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眼】
它是獨屬於神選者、改變世間之人的證明。
神出於某種原因,給予人改變一切的鑰匙,卻並未說明其所需要的代價。
而這所謂的代價,或許並非是原神們能夠承擔的。
看著篝火邊上逐漸睡著的幾人,白從草叢之中扛出了昏睡的久岐忍,放在了荒瀧一斗的邊。
幫其拭去髮上的草屑之後,看著酣睡的模樣,白心底也升起了一陣愧疚。
這麼好的孩子,天天被自己敲,好像有點慘啊。
荒瀧派就這一個大腦,哪天真被自己敲傻的話,也算是一大損失啊。
給篝火里添了些柴,白轉走向了稻妻城的方向。
下一次,還是用溫一點的手法吧,比如......日落果。
在還不至於把人吃死的時候,能用就用吧。
不然以後他的千機傘之,說不定會多一個名為【日落果】的投擲武。
聽了荒瀧一斗失去神之眼的之後,白覺得自己對神之眼的認知又多了一些。
「神之眼嗎?」
從服側拿出了那顆玻璃做的假風屬神之眼,這個特殊的神之眼除了無法與元素產生共鳴之外,幾乎能以假真。
據他的觀察,稻妻城那座神像之上,有許多都是這種假的神之眼。
之前就有說過,為了掩飾自己沒有神之眼也能使用特殊力量的事,他特意搞了這麼一個玻璃珠神之眼。
但現在看來.....那時的自己就是個笑話。
博士的看重、皇的提拔、公的善意、丑角的目......
這一切都代表著,他們早就知道白是一個另類。
正因為他是個另類,才會被如此的特殊對待。
甚至將其提拔為十一愚者之本不存在的第十二位。
【教】。
那麼,他可不可以這樣理解?
他無法激活神之眼,並非是因為他沒有為神的可能。
或許,他本就掌握著遠超於這個世界的元素系、甚至是凌駕於其之上的力量?
比如他的系統。
想想他那能無視神明防的真實傷害、那能將虎千代強制掀飛的電車、那能讓哥倫比婭甚至是諸神都無可奈何的量子化......
一切似乎都凌駕於這個世界的七元素之上。
隨著他手中增加的力道,那假的神之眼在他手中逐漸化作碎屑,在月下撒了一地。
「抱歉了哲平,可能會有點痛,但這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就讓我看看名為神之眼的東西,到底有什麼吧。」
再次抬頭看了看天空中的月亮。..
盈滿的月亮看起來極其不真實,星河雖璀璨,可它們卻都是按照既定的軌跡運行著,無論多個紀元都未曾改變過。
「總有一天,我會撕碎這虛假的星空。」
說出這句名臺詞之後,白將面覆於臉上,踏著月消失在了原野之上。
......
「這個項鏈是我特意從八重神子那裏討來的,裏面被施展了妖,能夠暫時改變你的嗓音,不過能不說話的時候,盡量不要說話,微笑揮手即可。」
「口的服再往下拉一些,反正是假的再多也沒問題,適當的時候可以用手遮一下,這樣會讓你更加引人注目。」
「假髮一定要戴好,要我說你乾脆自己留個長發吧,也方便......咳咳,方便打理。」
「妝化的不錯,不過和專業人士相比,還是缺了些火候,等一會兒我會把從八重神子那裏借來的化妝師過來,一定要聽化妝老師的話,讓幹嘛就幹嘛。」
「尾別藏起來!希娜小姐最大的萌點之一,就是你那茸茸的尾,一定要將其放在最顯眼的位置。」
希娜打扮,端坐在床邊上,老老實實的聽著白的訓話。
或者說......馴化?
總之,聽著白的話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長發容易打理?你騙鬼呢?再說我也不是鬼,而是狗。
本有著犬類特徵,很清楚打理自己的髮有多困難。
更何況是那——麼長的頭髮呢?
但自從白跟他說,晚上有著和幕府大人一起進餐的機會之後,他忍下來了。
白為反抗軍這麼多心,甚至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從鳴神大社的八重宮司那裏爭取到了如此的機會,可自己所付出的代價僅僅是和人微笑揮手而已,似乎自己還賺了不。
像他這樣的人,已經不多了啊。
所以自己絕對不能辜負他的期。
「白先生在裏面嗎?」
敲門聲引起了白的注意。
白稍稍應了一下,臉上的表就微微一變。
我x!八神重子!
剛才灌輸相關知識的時候,還真就沒有注意到,這傢伙居然也過來了。
看來這樣的好戲,也不想錯過。
「應該是化妝師過來了,我去開一下門。」
安住略顯不安,白站起,打開了房門。
門外站著的,是一名穿稻妻傳統和服,看起來極其普通的稻妻子。
明明是丟進人群里就認不出的類型,可的上卻有著一種特別的氣質。
白與之對視三秒之後,對方的表就有了些許的變化。
從白的眼神里,看出了對方看出了的原形。
從八重神子的眼神里,白也看出了看出了自己的份。
總之......針尖對上麥芒了。
該說不愧是白嗎?自己都儘可能發揮出白辰脈的所有天賦了,他居然還說一眼就認出了自己。
還有......他是不是比之前要年輕了一些?這娃娃臉,讓都想手了。
「進來吧。」
側過子,白將其放了進來。
若是溫泉事件之前,白還真就會假裝沒有認出,然後戲弄一番。
但是認識久了之後,他深知一件事。
對方與其他人不一樣,這個狐貍有著遠超於普通人的狡黠,若是一步走錯的話,會滿盤皆輸的。
屆時到底是誰戲耍誰,還不一定呢。
更何況白準備將更多的力放在哲平以及探究神之眼的事上,本沒必要把多餘的腦細胞浪費在調戲小狐貍之上。
所以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之下,白頂多也就和鬥鬥,但肯定不會和正面鋒的。
「哎呀,我們孩子有事要聊,白先生是不是該迴避一下。」
看著滿臉通紅,八重神子的尾差一點都藏不住從服里出來。
他居然真把這個犬大將給弄過來了,還真是有趣啊。
「作為希娜小姐的保鏢,我覺得自己有必要留下來。」
白怎麼可能會任由八重神子單獨待在一起呢?
這種行為就好比把一塊骨頭和一隻哈士奇關在了家裏。
也許骨頭會沒事,但家絕對會沒的。
「哎呀呀,九條家的院子裏,最近好像養了幾尾魚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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