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的山坡,已經被完全削平。
無妄坡之上只剩下橫七豎八的樹木、流淌著積水的小池、還有一泄的地脈。
帝君隨手一,一道石門落在了泄的地脈,將其完全鎮。
無妄坡的地脈比較紊,他還是清楚的,但他沒有想到只是打一架而已,會將地脈的能量都能打出來。
在帝君的刻意作下,石門化作一境,沉了地底。
只能暫時如此理了,不然的話......地脈能量會把附近搞得七八糟。
搞定完地脈能量之後,帝君又看向了那個跟他打了許久的「白」。
他上那種特殊的能力已經褪去,出了那個年輕的軀。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人好像是白的同僚,而且也是愚人眾的執行,代號為公子。
這公子之前還讓人調查過他來著,而且是鍾離和拉克斯兩個份都有在調查。
是白讓他過來頂包的嗎?
不......應該不是的才對。
因為這人剛才和自己一樣出了白的名字,並且在察覺到自己不是白之後,險些怒火攻心,一口鮮給噴出來。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的話,這公子也不會輸的那麼快。
看來和自己一樣,也是害者。
「喂......你是拉克斯吧?」
已經從魔王武裝狀態恢復的達達利亞,理智方面也恢復了不,在注意到周圍的巖槍之後,他終於想起為什麼這個穿著奇怪袍子的神人那麼眼了。
他穿著的服是神裝。
「為什麼今天是你過來的?白呢?」
帝君沒有回答達達利亞的問題,但也沒有否認。
反而是雙手抱在了前,向達達利亞反問道。
說起白,達達利亞覺得口又是一陣翻湧。
三天啊!知道這三天他是怎麼過的嗎?
本以為終於要結束自己的用弓生活了,沒想到來的不是白,而是拉克斯!
「我們說好今天來這裡切磋一場的,所以......」
達達利亞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因為一切都已經不言而喻。
「他是不是說,三天之後,必定到場?」
和達達利亞相比,為契約之神的帝君顯然更快的捕捉到了這句話之中的。
白的原話是:三天之,必定到場,愚人眾說到做到。
的確,三天之有人來了,但白當時沒有說出自己必定到場,最後也只是提了一句愚人眾。
也就是說......哪怕今天來的不是達達利亞,而是一個普通的愚人眾,這個契約也算是達了。
如果別人做出這種事的話,帝君一定會覺得很是離譜。
但偏偏放在白上的話......好像還真他娘的合理。
達達利亞也反應了過來。
雖說最開始時,白說了一句是兄弟就來砍我。
但後面發誓時,他卻也是用這種話搪塞過去的。
之前的那句話,更像是在誤導他。
也就是說......他們那所謂與白簽訂的契約,其實只是白以中間人的份,為他們兩個人約了戰。
達達利亞似乎明白為什麼皇會給白一顆草屬邪眼了,老人家還真是英明神武啊。
不過,他居然敢同時得罪自己和拉克斯,還真是膽子不小啊。
難不就不怕自己找他麻煩。
等等......
達達利亞忽然想起了白此次從蒙德到璃月找他的目的,那便是借船去稻妻,難不那傢伙已經......
帝君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他臉微微一變,化作一道金直衝天際。
雲海間,帝君化作一條通金黃的神龍,他運用了自己作為【巖神】的權柄,開始嘗試在璃月的領土上尋找白的影。
但卻以失敗告終。
是藏起來了?還是說用那種能夠轉換形象的方法變了另外一份模樣?
不......都不是。
三天,難怪要三天後來打。
一天的時間就足以離開璃月境,更何況是三天?
三天的時間,都足夠一些速度比較快的船隻抵達稻妻了。
想通了這一點之後,縱使是穩重的巖王帝君,都出了和善的笑容。
和帝君相比,達達利亞獲取信息的速度反而更快一些。
因為白當初並沒有瞞自己在北斗船上的事,所以通過愚人眾部的報網,他很快就查詢到,那天白和他分開之後,就直接和南十字船隊的人取得了聯繫。
也就是說......把自己引去無妄坡和拉克斯戰鬥,並不是他一時興起,而是蓄謀已久。
「公子大人,這是教大人留給您的信。」
猶豫許久之後,那個幫白調查碼頭探子的火之債務理人,拿出了一封教親手給他的信。
當時教千叮嚀萬囑咐,絕對要親自送到公子的手中。
深呼吸一口,平息了把白揍一頓的衝,達達利亞接過了白寫給他的信。
信封是愚人眾部常用的信封,在封口還畫著一隻可的小黃鴨。
只是信紙上的容,就有些一言難盡了。
除了開頭的達達利亞比較工整之外,其他的文字達達利亞竟是一個都沒有看懂,甚至險些懷疑這到底是不是文字。
「哦,這是教大人發明的文,我們的報部門經常使用這種文進行流。」
旁邊的火之債務理人似乎是看出了達達利亞的疑,主接過了信紙,幫他翻譯起了上面的話。
我親的達達利亞: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應該已經在稻妻的國土之上了。
然而我會這麼做也是有著自己的良苦用心。
是我的錯,我不該瞞你的。
騙你也有我的理由。
你一定會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對吧?
的確,你生氣也是應該的。
不過我只是看到你一直沒有找到拉克斯的蹤跡。
過去你那麼照顧我,
我自然也要幫你。
很希你能喜歡這個驚喜。
開始可能會很難打,但拉克斯卻是個好人。
心地善良的好人。
再次相遇時,希你已經完了皇的任務、
見字如面,白留。
!
如果還不解氣,就從頭看一遍吧。
「嗯?」
剛開始聽到火之債務理人念出信里的容時,達達利亞還沒有覺得哪裡奇怪,甚至還因為白那真誠的道歉而消了些氣。
但他越琢磨越覺得不對勁。
當他讓火之債務理人把信里的容用璃月的語言重新寫一次的時候......
「噗——白!!!!!」
達達利亞一口鮮噴在了紙上,本就被帝君打重傷的他,終於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鮮覆蓋了紙上大部分的文字,只有最邊上的頭一個字留了下來。
我當然是騙你的,不過我很開心,再見!
這他娘的是一封藏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