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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之我是至冬使節》 第262章 番外:冬夜無言

事先聲明:該章節是看了新的pv之後,群里有人提議讓寫的,和現在小說的進度匹配不上,大家看個樂子就行。

-------------以下是番外--------------------

純凈極寒的世界中,輕啟朱,哼唱著代表著死亡的悲歌。

歌聲回在偌大的宮殿之中,連那代表著至冬的旗幟,也覆蓋了一層冰霜。

代表著愚人眾最強的十二人,現如今缺席二位,只有十位到場。

而缺席的二人之中,有一個便是此聚會的主角。

「今日我們相聚於此,是為了紀念我們的好同伴,的犧牲對於整個至冬而言,值得足足半日的停工緬懷。」

【公】普契涅拉語氣中滿是憾與沉重,無的眼鏡架在鼻樑之上,微微反著月冷,讓人看不出他是否真的在為這位昔日的同僚默哀。

「要我說,最重要的難道不是親手殺死羅莎琳的阿納托利居然也來到了現場嗎?」

【富人】潘塔羅涅臉上永遠帶著微笑,他瞥了一眼在大廳角落裡悶聲不言的白,似乎是有意將話題往他上引去。

也對。

愚人眾執行的財務一直都是一筆不小的開支,看似是大家花費無度,實際上源頭只是這人一個而已。

若是往常的話,白高低要和他理論一番。

但是這一次,他不知為何卻閉口不言,只是默默拿出了一顆日落果,在手中上下拋著。

「這種時候,就不要搞事了,還有你......阿納托利,把那果子收起來吧。」

眼看二人之間的況越來越不妙,【僕人】阿蕾奇諾及時站了出來,那略顯奇異的x型眸子,在二者上依次掃過。

「說起來,白這小子是不是有些不對勁啊?這種場合他不是最喜歡搞事的那個嗎?今天怎麼如此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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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另外一邊的【公子】達達利亞,看似是在調侃,實際上卻表達出了自己心之中的好奇。

也許他不是最早認識白的人,但絕對是和他打道最多的。

這樣被人懟,卻不還口,可不像是他的作風。

「這傢伙因為太過於聒噪,被皇封住了,至三天之沒有辦法開口,如果有誰想報仇,這倒是一個機會。」

端坐在巨大傀儡手掌之中的【木偶】桑多涅輕笑一聲,語氣之中卻滿是快意,眉宇間也充斥著某種名為愉悅的

:「......」

桑多涅的這句話,讓好幾個人的目都投向了剛剛把果子收起來的白上。

甚至包括正在哼唱悲歌的【】哥倫比婭。..

了幾下,出了自己的右拳,看似是在以武力威脅幾人的他,醞釀許久之後,中指就像是裝了彈簧一樣,biu的一下彈了出來。

「關於阿納托利的行為,皇自會定奪,我更在意的是......斯卡拉姆齊和稻妻的神之心去了哪裡?」

【隊長】卡皮塔諾是除了白之外,唯一一個將自己的臉完全覆蓋於面之下的存在。

就像他所說的那樣,既然皇都已經允許這個殺害同僚的傢伙回到至冬,那便證明這其中定有他們不清楚的

再者而言,若這阿納托利真有異心,單單是那位擺弄著棋子的上位者,也不會任由他出現在這裡。

面對著【隊長】卡皮塔諾的質問,白看了看邊的博士,指了指自己的,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倒是他側的【博士】多托雷,出面為他解了圍。

「世間常理都覺得【神之靈知】是理無法理解的神聖知識,在征服【神之目】以後,他會邁出新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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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上一次和他相見時相比,博士的外表似乎發生了某種改變。

而這種改變已經不只是第一次了。

不過比起他,白變化的次數好像更多且更頻繁一些。

公子甚至一度將那由蒙德到來的榮譽騎士,當做了白遊走在人世間的【份】之一。

畢竟那傢伙也和白一樣,裡經常蹦出來一些莫名其妙的辭彙。

隨著眾人的討論逐漸激烈起來,的哼唱,也到達了最高

擺弄著棋子的【丑角】皮耶羅,緩緩站起了

只是未等他開口,一淡淡的梅花香從大廳的角落裡傳來。

眾執行下意識的的去,卻發現白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油紙傘。

他傾聽著的歌聲,過冰晶投進屋的極,微微閉上了眼睛。

油紙傘逐漸發生了扭曲,它化作了一把極時代的樂,被白放置在了上。

無法開口的他,決定向學習,以音樂的方式,向大家表述自己的不滿。

「唰——」

幾乎是看到那把樂的一瞬間,除了【丑角】、【博士】、【木偶】之外的人,全都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

就連【】也停止了口中的悲歌。

【隊長】雖然在腳落地之前,及時收了回來,但和前三者的從容相比,他還是稍遜一籌。

「一曲......」

「轟——」

巨大的冰棺從天而降,將試圖開口的白封在其中,早就坐在白邊的達達利亞,眼疾手快的飛起一腳將冰棺踹了起來。

【木偶】甩掉了耳朵上的特製耳塞,控著巨大的傀儡接住了冰棺,狠狠的砸在了原本就陳列在正中央的冰棺旁邊。

【隊長】卯足力氣的一拳砸下,將冰棺牢牢的鑲嵌在了地板之上,摳都摳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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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公】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默默的嘆了一口氣。

兩座冰棺並列排在一起,在極的作用下,閃爍著奇異的輝。

世界,安靜了。

再次開口了,只是這一次的悲歌,不再是為一人所唱。

出白天鵝一般純潔無瑕的手臂,依次在二者的棺槨之上劃過。

而看似悲傷的曲調中,此時卻多了幾分快意。

皚皚白雪最盼的,或許就是那初生的太

因為只有在太底下,它才會更加的潔白耀眼。

即便這樣會加劇它融化的速度,但雪......總有一天還是會消融的,不是嗎?

既然如此,何不在消融之前,徹底瘋狂一把?

日落並不代表一切的結束,待到日升之時,他必將再次綻放出耀眼的輝。

眾神為慾廓鍍上七種輝,殊不知那凜冬並不代表無,因為看似被冰雪覆蓋的大地之下,沉睡著的是無盡的生命。

待冬去春來之時,太輝重新播撒在大地之上。

頑強不屈的青草,將會在凍土之上,取代神的高傲。

正如那冰棺中傳來的陣陣噪音,也不知是那阿納托利試圖用利爪抓開這厚重的冰棺,還是他單純沒有放棄自己的音樂夢想。

不過一切都無所謂了。

因為大家終於能好好緬懷一位.......

不,是兩位同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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