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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工奇譚》 第201章 背靠大山

宋刻慢吞吞道:“只因你祖宗的功德有限,只保你到眼前的這三品職。”

“難怪啊,聽先生這麼一說,我心里豁然開朗了許多。”那員一聲嘆息,接著又問,“還請宋先生指點,若想要百尺竿頭更進一步該當如何?”

“找到靠山,等你找到了靠山,方能讓富貴長久,福澤綿延。”

“靠山?”那員猶疑了一下,急忙問道,“什麼樣的靠山?宋先生您仔細說說。”

宋刻沒有詳說,只是大手一揮,慷慨道:“當如這鬼山。”

眾人便都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向了門窗外面的大山。

一片寂靜之中,越發顯得群山巍峨,雄壯無比。

眾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便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

過了一會,那恍然大悟了過來,一拍自己的天靈蓋,大聲道:“下明白了,下的靠山是……”

不等他說出口,宋刻便抬手打斷:“大人切記,此為天機不可泄,你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不必說出來。”

“是是是,宋先生說得對,下心里明白的,多謝宋先生指點。下以茶代酒,謝過宋先生指點。”

說完滿飲了杯中的茶水,而宋刻只是象征地喝了那麼一小口,便將茶碗放下了。

員一片議論,更覺得宋刻神氣,夸贊之聲也越發的浮夸了。

宋刻很是用,心大好,一派謙謙學者的風范,侃侃而談道:“天地萬,皆有氣數,氣數不足便要找到靠山,將氣數補足,當然,氣數這東西,看不見,不著,所謂信則有不信則無。”

眾人齊刷刷點頭。

“賢王爺常說,為之人,為一日,就要服務一方百姓,做好一方的父母,這也是補氣數的一種方法。”他似說得累了,坐下來喝了一口茶,“適才不過是宋某胡言語,乘著大伙喝茶閑坐之際,供大家一樂罷了,諸位不必當真,一笑而過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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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都會意地笑了,也在他的言談中找到蛛馬跡,深信他和賢王爺的關系非同尋常,對他更為客氣,吹捧。

乘著宋刻喝茶之際,趙直學趕將指揮使待的條子遞了過去,“宋先生,紅衛的指揮使給的。”

宋刻不敢怠慢,立即打開查看,匆匆看完,當下便起從會客廳走了出來,迎面看見指揮使等候在門外,顧不上寒暄,出得門來,徑直道:“條子我看了,是有人進了鬼林了?份查清了麼?到底是什麼人如此大膽?”

指揮使簡單地介紹了一遍經過,說道:“此人著學院服,手不凡,被我追進了鬼林中,引發了鬼的機關,卑職親眼所見他被機關網牢牢縛住,這才離開。可等卑職出去理了學生易一事之后,再悄悄進去查看時,網中已空,那人不見了蹤跡,卑職仔細查看過了,并沒有出林的腳步。”

他雖口口聲聲自稱卑職,卻毫不客氣,直言直語。紅衛只對圣上負責,雖然職比不上他們,但份在此,不卑不,也不將一般的員放在眼中。

宋刻在會客廳,揮灑方遒,但在指揮使面前,卻也恭恭敬敬:“指揮使的意思是,此人并未出林?”

“并未出林,并且極有可能進了觀星樓。”

宋刻的眉頭輕輕舒展開來:“那就不用擔心了。”

“此話何意?”

“不瞞大人,觀星樓的護衛和門口的木甲伶衛一樣,都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他接著問道,“指揮使確定此人沒有出鬼林?”

“依照卑職多年的查辦經驗,此人還在林中。”

宋刻立即吩咐趙直學,“吳戈好好看住鬼林,那人不頭則已,一旦頭立即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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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趙直學領命走了。

指揮使正要告辭,宋刻似又想到了一事,趕問道:“指揮使剛剛說,悄悄進林中?莫非附近還有旁人?”

“是江川和符羽二人。”

又是他們。

宋刻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他們去鬼林做什麼?”

“此二人追蹤鸚鵡而去。”

宋刻便點點頭,不再追尋符羽和江川的行蹤,而是問道,“敢問指揮使,那只鸚鵡怎麼樣了?”

指揮使看了看周圍,見有送茶水的雜役經過,便閉不談,而是等那雜役走遠了一些,才附到了宋刻的耳邊低低說了幾句。

宋刻早已練得了一八風不的本事,可聞聽此言,還是微微怔了一怔,待指揮使走后,他來了趙直學,代他好好伺候好會客廳的諸位大人,自己則匆匆離去,沒有再回會客廳。

……

所以,當江川和符羽二人埋好了鳥,前腳剛剛離開了鬼林,后腳就來了一列護衛,將鬼林給包圍住了。

兩人看著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鬼林,心照不宣地相視了一眼。

符羽沉默半晌,里嘖嘖了兩聲:“幸虧江兄適才攔得,沒讓在下進得鬼林去,否則此刻,在下怕是已經被甕中捉鱉,起碼三日不得自由。”

說到這里,他朝江川豎了豎大拇指:“到底還是我江兄高明,高瞻遠矚,有先見之明能悉一切。”

“不敢當的。”

符羽正:“想來是江兄,早就料到護衛會來包圍鬼林了吧?江兄……”他放低了聲音問道,“可是發現了什麼在下沒能發現的蛛馬跡?不如說與我聽聽?好讓我也開開眼。”

“尊駕誤會了!”江川急呼了一聲,語重心長地道:“在下既沒有未卜先知的本領,也沒有發現蛛馬跡的能耐,一切只因在下膽小怕事,戰戰兢兢,不敢越雷池半步,才出此下策強行挽留住尊駕,機緣巧合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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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麼?”

“當然。”江川然一笑,出手指,“當然也有在下的一點點小私心。”

“此話怎講?”

“你若被抓,我必逃不了干系,弄得不好,還要陪你一起進默室罪。我這個人,自小在海里長大,海面寬廣博大,四面無阻,在下自小活在那樣的環境中,最是不得狹小暗的地方了,別說是進默室,就是想到了默室,想到那黑漆漆窄,四面都是墻壁的小房子,在下就已經膽戰心驚不寒而栗了。”

符羽聽他這話倒有幾分懼意。

江川:“尊駕,你是知道的,我膽小又怕死,所以,拼死也要將你攔住,本來我還生怕你會怪罪于我。”

這扮豬吃虎的水平,嘖嘖,頗有自己過去的風范。

符羽是服氣的。

他心不在焉道:“我怎會怪罪于江兄?我謝江兄還來不及,何況江兄并非膽小怕事,江兄只是謹慎……”

“呀,這謹慎一詞,確實比膽小怕事要好聽得多了。”江川里蹦出了幾個字來,“在下教了,教了。”

“是我教了,江兄謹慎,總能恰到好。”

“不敢當的!僥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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