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船長,一顆日落果,一黑風,再加上兩把單手劍,在下幫你搞定這瘋婆娘,如何?」..
「不行,這是我的船,哪有讓外人出手的說法?」
白的提議很人。
不管別人知不知道,但萬葉和北斗卻十分肯定,如果這船上有誰能對抗跋掣的話,必定是這個自稱緋村劍心的浪客。
但是,就像說的那樣,船長的驕傲讓不允許一個外人來摻和南十字船隊的事。
「如果在下說......跋掣這傢伙是來找在下的呢?」
白抬起了頭,看向了仍舊朝著他嘶吼的跋掣說道。
別人聽不到,可他卻聽得明明白白。
那跋掣的嘶吼聲,分明是一個名字。
「拉克斯!」
「找你的?」
北斗用懷疑的目看向了白,覺得這傢伙應當是扯謊。
不過這說謊的水平就有些差強人意了,你咋不說你是拉克斯的朋友呢?
「沒錯,這跋掣本是漩渦之魔神奧賽爾的妻子,奧賽爾被帝君鎮之後,便懷恨在心。不巧的是......在下因為某些原因,負著帝君的契約,也許便是被在下上的契約吸引而來的。」
白說出的,正是他自己的猜測。
與帝君三日之約的契約已經消失,想必他老人家應該已經和達達利亞打起來了。
可惜那三招的契約,依舊沒有消失。
看來自己鑽的空子還不夠大,之後定要繼續潛心研究,爭取次次都能找到。
「要說帝君的契約,當然是我們璃月人背負的更多,大到商業易,小到口頭承諾,我們每天都要背負無數的契約,你要跟我們比比?」
北斗瞥了一眼白,毫不在意的說道。
為一個稻妻人,居然想跟我們璃月比契約?
你跟巖王爺還是我們跟巖王爺?
「可是......在下是跟帝君本人定下的契約,和你們的應當是不一樣的才對。」
白一副十分苦惱的模樣說道。
他邊的北斗看起來倒很平靜,但心之中卻揚起了驚濤駭浪。
想要跟帝君簽訂契約,最起碼要先見到帝君才行,他......見過帝君?
北斗可沒有忘記,為什麼緋村劍心會在的船上,正是因為和凝一直認為這小子是個危險份子,所以必須要送去稻妻讓他去禍害雷電將軍。
現在他居然承認了自己見過帝君?
「你什麼時候見的帝君?」
據他們的報來看,這緋村劍心是突然出現在璃月街頭的,探子甚至查不出他是從什麼地方進來的。
所以還以為他是混進愚人眾的隊伍進的璃月。
現在看來......他進璃月之後,應當是發生了一些們不知道的事。
「剛進璃月時就遇到了,他老人家可是個十分溫的存在呢,我還請他喝了一杯茶。」
白可不傻,整個璃月都是帝君廚,他如果說自己砍傷過帝君,怕不是要被洗的白白凈凈直接被送到帝君的面前。
他可不能在這種時候回去。
北斗的想法可就與他有些類似。
「這小子該不會是傷了帝君,怕帝君找他麻煩,所以才急著離開的吧?」
不過這種想法很快就被給否決了。
緋村劍心傷到雷電將軍的過程,楓原萬葉不知道跟他們講過多次了。
那雷電將軍因為太過於自信,所以打算接拔刀齋一招。
沒曾想拔刀齋的招數和其他人不一樣,並不是來自於稻妻的刀,因此雷電將軍猝不及防下了傷。
咱們巖王帝君以穩重而出名,是斷然不可能出現站著不讓人砍的可能的。
再加上他在璃月街頭晃悠了那麼久,帝君和眾仙家也沒有為難過他,本不像傷到過帝君的人。
他總不能和帝君簽訂了帝君不能傷害他的契約吧?
帝君有那麼傻?
「你有把握嗎?」
披散的髮間,北斗僅剩的那隻眼睛死死的盯著白詢問道。
「斬其一首,不問題。」
白抱著自己的刀,十分自信的說道。
九頭龍閃加上地火妖,他不信就弄不死跋掣一顆腦袋。
真傷可不是跟你開玩笑的。
「更重要的是,在下察覺到自己能聽懂的語言,也許在下可以以此為契機與其流,救下你們。」
如果只是能夠斬落跋掣的一顆腦袋,北斗是斷然不會讓他輕易出手的。
可白之後說出的那句話,卻讓北斗心了。
「只需要日落果、黑風以及兩把單手劍,對嗎?」
沉片刻后,北斗抬起頭確認道。
後面的還能理解,但日落果是怎麼回事?這位打架之前有吃些東西的習慣嗎?
「如果可以的話,請順便準備一艘小船,在下尚未獲取渡水之能,所以......」
白略顯不好意思的說道。
也不知道自己啥時候能幾個會飛的或者是能在水面行走的職業,不然去打個boss還要自己劃船過去,太齣戲了。
「我會為緋村先生準備的。」
這些對北斗而言,都不是什麼難事。
尤其是單手劍,因為自己船上本就有一名鐵匠,所以上好的單手劍有很多。
或者說所付出的代價和白給予的結果,完全不對等。
死兆星號再次忙碌了起來,但這一次並不是忙著送人離開,而是尋找白所需要的東西。
「日落果!我們船上就沒有一顆日落果嗎?」
「大姐頭,倉庫里倒是有,但卻是那箱很酸的,我怕......」
「那就再找!」
「是!」
和船員們的忙碌相比,白就安靜的多。
他站在甲板上,看著不斷嘶吼「拉克斯」這個名字的跋掣,在思考這之後的策略。
系統給出的條件仍舊是個未知數,他必須要儘快試探出來。
比如......先試著幹掉一個腦袋?
「緋村先生。」
萬葉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白的後,那無助的模樣甚是讓人心痛。
他之前有個珍視的摯友,但他為了理想、為了大家的願,死在了雷電將軍的面前。
現在......他剛剛將緋村劍心視作自己的摯友幾天而已,他卻要去做和上一個一樣的事。
為什麼偏偏是他呢?
為什麼每一個被他視為摯友的人,都要去做這種事?
白沒有說話,而是從自己的長袍之中取出了把斷掉的利刃。
「這是......」
看著這把悉的太刀,楓原萬葉微微一愣。
上那原本黯淡下去的無主神之眼,也有亮起的跡象。
但也只是閃爍了一下,很快就平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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