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婦人是巖王帝君,白心裏還是有點數的。
講道理啊,整個璃月港,還有多人敢打著這方勝紋的傘,穿著這龍紋袍?再加上那帝君獨有的菱形眸子......也只有他了吧?
他這種行為和電視劇里自稱黃先生,三句話離不開一個朕字,還一黃馬甲去微服私訪的皇帝有啥區別?
早就聽坊間傳聞說過,帝君常化作普通人的模樣在人世間行走,沒曾想居然是如此「普通」的人。
也難怪會有這種傳聞,估計巖王帝君出現的時候,那些酒店或茶館的老闆就看出了這位的不同,只是配合這位演戲呢。
「傷勢好了幾分了?」
行走在雨幕之中,帝君的話讓白的腳下一頓。他知道帝君問這個問題代表著什麼,估計就是想揍他一頓罷了。
不過帝君倒是沒有問他妖的輝的事,應當是覺得沒必要去問罷。
「白大夫的手藝當是一絕,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恢復的基本上差不多了。」
繼續裝病?他倒是想,但是中氣十足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有傷的樣子。
難怪帝君要以這幅模樣接近他,看樣子這位爺已經看清楚了他的套路,想要從本上杜絕他裝病避戰的打算。
「那契約的事......」
果不其然,帝君已經笑的跟他提起了契約的事,怕不是攢了好多天的元素能量,開局就要天萬象起步。
「契約的事......」
白的眼神開始飄忽不定,眼睛似乎想從旁邊找出解決問題的辦法。無奈除了雨水之外,再沒有別的東西。
等等......水?
「當然可以,其實我早就想和帝君堂堂正正的大戰一場,見識一下自己和神明有多大的差距。」
白臉上再次出了那能迷人的笑容,他舉手投足間充斥著某種自信,似乎覺得自己和帝君對戰的話,應當不會吃太多虧。
「哦?那到時還是老地方見?」
對於白的這種迷之自信,帝君反而愈發興趣起來。是什麼給他的自信?那束穿破天際的嗎?
誠然,帝君承認那道足以讓他重視起來,但還不至於為殺手鐧。或者說......白這傢伙還有新的底牌嗎?
想想他那能夠自如轉換自形象的方法,帝君愈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老地方吧,不過我希帝君能給我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後,必定到場,愚人眾向來說到做到。」
白看著帝君那菱形的眸子,十分真誠的說道。但以巖王帝君對他的了解,這種真誠到底可不可信,還是另外一說。
「也好,你們愚人眾的信譽,的確是不錯的。」
愚人眾的信譽很好,這聽起來可能有些好笑,但卻是一個不爭的事實。這群來自於北國的傢伙,在誠信方面可是比自詡正義的楓丹還要靠譜。
這群愚人眾,說整你的話,三天之必定噶了你。說不你的話,就絕對能和你相安無事的相下去。
經過統計,璃月今年商業糾紛發生最的企業,就是來自於至冬的北國銀行,至今為止沒有收到一次投訴。
只是奧賽爾的自助餐越來越多了。
「你們皇向我擬定了一份契約。」
行走間,帝君忽然說了這麼一句,讓白忍不住猜測起這位又想怎麼坑他。
不過他倒也是十分配合的說道:「關於這份契約的事,負責璃月的公子應當知道,我負責的是稻妻。」
「稻妻?你可真是會挑啊。」
即便早就知道白負責的是稻妻,但他親口承認之後,帝君還是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關於稻妻的況,他比普通人還要清楚一些,關於那邊的辛,他也略有耳聞。就難度上來說,絕對算是地獄開局吧?
「誰說不是呢?但我也沒得選啊。」
說起這一點的時候,白又是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越是在璃月待著,他就越是喜歡這地方,除了一個整天想著揍他的帝君、想著用針扎他的白朮、想著用槍他的仙人、想著和他干一場的公子、想著......
嘶......要不我還是趁早溜了吧?
白越想越不對勁,他貌似把璃月不該惹的人全都給惹了一遍,就連原本十分危險的稻妻,都變得寧靜祥和起來。
沒事逗逗九條天狗,欺負一下早柚,迫一下大舅哥綾人,還有比這更的日子嗎?
等會兒......說起狗,那貓如何了?是不是還在演武場的樹上沒下來呢?會不會已經死了呢?
天守閣櫻花樹下,正在吃小魚乾的小白貓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這也讓正在給它投餵食的九條裟羅一陣擔心。
貓會冒嗎?
「再次回到那個話題,來自於至冬的使者,我問你,如果這個國度失去了神明的庇佑,它會如何?」
帝君這一次沒有說白的名字,而是直接提起了他的份。也就是說,帝君這一次是站在國家這個層面上來與白對話的。
「時代在變遷,神明也在更迭,就像是皇創造了我們,帝君大可試著去信任一下他們。」
白知道,帝君之所以猶豫不決,並不是他不想放權。磐石也有被磨損之時,在這種磨損之下,他比任何人都迫切著退休。
但與神同行之地,是否能夠適應新時代的準備,帝君想必也很忐忑吧?
他就像是一位步履蹣跚的老者,既想放任自己的孩子去茁壯長,又擔心它承不住風的洗禮。
就像極了你我的父母。
某種意義上來說,璃月的確就是那個一直在他羽翼庇護下的孩。
「如果帝君實在是不放心的話,何不創造一次觀察它的機會?只要它通過了您的考驗,屆時您也能放心的履行和皇的契約。就算沒有經過考驗,您也可以依靠自己手中的神力,繼續幫它度過難關,並試著帶領它長之後,繼續給它安排新的考驗。」
白現在做的,基本上就是帝君原著之中曾經做過的事,所以白的話更像是一個引子,他引起了帝君早已埋藏在心底的那個計劃。
「那......什麼樣的程度,才算是考驗呢?」
是讓仙人們配合他演一場戲嗎?只是他覺得這樣不是很靠譜,因為仙人們對璃月還是有的,讓他們出手的話,本達不到預期效果。
所以......
「您還記得被您鎮的奧賽爾嗎?」
看著苦思冥想的巖王帝君,白神的笑了笑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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