吞噬,而并非是吸收。
令牌現在,就在吸收著對方的意志,雖然虛幻影子看起來很狂暴、很吩咐,但面對這樣的吸收,更多的,也是無可奈何。
為何是無可奈何,為何沒有更大的反抗,它不是立在這湖泊之中,與之合而為一了嗎,它完全可以有更多的攻勢,可現在,為何都沒有表現出來?
周看向了葉流兒,葉流兒也在看著他,二人的眼睛之中,都有一份震驚,一份莫名的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