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說想要這把斷刀,在下便裝作工匠的樣子,去演武場了回來。」
實際上這把斷刀在白到真.逆刃刀之後,就被系統自解綁,化作了原本的模樣。
也只是偶然想起,才拿了出來。
先是龍骨發簪,又是摯友斷刃,這種類似於託孤的行為,險些讓萬葉綳不住。
「緋村先生,日落果找來了!」
終於,水手們在另外兩艘船的幫助下,找到了好些顆日落果。
白也沒有客氣,將其盡數裝進了口袋。
坐上小船前,他看了看呆了許久的萬葉,取出了一枚日落果。
「日落果,甜的,要吃嗎?」
沒人知道白離開前都和萬葉說了些什麼,大家只知道,白走了之後,萬葉哭了許久。
......
「拉......克斯......」
就像白預料的那樣,察覺到白離開死兆星號之後,跋掣的視線頓時被轉移到了他的上。
「拉......克斯!」
激昂的聲中,帶有些許的憤怒,以及一悲涼。
風暴、海浪和雷電肆著整片空間,白乘坐的小船在水中顛簸著,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側翻。
可在白的維繫下,小船穩穩噹噹的遠離了死兆星號。
原本包圍著死兆星號的蛇首,紛紛朝著小船游去。
「就是現在!全速離開!」
一直盯著蛇首的北斗,第一時間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以死兆星號為主的三艘戰船,以最快的速度駛出了包圍圈,並且朝著船隊離開的方向追去。
直至......完全看不到蛇首為止。
「停下來吧!」
來到安全範圍之後,北斗就已經堅持不住,坐在了大副搬來的椅子之上,角也有鮮溢出。
船醫也在著手準備理的傷勢。
「發出信號,就在這裏等,如果黑雲過來我們就跑。如果黑雲消失我們就去找人。」
強忍著上的痛意,北斗拒絕了船醫讓其進屋休息的建議之後,選擇在此親自守候。
另一邊,確定死兆星號已經看不到這邊的況之後,白上的裝束改變了。
一襲黑代替了紅袍,包裹住了他的全。
白森森的面覆於面部,那抹鮮紅的笑意給人一種背脊發涼的覺。
「白。」
白俯下了子,量子化的特徵出現在他的上。
與此同時,跋掣的頭頂的空間一陣扭曲,一道黑線恍如劃開了空間,出現在了的頭頂。
「咕嚕嚕......」
黑線展開,一顆詭異的眼珠出現在了的頭頂。
那眼珠佈滿了,看起來很是瘮人,在盯住下方的跋掣之後,它逐漸收了豎瞳。
「唰——」
在豎瞳盯住跋掣之後,白的影毫無徵兆的出現在了的頭頂。
而他手中的匕首,也狠狠的在了跋掣的眼中。
「滋啦——」
白這一下,竟是又發了暴擊,一陣電流讓跋掣不停在搖晃的腦袋猛然頓住。
其實按照白的格,他更喜歡捅人腰子的。
但這跋掣這麼大,他還真就不準對方腰子在哪裏,所以只能選擇對方那相對於來說比較脆弱的眼睛。
「吼——」
跋掣從麻痹中恢復之後,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
瘋狂的搖晃著自己的腦袋,想要將白給晃下去。
然而白早就使用鋼將自己固定在了的獨角之上,任由怎麼晃悠,都掉不下去。
「你就只會這樣襲嗎?拉克斯!」
跋掣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憤,實在是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拉克斯居然會做出這種在孩子臉上跳來跳去的行為。
但白秉承著能不背鍋就盡量不嗶嗶的原則,默默拔出自己匕首,直奔跋掣的另外一顆眼睛。
丟人的是拉克斯,關我白什麼事。
小小的匕首不一定能瞎的眼睛,但絕對能讓難好一陣。
尤其是那種略顯詭異的電擊效果。
見激將法沒有用之後,跋掣嘶吼了一聲,竟是直接鑽進了大海之中。
洶湧的海水在耳邊咕嚕嚕的響著,如果不是提前用鋼固定住的話,這一下白就已經被地方給甩掉。
面對跋掣這略顯無賴的打法,白也沒有慣著。
深紅的手環在他手腕亮起,白在穩定好形之後,將其安置在了跋掣的下方。
深紅的圈出現在跋掣的下,卻完全被的軀所覆蓋。
不過這種程度的攻擊,就算看到了,估計也會不屑於抵擋。
畢竟只是一個直徑兩米的圈而已,它又能有什麼......
「轟——」
滾燙的巖漿從圈裏噴而出,這個對跋掣而言本不值一提的小火苗,竟是迸發出了難以想像的力道,直接將跋掣給掀飛了起來。
跋掣的軀被高高拋起,又重重的落在了海面之上。
起落間,竟是激起了百米高的海浪。
在遠觀戰的死兆星號.....估計要遭殃。
無視了跋掣的悲鳴聲,白藉助鋼的作用下,在四顆頭顱之中來回穿梭著,同時手中的匕首也在其上留下了無數的傷痕。
跋掣看起來很慘,實際上也就地心之火那一下給打的夠嗆,白之後的攻擊頂多是讓覺難罷了。
尤其是那種暴擊就會出現的麻痹狀態,把搞得麻麻的,很是不爽。
於是四顆腦袋反應過來之後,開始像抓蟲一樣,試圖將上的白給咬下來。
為了方便應對他,甚至主讓自己那山嶽一樣高大的軀小了下來。
雖說依舊很大,但和之前相比......已經沒有那麼的可怕。
只是外皮的防力,可沒有變低,反而因為變小之後變得更加難以破開,到後面白的匕首甚至只能在上留個印。
白見此,眉頭微微一挑。
「跟我玩這套?」
黑風轉換了紅長袍,失去了鋼的固定之後,白一個後空翻從跋掣的腦袋上躍了下來,落到了的上。
跋掣的上有著一層厚厚的粘,的同時,也能抵一部分的攻擊,讓人站都站不穩。
不過這些對白度不是事。
他要做的,只是藉助這裏落下腳,釋放接下來的一招。
「九頭龍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