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點擊打在瓦片之上,發出了噼里啪啦的聲音。
這種聲音剛開始聽的時候,會給人一種十分安心的覺,甚至讓人想就這麼伴隨著雨聲沉眠。
但如果一連數天都是這種聲音的話,反而會讓人心生煩躁。
只是在這種時候,我們的小貍貓一改常態,比之前什麼時候都神。
攀在木門上,小心的從隙之中往外瞅去,仔細的打量著外面的況。
「確認完畢,方圓十里沒有那個男人的蹤影,風起雨落之時,便是開溜的好時機!」
一個後空翻,穩穩的落到了地上。
早柚擺出一個帥氣的姿勢,手中已經結出一個手印。
就在結出手印的一瞬間,的頭頂唰的一下撕開了一個口子。
「......唉」
看著自己頭頂那猩紅的瞳,早柚原本的神頭全都一泄而空。
算了,毀滅吧,趕的,累了。
放棄抵抗之後,一個漆黑的影便應聲而落,手也下意識的落到了的腦袋上。
沒辦法,這一招落地時,除非對方於或者不可鎖定的狀態,否則必須是要攻擊的。
而這頭的作或者拍肩的作,便能替代攻擊。
嗯,拍屁也行。
呵呵,吧,隨便吧,反正也長不高了。
您的小貍貓已經徹底擺爛了。
「居然是在房間里?好稀奇啊,今天怎麼沒有想逃走啊?」
「就算我逃走,也會被你唰,啪,咿呀——的抓住吧?我幹嘛自己找罪。」
嘆了一口氣,早柚重新走到床邊,拉起上面的小被子,藉助風元素的力量躍到了房梁之上,裹起自己就要打瞌睡。
房樑上面裹小被,
小被裡面抹眼淚。
抹完眼淚無所謂,
逢人就說對對對。
「小貍貓。」
「幹嘛?」
裹得只剩下腦袋的早柚,甚至忽略了貍貓這樣的稱呼,警惕的看向了下面的白。
白沒有說話,而是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被油紙包著的烤魚,丟給了上面的早柚。
這是他從珊瑚宮心海那裡離開前,特意討來的。
說真的,白很想看看第二天小觀賞魚能量恢復之後,會有怎麼樣的表現。
但反抗軍軍營這邊的況不允許他在那邊過多的停留,所以把相關事宜安排給塔季婭娜之後,他就回到了早柚這邊。
這次行比他想象中還要順利。
為了這次行,他還特意用自己執行的權利,將克謝尼婭暫時給調開了。
不然被看到的話......
朋友大概就做不了了,只能以上下級維持關係的樣子。
「烤......烤魚?!」
看到烤魚,早柚的第一反應不是驚喜,而是驚嚇。
甚至胃部都不自覺的痙攣了起來,臉也有些可怕。
魚,在遇到白之前,是一種很味的生。
但是遇到白之後......
不僅自己的帽子里總有一若有若無的魚腥味。
最重要的是,這讓想起了那天在小樹林里的一幕。
那魚湯明明鮮無比,但魚卻又一言難盡。
那種酸味......險些讓再次暈厥過去。
可這個男人卻偏偏以長要多吃魚為理由,是將滿滿一鍋的魚全都「喂」給了。
弄的對魚這種生產生了影,甚至那幾天晚上做夢,都和魚有關。
夢到被自己吃掉的魚,化作惡靈追了一宿。
第二天晚上,在夢裡發現被「殺掉」的自己也變了惡靈,然後......追了魚一晚上。
總之,現在的,看到魚就難。
「聽話,想長個子就要多吃魚蛋。」
說著,白又掏出了一瓶牛和兩顆蛋。
不過這一次他沒有丟上去,而是勾了勾手,示意早柚下來。
「軍營里這時好像......沒有牛吧?」
關於牛,其實早柚在晚上吃飯時,就有向給送餐的士兵討要過。
因為白當初說塔季婭娜會長這麼高,和常喝牛有關。
但士兵給的解釋是,這幾天軍營里恰好沒有牛,要等過兩天新的補給送到之後,才會有。
畢竟和不易保存的製品相比,行軍打仗還是那些方便儲存的食更歡迎一些。
「......我剛剛努力了一下。」
沉默片刻后,白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表。
「???」
糟糕!這牛......該不會又是從丘丘人那裡搞來的吧?
天知道這傢伙哪來的惡趣味,偏偏喜歡從丘丘人那裡借喝?
這真的正經嗎?
「好啦,我是從海祇島那邊搞來的,你見過丘丘人用這種玻璃瓶嗎?」
敲了敲手中還帶著木塞和牛標誌的玻璃瓶,白無奈的解釋道。
的確,以丘丘人的能力,陶罐和大缸已經是極限了,像這種緻的瓶,並不像它們的風格。
考慮到這一點,早柚放心的跳了下來,接過了白手中的牛,咕嘟咕嘟的一飲而盡。
「這牛味道還不錯,就是木塞子沒有塞,味道有些......怪怪的。」
吧唧一下,早柚給出了自己的點評。
「哦,那下次我塞點。」
白出手,把早柚角的漬去,臉上也出了憨厚的笑容。
其實這是他故意沒有塞那麼的,他這不是怕早柚打不開嘛。
雖說能把雙手大劍舞的虎虎生風,但不代表能拔出木塞。.
畢竟那只是神之眼的加持而已。
「嗯?你塞點?」
拿著瓶的早柚,十分敏銳的捕捉到了白話中的關鍵詞。
難不......
「是啊,丘丘人的確弄不出來這樣的玻璃瓶,但我只需要帶著空的玻璃瓶去丘丘人那裡,就能得到一整瓶免費的牛了。」
「......」
好疼......
疼的不僅是那顆信任他的心,還有原本被鮮牛治癒的胃。
唉,罷了罷了,反正不是第一次喝了,至這次不是丘丘人用過的碗。
空瓶子重新放回了桌子上,早柚前一弓、後一崩,就要駕馭風屬跳到房梁之上。
結果卻被白半路截胡,一把抓住了后領。
看著這隻滿臉哀怨的小貍貓,白隨手將其丟到了床上。
「你睡床吧。」
「???」
「我怕你和某個人一樣,半夜做噩夢,嗚嗚嗚的非要往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