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而好學，不恥下問。

做學問的事，往往容易讓人忘記時間。..

若說之前還對失去佛，本無法變大有些憾，那此刻，楊凡卻再無半點憾。

不能變大怎麼了，持續戰鬥的能力起碼得到了急劇增強，不然的話，他如何應付得了這一早上連續的酣戰？

先星，又是韓棠，哪一個都不是庸手。

接著還有韓倩雲。

若還是以往佛的極限三分鐘，哪怕全氣竅發，也不過是將時間再翻一倍達到六分鐘！

而這點時間，對於這般強度的戰鬥卻明顯是捉襟見肘。

楊凡靠坐在床上，總結著戰鬥經驗，渾懶洋洋的，大腦也於放空狀態，同時，剛才的一幕幕重新湧上心頭。

連續三戰，讓他對自己的實力有了一個更準確的認識。

旁邊的韓倩雲滿臉慵懶滿足的看著楊凡，軀一轉，已經重新穿好了，恢復了端莊大方的儀態。

「佛主，在想什麼？」

輕聲問道，模樣表里倒是比以往多了幾分服帖。

楊凡拍了拍邊的床，韓倩雲坐下后，他才說道：「我正有些事想要和你商量，你覺得我要不要立馬把韓棠的首上去？」

他也沒想到對方會這麼送上門來，如何理，反倒是一件大事。

執事之位固然重要，可如何安全的得到那個位子，是他現在該考慮的，反正韓棠的首在手，他佔據了完全的主權。

韓倩雲一笑：「奴婢認為佛主可以試探一下陶英的口風，畢竟，就算是佛主你晉陞執事，也只會在陶英那裡。」

「你說的不錯。」

「另外，韓棠此人份顯貴，久久不現，也會引人懷疑，佛主可以適當觀一下，再做決定。」

楊凡點了點頭，心中卻有些憾。

若是之前星全部留下，或許可以聲稱星圍攻韓棠，雙方同歸於盡，而自己撿了一個便宜。

這樣，既能夠完任務，又避免了自實力的暴。

當他將這話說給韓倩雲時，韓倩雲眼神一閃：「佛主，奴婢卻認為可以！」

「嗯？」

「天師道星是見不得的！你就算指認他們，他們難道敢現反駁嗎？」

韓倩雲說道，「而且，天師道也不會承認臭名昭著，聲名狼藉的人是出自他們麾下，到時候，他們只能吃這個啞虧！」

當然，這樣做也會有患，那就是楊凡會徹底進天師道的黑名單。

楊凡卻不在意的擺擺手：「反正虱子多了不咬，那就這樣吧！一切等我去試探一下陶公公的口風再說。」

天師都被他和陳妃娘娘聯手搞死了，何況於再來一口黑鍋？

現在，他看天師道那些人是越發的不順眼了。

從天羅別院出來。

楊凡溜達著回了皇宮，此時，門口的衛軍還沒有換，依舊是夜裡那批人，楊凡出示了令牌后，輕鬆宮。

「可惜，下一次這牌子恐怕就不這麼好使了吧！」

楊凡收起牌子，直奔東廠。

剛到了這裡，一向是沉肅殺的東廠衙門裡面竟然罕見的布置了一下，顯出了幾分喜氣。

「怪事了，這大清早的，我難道就走錯地方了？」

楊凡的腳步一頓。

來到了十隊的據點，兢兢業業的如老黃牛般的閆雷剛好在，看到了楊凡，趕行禮：「見到檔頭。」

楊凡讓他起來，隨口問道：「外面怎麼回事，這麼熱鬧？」

「大人您還不知？」

閆雷出驚詫表，說道，「陶公公已經被廠督大人親自提名，為了我東廠的正式刑！」

「而且，還是第四位正式刑！」

楊凡一驚，隨後一喜。

這麼說，自己的執事位子也有著落了？

他趕出去，前去求見陶英，剛到門口，就看到這裡已經圍了不人，不止陶英直屬的手下人來了，還有大批東廠里其他刑的手下。

他們手裡都拿著禮，大包小包的，一看就價值不菲。

楊凡臉一僵。

上司升職，似乎底下人的確需要表示一下？

一想到他從韓宗祿那裡打劫來的三千兩銀子，現在就剩下了兩千兩，再給陶英準備一份賀禮，豈不是自己又要窮了？

單是想想，他都覺得疼。

「沒事，沒事，等自己了執事，這些錢還是隨隨便便就拿回來了？」

楊凡安著自己。

很快，他就見到了陶英，邊的孫榮正伺候著他。

「參見公公。」

一連這麼多天不見楊凡的人影，陶英乍一見到他，也是頗為驚訝，忍不住笑道：「怎麼，你也來恭賀咱家？」

「公公為正式刑，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卑職哪能不來呢？」

楊凡滿臉笑容，心裡卻忍不住想問一句，反正大家都這麼了，能不能只恭賀，不掏錢啊？

不過，很明顯孫榮手裡那厚厚的禮單不允許，他看著那上面麻麻的名單和禮賀儀，只得是乖乖的上了兩千兩作為賀儀。

陶英見狀，臉上的笑容都多了幾分，就差說一句你小子上道了。

畢竟，哪個太監不財的？

哪怕是陶英到了如今的地位，也是如此，而在東廠里像是這樣明正大的收錢的機會，那自然是不能錯過的。

收了錢，陶英的心自然頗為愉快，問道：「小凡子，最近沒怎麼見你的人影，是在忙什麼？」

「回稟公公，卑職正在進行廠督給的任務。」

楊凡老老實實的說道。

「進行的怎麼樣了？」

陶英看著他，雖然自己不能幫他完此事，不過，從旁給一些幫助，現在卻是能夠做到的。

他這個第四刑，名分是上去了，可實質上卻還是一副空架子，怎麼安排和提拔底下的人，也讓他頗為頭疼。

自己都是刑了，邊若是跟著一群先天武師級別的執事，那怎麼都說不過去的。

而這一點也被東廠里不人看在眼中，明裡暗裡遞過來的自薦信他都收了不了，遴選一番，倒是有些合用的。

而此時，面對陶英的詢問，楊凡也輕聲開口。

「還好，已經完了。」

他決定賭一把，陶英功晉陞正式刑，自己若是抓住機會，執事之位，那豈不是唾手可得？

「哦，那倒是不錯，進度很快嘛！」

開始的時候，陶英還沒有反應過來，可下一秒，他的臉就是一變，猛地看向楊凡，「等等，你說什麼？已經完了？」

他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