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王巡海,風捲雲來。
漫長航行結束,南十字登上陸地,會舉辦為期三日的慶功宴。
這已經是南十字船隊的老傳統了,畢竟誰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哪天死在海上,即便有北斗坐鎮,也不例外。
及時樂,也是他們的日常。
「還是不習慣海上的生活嗎?」
看著坐在船邊,著璃月港萬家燈火的萬葉,北斗走上前為他披上了外套,詢問道。
夜裡的璃月港還是有些許的海風,這樣坐在這裡,怕不是要生病。
「在下只是想到了一些東西。」
拽了拽外套,他看向璃月港的眼神也迷離了起來。
他也曾是稻妻的名門族,跟著長輩在離島附近遊玩過。
猶記得離島有一煙花之所,喚作離人閣,離人閣里有一歌姬,因為每當這位歌姬翩翩起舞時海面會被遊船的燈火所布滿,就如傳說中在海面出沒的大妖不知火,故人們均稱其為歌姬不知火。
雖不是什麼上的了牌面的地方,但也算是帶了離島的發展,讓離島為了全稻妻最繁華的港口,沒有之一。
隨著鎖國令的頒布,離人閣早已化作海面的朽木,離島也被雲所籠罩,就連他也為一個踏訪人間的浪人,一切皆已是人非。
最意難平的,當是......
悉的影浮現在腦海之中,即便相識的時間不久,但友人那爽朗的笑容依舊是他心中難以磨平的傷痛。
是人非啊。
「好了,今天我花拉,特意請了萬民堂的廚娘,讓好好做一頓食,犒勞一下大夥。準備一下吧,那姑娘的手藝當是一絕,在我看來甚至比璃菜和月菜還強。」
對於這個新手下,北斗還是滿意的。
因為他的存在,們與海祇島的關係更加切了。而且這小夥子本就有著不俗的實力,還懂得聽風辯雨。
的船隊也因為萬葉的提醒,而避開了許多風暴,讓原本不太接納他的人,也逐漸信服了這名年。
也不知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裡,凝有沒有理好教的事,真是讓人放心不下呢。
對大海上的兒郎來說,最喜的東西也就那幾種。
能大口喝的酒,和大口吃的,還有能大力那啥的妞。
所以有家眷的被特赦回去陪陪家裡人,想回來的可以第二天來參加酒宴。如果想多陪陪家人的話,可以待啟航之時再回來。
至於海鮮......還是饒了他們吧,天天在海上混跡,早就吃夠了海鮮。
至冬與璃月建之後,除了帶來愚人眾與友誼之外,還帶來了至冬國的特產,比如那據說能當消毒藥來用的火水。
這種飲品不多時就獲取了這些水手的鐘,甚至一度和蒙德的公英酒持平。
歌舞昇平間,一廚娘帶著個小寵,時不時穿梭在人群當中,為大家上著一盤又一盤的佳肴。
從在人群中的走位來看,這姑娘應當也不簡單,至也是練過的。而無意間暴出的神之眼,更是加深了大家的這個想法。
「姑娘似乎是對在下有什麼意見?」
放下了手中的烤,在香菱第七次用警惕的眼神看向他時,他終於忍不住詢問了出來。
他十分確定,自己並沒有得罪這個廚娘,但對方那種警惕的目,多還是讓他覺有些不舒服。
「抱歉抱歉,只是白天時我家店裡有一戴著面的紅袍浪客鬧事,也讓我有些杯弓蛇影了。」
說出這句話時,的聲音還有些抖。那人留下的日落果也不知道摻了些什麼,鍋吃完差一點被送去往生堂,最後還是大師傅出手救活了它。
日落果,恐怖如斯。
香菱也知道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太禮貌,趕出聲道歉道。在萬葉開口之後,就確定這個稻妻人和店裡鬧事那人應當不是同一人。
「紅袍.....浪客......」
萬葉的眸子收了一下,他翻開自己隨攜帶的包裹,掏出了一副貓臉面,略顯激的詢問道:「他是不是拿著一把奇怪的逆刃刀,還戴著這種面?」
面是他尋來的,雖和拔刀齋的有著些許差異,但也算是同一種類型。
「沒錯,那傢伙的刀很快,跟閃電一樣,啪啪幾下就打趴了一堆愚人眾。」
香菱仔細回憶了一番,出聲說道。
雖說那浪客的面和萬葉手中的有所不同,但大致的款式還是差不多的。
「是他,就是他,拔刀齋!」
萬葉加反抗軍之後,就再也沒有拔刀齋的消息了,之後他也有向海祇島的現人神巫求助,但也沒有尋到他。
他還以為拔刀齋在稻妻城被雷電將軍尋到,一刀給斬了,沒想到會在異國他鄉相遇。
「確定是那人嗎?」
和激的萬葉不同,旁邊的北鬥倒是有些嚴肅。
拔刀齋的事,也有所耳聞。
那可是幾百年以來,唯一一個以人類的份傷到魔神的人。
就算知道拔刀齋是正義之士,但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一種威脅,就和凝經常掛在邊的群玉閣一樣,有著特殊的意義。
「稻妻紅袍者、面覆貓臉者不在數,尤其是前決鬥結束之後,這種打扮風靡了整個稻妻。但敢帶著逆刃刀的人,全天下僅此一人。」
刀刃向著自己,就會多出傷到自己的可能,所以沒有人會有勇氣攜帶這樣的武,更沒有人會把這種武使得出神化。
所以那人定是拔刀齋。
「大姐頭,能準我一天......不,能準我三天假嗎?我想去找他。」
為什麼迫切的想找到他,萬葉自己也不清楚,或許是那人有著友人上的影子吧?
他們和自己不同,他們都敢向那位高高在上的神明拔刀,意圖斬斷那世間的不公。
友人失敗了,他的軀被將軍安葬在了鳴神島,有不人曾去探。
拔刀齋也失敗了,但他還活著,並且向世人證明了一件事。
那一刀,未必無法企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