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太逐漸從東邊升起時,克謝尼婭也離開了。
其實他們兩個也並沒有聊太久,頂多就兩個多小時罷了。
只是巫的工作繁重,不能耽誤太久,只能暫且離去。
克謝尼婭走之後,白也無心睡眠,洗漱完畢之後,便戴上自己的面推開門走出了房間。
「早啊,拔刀齋先生。」..
宿醉醒來的士兵和水手們,看到白之後紛紛跟他打起了招呼,白也微笑著一一回應著他們。
因為珊瑚宮的緣故,瀧村的氣很大,旁邊就有一條規模不算小的瀑布。
白在瀑布瀑布停留片刻后,便不聲的離開了。
就是瀑布下游洗漱的士兵忽然覺得水的味道不是很對。
路邊的老人彈著三味線,裏咿呀咿呀的唱著稻妻的曲子。
不過白還是更喜歡璃月的曲風。
比如那雲先生的。
和稻妻城相比,海祇島了些許的繁華,卻多了不的人味。
這裏沒有那種莫名的抑,每個人臉上都帶有笑容。
或許只有看到這種笑容之後,那位居在一心凈土的影,才會明白自己的國民更希擁有些什麼吧?
不過,這種笑容縱使是能讓魔神容,但也不會撼那個地方的地位。
抬起頭,向了藍天,天空島在的照耀下異常顯眼。
無論在提瓦特大陸何,只要是能看到天空的地方,就絕對能看到天空島。
呵......真的天空啊。
嘆一番后,白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拔刀齋先生,您回來啦?」
白回來的時候,已經有人拿著掃把在幫他打掃房間了。
而且屋子裏昨晚被克謝尼婭弄壞的傢,也被換了新的。
好在那份資料已經被白提前銷毀,不然的話......
「床就不用換了,在下睡著還是舒服的。」
看到年竟是想把自己的床給換掉,白連忙出聲提醒道。
即便他表面上看起來是稻妻人,比起榻榻米這種東西,其實他還是更喜歡睡床。
「好的。」
年略顯尷尬的鬆開了手,便拿起了旁邊的掃把,繼續掃起了地。
不過他打掃衛生時,明顯有些心不在焉,而且時不時還朝著白這邊上幾眼。
不多時,他終於鼓起了勇氣,試探的詢問道。
「拔刀齋先生,您會用刀嗎?」
「......」
白微微一愣,莫名其妙的看向了這名年。
怎麼著?我不會用刀?那我咋會有拔刀齋這種名號?天上掉下來的?
「的確,在下其實比較擅長使用匕首。」
年聽到白的話,先是獃滯了片刻,很快他就意識到為什麼對方的語氣會很奇怪了。
問出這個問題的他,簡直就像個白癡一樣。
「抱......抱歉,我只是......」
年攥著手中的掃把,臉上也是一陣的通紅,竟是不知道該怎麼去回應白。
他只是和偶像站的如此之近,有些張罷了。
「好了,有什麼事就說吧,在下也並非是迂腐之人,自然不會怪罪於你。」
白緩緩搖了搖頭笑道。
他其實已經意識到這年是為何而來的了。
因為在來之前,萬葉就有跟他說過,反抗軍里有不人都有拜他為師的想法,也許他也是那些人的一員。
只是年的問題讓他有些意外。
「您......真的沒有神之眼嗎?」
說出這句話時,年已經做好了被趕走的準備。
因為他的行為,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在某一部分人的逆鱗。
神之眼,對一些強者而言,是實力的象徵。
除了某些並不是很在意自己神之眼的人之外,很多人都把神之眼當做自己的命子。
打探神之眼的消息,無疑是在試探那些人的底線。
「其實......也有哦。」
白沉片刻后,臉上再次出了微笑。
他把手進了袖子裏,了一會兒之後,掏出了一個風屬的神之眼,丟到了年的面前。
「這......這樣嗎?」
聽到白有神之眼,年臉上居然出現了某種失的表。
不過看到那枚神之眼之後,他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
在得到白的允許之後,他撿起了那枚風屬的神之眼。
這是假的!
到神之眼之後,年第一時間有了自己的判斷。
這一段時間,有不神之眼擁有者前來投奔反抗軍,而這其中也不乏有喜歡炫耀自己神之眼的存在。
所以他也有幸近距離過幾次。
風屬的神之眼,給人一種輕靈且縹緲的覺。
待在它邊時,會覺得自己被一陣清風所纏繞,甚至能聽到風兒吹過的聲音。
可這個風屬神之眼雖然散發著神之眼的芒,但卻沒有那種元素的能量。反而給人一種......玻璃球的錯覺。
所以他第一時間就有了自己的判斷。
這是一顆假神之眼。
「神之眼這種東西,其實有沒有都無所謂,關鍵在於你為什麼想要它,為何需要它,還有便是它能給你帶來什麼。」
神之眼,有時候真不知道它到底是好的還是壞的。
也許這東西並不是傳聞中的元素,而是限制人們元素力量的枷鎖也說不定呢。
「我不知道......我就是想幫大家,想為大家出一份力,而不是在後勤部天天掃地。如果我也有神之眼的話......」
年很清楚,神之眼這種東西並不是自己想要就能有的。
如果真有這麼簡單的話,神之眼擁有者也不會如此人追捧了。
「小子,力量可不是只有神之眼就能提供的,跟我一起來的北斗船長你知道吧?雖然現在有著神之眼,但在拿到神之眼之前,可是劈了一隻做海山的冥海巨啊。」
這名年對力量以及神之眼的,讓白想起了一個人。
不過......在劇開始之前,他應當還沒有對力量如此執著才對吧?
難不因為自己的出現,讓他那顆蠢蠢的心得到了激發?
也對,像他這樣沒有神之眼,卻又想要為反抗軍貢獻一份力量的人,自然不會放過向自己求助的機會。
哪怕機會很渺茫,但他絕對不會放棄。
就像他日後得到了那絕對可以稱得上是忌的邪眼。
即便他知道那邪眼只會將他一步步拽進深淵,可他還是一次又一次的使用著它。
直至徹底消亡。
「你什麼名字?」
「拔刀齋大人,我哲平。」
「哲平是嗎?這名字適合刀的。」
白站起了,卻並沒有拿起自己的逆刃刀。
「哲平,我問你,你想要草屬神之眼嗎?」
「草?」
嗯?不是說我適合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