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並不抗拒殺人,作為愚人眾的一把利刃,早些年死在他手裏或者間接死在他手裏的人,本不在數。
現在殺起人來,自然也沒有太大的負擔。
更何況是盜寶團的人。
和遊戲里描述的有些許不同,提瓦特的盜寶團可不僅僅是挖墳掘墓那麼簡單,只要有寶,就沒有他們不敢幹的事。
殺人越貨如同吃飯喝水一樣隨意,就連自己人,他們都不會放過,畢竟只是一群求財的烏合之眾,能有什麼真意。
所以在白一擊弄死他們的頭領之後,他們便鳥作猢猻散,鑽進林子裏尋不到蹤跡了。
「記住!爺達達利亞!報仇時別找錯人了!」
著離開的那群人,白也沒忘記報一下自己的名號。
達達利亞是執行,他白也是執行。
四一下,白約等於達達利亞。
反正這群人又不會真去找那個做達達利亞的人,就讓他背個罵......不對,這也算不上是罵名,應該是行俠仗義的好名聲才對。
我真是個大善人。
只有七七略顯迷茫的看著白。
他不是白嗎?
白朮讓七七採的葯,其實就是凝所安排。若是以七七一人之力,沒有十天半個月應該回不來才對。
畢竟敕令經常出岔子,也要耗費一番時間。
但有了白之後,不到三天的時間他們便采齊了藥材,也就只差最後一味。
「蜥蜴?是這種嗎?」
隨意從石頭裏起一隻蜥蜴,白詢問道。
這種蜥蜴最喜聚在之,一抓一大把,本不是什麼稀罕。
「比這個要稍大一些。」
七七已經不是第一次抓蜥蜴了,但記憶力不怎麼出眾,只記得那蜥蜴喜歡鑽地下,應付起來很是麻煩,要追好久才能取下些藥材。
「哦,那個什麼龍蜥嗎?」
那種到滾的小傢伙,讓白想起了早柚,那天在稻妻沒抓住,一直都是白的一個憾。
等去了稻妻,去尋一下吧,總不能留下憾吧?到時候帶些胡蘿蔔和槿瓜,最好尋些日落果。
想必一定會很喜歡。
「好像是這名字。」
七七仔細回憶了一番,的確是龍蜥,沒病。
只是到地方之後,白沉默了。
「你把這玩意兒......蜥蜴?」
看著里沉睡的龐然大,白即便是做好了心理準備,也沒曾想是這玩意兒啊。
這巨一赤晶,巖石般的軀之上,分佈著些許的紅紋路,趴在里的它,時不時噴一下鼻息。
只是鼻子裏噴出的,並不是什麼腥臭的氣,而是灼熱的火焰,即便是離它有幾十米遠,白依舊到了那灼熱的火焰。
「大一點的蜥蜴。」
「......」
這話沒病,的確大一點,但它到底是不是蜥蜴,目前還有待商榷。
也許在須彌留學的小柯萊,能看出這玩意兒的品種吧?
將葯筐放在了旁邊,七七擼起袖子就要下去干它,而且看那副樣子......好像已經習慣這麼做了。
「你經常這麼做嗎?」
「嗯,它很乖,就是不可。」
「......」
不可是的確看出來了,但是乖不乖......還真不好說。
「這事給我吧,我來試試看。」
白還是沒有辦法想像,這還沒有人家一個爪子大的小姑娘,是怎麼去打這麼大一個龍蜥的。
其實往好想,至只是一個古巖龍蜥,而不是若陀龍王。
白去形之後,從天而降。片翼天使的裝扮讓他失去了翔的能力,但賜予了他免疫掉落傷害的屬。
嗯......也還算劃算吧。
說不定之後他就獲得能飛行的角了呢。
白的到來,並沒有引起古巖龍蜥的關注,它依舊趴在原地,呼呼大睡著。畢竟白的能力,足以瞞過七神。
甚至白都已經囂張的爬到了它的上,它都沒有察覺到。
「應該就是這玩意兒了吧?」
從后腰拔出了匕首,白看向了古巖龍蜥背上的赤結晶。
這東西做未之玉。
是一種只產於古巖龍蜥上的結晶質,蘊含著為龍的可能。
這種結晶狀通常沉眠在山嶽中的龍蜥,只是離開龍蜥的之後,就會變黯淡的晶石。
璃月有坊間傳說認為,龍蜥的力量隨著年月積聚,而這種晶石最終會取代龍蜥原本的心臟,而龍蜥也會為真正的龍,直至能夠撼山嶽、撕裂大地。
這種晶石不僅能夠幫助一些修行者突破本的桎梏,還能研磨之後當做藥引,有明目通脈的功效。
因為這些神奇的功效,它的售價自然也不會低,據說比上等的往生香還要值錢。
要知道上等的往生香可是要300萬拉的。
不過想想它的獲取難度,它會這麼貴,似乎也有可原。
不過想要把其取下,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據七七筆記本上的記載,要追著敲上十多劍才能敲下來一枚。
若換做白的匕首,恐怕要多耗費一點時間。
看好位置之後,白手起刀落,揮在了未之玉和古巖龍蜥的連接之。
「啪啦——」
淡藍的電流在古巖龍蜥的上閃過,正在打呼嚕的它,竟是被突如其來的攻擊給麻痹了。
你麻痹了!
「是暴擊了嗎?」
看著自己手裏被一下敲掉的未之玉,再看看剛剛被麻醒,正一臉懵的古巖龍蜥,白已經意識到發生什麼事了。
他被所附加的麻痹效果,可和提瓦特大陸的屬不太一樣。
在某款遊戲裏面,骷髏能被打出流、石頭人能被石化、火龍能被點燃、電擊能力者能被麻痹。
逆刃刀被附加了不殺效果之後,把人心臟捅了都死不了,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所以他已經在考慮要不要試試去砍雷史萊姆了,說不定他能達麻痹雷史萊姆的特殊就。
白砍下未之玉的行為,已經算是一種攻擊了,所以自然也退出了狀態,而他也被古巖龍蜥所察覺。
「rua——」
經常的被一個葯欺負就算了,現在又來一個,而且已經把它上的未之玉給取走。
這能忍?
利爪狠狠拍擊地面,他那雙閃爍著赤芒的雙瞳,已經死死的盯在了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