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早柚,白就回到了稻妻城。
他打算做一下準備,就去神里家拜訪一下,不僅僅是因為私事,也有公事。
關於早柚的工資問題,他當然也不會摳門。
在調查過終末番的工資之後,白最終開出萬的高薪。
鑒於還小,白決定幫其暫存一半,一個月只發給拉。
嗯?你萬除於二不等?
的確,白一開始就算錯了。
應該是零才對。
出於人道,他勉為其難給留。
至於工資該由誰來發,白決定在幾天後去神里家拜訪時,和終末番的負責人神里綾人好好探討一下。
然後......他便在街頭之上,遇到了那個他無比悉到底人影。
「敢在這裡出現,你就不怕找你麻煩嗎?」
白看了看天守閣的方向,似笑非笑的詢問道。
對於白這略帶調侃的語氣,散兵並沒有太過於在意。
「跟我來,有事找你。」
了自己的斗笠,散兵說道。
而他所去的地方,則是旁邊的一小酒館。
愚人眾早就開始侵蝕稻妻城了,尤其是在這城郊區。
作為稻妻城唯一一出口,愚人眾肯定不會放棄對這裡的開發和把控。
看似已經開始熱鬧起來的城郊,大部分店鋪要麼是到了愚人眾的扶持,要麼就是愚人眾所開。
從這裡出去的每一個人、每一份報、每一封信件,幾乎都到了愚人眾的把控。
而這看起來不怎麼起眼的小酒館,其實就是愚人眾所開。
白原本以為散兵找上自己,是因為自己以他的名頭在稻妻城混吃混喝。
沒曾想這傢伙沒有提起過相關的事,而是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封信,啪的一下拍在了白的面前。
「這是......丑角的信?」
看到信封上的名字和標誌之後,白略顯驚訝的詢問道。
作為愚人眾最聞風喪膽的暗殺者,白也曾經在丑角的手底下任職過。
不過基本上都丑角下命令,他去做事,他們兩個人很有過直接的接。
他對其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來到稻妻之前,他親自給自己佩戴了那枚草屬的邪眼。
只是這封信明顯是寄給散兵的吧,為什麼散兵會讓自己看呢?
是因為這封信和自己有關係?
他倒不會認為丑角想讓散兵弄死自己,雖說自己幹了不坑愚人眾的事,但那些事都是在皇同意的況下做出來的。
比如克伯和傳教士那次。
克伯本就是博士派去當炮灰的,傳教士則是在皇的默許下被白弄死的。
若非皇幫忙制魔神殘渣,那段時間的小柯萊可不會過得那麼舒坦。
最後也不可能輕易就弄死被魔神殘渣侵蝕的傳教士。
「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散兵端起了茶水,毫不在意的說道。
對於其他人而言,這應當是機報,但是對執行而言,這是他們都能看的東西。
白猶豫片刻后,打開了眼前的信。
可隨著他閱讀下去,他的表也越來越微妙。
就像白猜測的那樣,丑角的確沒有讓散兵對他下手。
或者說這就是丑角向散兵下達的調令。
簡單來說,蒙德和璃月近段時間可能會出現某種變故,而這種變故丑角也沒有在信里細說,只是表明這不是普通愚人眾能夠接的事,讓散兵過去幫忙理一下。
「有意思......」
就算士現在還尚未前往蒙德,但璃月那邊還是有公子的吧?
因為白的原因,公子去璃月的時間可是比劇里要早的多。
那麼再讓散兵去調查相關事宜的話,就有些捨近求遠的意思了。
「稻妻這邊我暫時走不開,我的意思是讓你替我去,你覺得如何?」
作為執行,散兵可是知道很多別人不知道的事。
比如最開始的時候,白有多麼抗拒來到稻妻。
之後他更是主代替博士前往蒙德,讓自己為其代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班。
現在讓他去的話......
的確,如果有機會去蒙德或者璃月的話,白絕對比任何人跑的都快。
卡bug讓將軍沒辦法對他手,也算是一種自保方法,但若是卡不好的話,說不定就會變一捧灰。
他寧願被拉克斯沉進海里,也不想變雷下的餘燼。
但是.......我拒絕!
「要不還是給公子寫一封信吧,我目前還不想離開稻妻。」
白不傻。
從丑角的隻言片語,加上他對於時間線的把控,他十分清楚丑角口中那所謂的變故是什麼。
原神1.1限定劇——未歸的熄星。
對於從天而降的命之座,丑角和皇肯定知道些什麼,而他們會安排散兵過去,肯定也有著某種目的。
之前他敢任,是因為有皇的支持。
這次皇本沒有通知他,他怎麼敢出來當出頭鳥呢?
除非是雷電將軍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否則的話,他斷然不會輕易去接這個劇的。
白喜歡作死,但都是在有把握不會死的況下作死。
若是沒把握的話,還是算了吧。
畢竟到現在他連那隻狐貍的尾都沒有擼過,至把想乾的事和人乾淨利索的解決之後,再去考慮這些事吧。
但白這種乾淨利落的拒絕,卻讓散兵微微皺起了眉頭。
白雖是在他之後為執行的,但他卻到很多同僚的賞識,連皇都對其青睞有加。
甚至於皇賜予他的權柄,都和其他人的有些不同。
這是不是意味著,白知道這封信背後所代表的含義?
原本他只是不想被影響到在稻妻的布局,但白的這番反應,讓散兵不得不開始考慮更多的事。
「公子那傢伙就是個戰鬥狂,這種事給他的話......恐怕丑角和皇都不會放心。再說了,我聽聞蒙德人熱好客,即便對於愚人眾有所偏見,但也並不算抗拒,想必去過一次的你,肯定深有會吧?」
散兵試圖勾起白在蒙德的好回憶,讓他選擇妥協。
「......」
何止是深有會啊。
白猶記得,自己剛離開蒙德那天,騎士團除了麗莎和可麗之外,可以說是全員出了,就連一些見習騎士都在隊伍之中。
直至目送著他進石門,踏了璃月的土地,這才依依不捨的離去。
有幾個人甚至因為捨不得他,還抱在一起放聲大哭。
那場面.......蔚為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