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府軍退兵了?」
得到這個消息之後的耳朵直接豎了起來。
雖說和這個幕府軍的新大將手的時間並不久,但也足以讓他清楚對方的格。
和長子九條政仁相比,這個九條裟羅不僅僅是多了一枚神之眼那麼簡單。
殺伐果斷、驍勇善戰。
在沙場之上能以一當百,使用計謀時也是苦不迭。
若非現人神巫大人賜予的錦囊妙計,恐怕他要吃上不的虧。
撤退?
別說是幕府軍現在還是於優勢的一方,就算雙方的況反轉,這九條裟羅也不一定會選擇撤退。
那麼的這番作為,就值得讓人深思了。
「是的,並且撤退的很果斷,直接駐紮在了踏鞴砂附近的關隘。」
「......」
踏鞴砂的關隘,可以說是幕府軍的底線。
簡單來說,只要反抗軍不作死越過那關隘,那麼幕府軍就承諾不率先使用雷電將軍。
九條裟羅的行為,就好像是ba遊戲里明明已經把對面到高地,連高地塔都推了,結果卻又全回城,只守泉水和門牙。
詭異到了極致。
大人,我們要不要把失地收復?」
不倒是沒有因為他的出而排他,反而十分的看重他,因為他是整個軍營里最了解幕府軍的人,在他的幫助下,反抗軍曾經打過許多次勝仗。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不,和九條政仁不一樣,九條裟羅這傢伙可是一個有勇有謀的主,絕對不會做無意義的舉,暫且不要輕舉妄,等清楚他們的目的之後,再做打算。」
趁此機會收復失地,的確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但就像他所說的那樣,這個九條裟羅可是比的義兄要強的多。
之前差一點被對方設計無想刃峽間,可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所以對於幕府軍的這種反常舉,他還是決定小心為妙。
大人,據我們的調查,在九條天狗下令撤兵之前,稻妻城來過幾個人,他們不像是兵士,上有著天領奉行的標誌,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興許真有什麼謀呢。」
回報的探子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接著彙報到。
而他的話,更是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稻妻城那邊,必定是出了什麼變故。
而且這個變故,說不定和那深居於天守閣的鳴神大人有關。
據他所知,能夠令這天狗做出讓步的存在,也就是那位高高在上的鳴神了。
大人,要不要我等去稻妻城打探一番。」
看著自己家領導一副思索的表,這探子自告勇的說道。
「不行,絕對不行。」
誰第一時間就回絕了他。
他們能夠打探到九條陣屋的報,已經遠遠超出的預料。
因為自從這九條天狗上任之後,也不知發的什麼神經,居然把九條陣屋附近設滿了了各種明崗暗哨。
尤其是水源這種地方,甚至派遣了親兵前去守護。
難道幕府軍覺得他們反抗軍是這種會往水源里下毒的小人嗎?也太瞧不起人了吧?
本就是源自於海淵的海祈眾,可是比幕府軍想像中更護水源啊。
即便他們能夠突破重重危機,打探到這麼重要的報,仍舊不覺得他們能安全抵達稻妻城。
那裏可是幕府軍的大本營,先不說他們到底能不能安全通過滿是敵軍的神無冢,就算是過了神無冢,他們也要想辦法渡過大海去往鳴神島。
這途中的兇險,可是比戰場還可怕。
在營帳中踱步片刻后的腦海中忽然冒出了拔刀齋先生那紅的影。
與之一起出現的,還有那封從稻妻城寄來的信件。
托自家現人神巫的福,他也算是比較清楚八重堂是一種什麼樣的機構。
看似只是一個普通的出版社,實際上它背後的大boss可是那鳴神大社的宮司大人。
如果自己拿著八重堂的邀請信,那麼他不僅可以大搖大擺的通過幕府軍設下的關隘,更是能輕輕鬆鬆渡過各種難關,讓稻妻城的人親自把自己接過去。
可代價就是自己必須再次穿上那服,並且扮演那所謂的希娜小姐。
說不定......自己還要跟一群不認識的人握手、談。
握手他倒可以搞定,但談呢?
自己可沒有辦法讓自己的聲音變......
不對,現在不是應該考慮到底要不要去稻妻城竊取報嗎?怎麼莫名就歪到了聲的上面?
不行不行,看來是最近太過於疲憊,都開始胡思想了。
「龍馬。」
「在!」
「通知各部,暫且按兵不,待我打探過消息之後,再做決定。」
「是!」
安排完一眾將領的任務之後拿起了放在旁邊的油紙傘,離開了營帳。
拔刀齋先生的那把油紙傘,他可是喜歡得很,於是他也私下找人幫忙做了一把。
可惜若是做的和拔刀齋先生的那把一樣,就會承不住雨水的衝擊,不足兩三日就壞掉,並且也不會有那種淡淡的梅花香。
所以他只能退而求次,做了這把又厚又重的油紙傘。
雖說和優雅這二字本扯不上任何的關係,但卻也比普通大頭兵的斗笠和蓑強的多。
打著傘,冒著祟神事件之後就沒有斷過的雨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確定門外沒有任何人之後小心的鎖好門窗,打開放置的箱子,將上面那千篇一律的布抱到一旁,從最底部的隔層,取出了一件由上好布匹做的。
不僅僅是,旁邊還有白上一次走之前,特意留給他的化妝品,以及假髮、手套、首飾之類的東西。
手在這服之上挲著著這服的質,臉上似乎是在掙扎著。
因為和之前不一樣,這一次他不僅僅是在一群瘋子面前穿上這服,還有可能是在鳴神島一群普通人面前......
這樣的話,他心中的力比之前還要大。
但想了想海祇島的現人神巫大人,以及這些對他唯首是瞻的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