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卷展開,悉的梅花香撲面而來,而斜躺於書頁里的書籤,也應聲倒了下去。
不知是不是巧合,那書籤倒下之後,剛好在一句話旁邊。
【這裡什麼都沒有哦。】
「......」
看著這書籤,白愣了一下,臉上旋即出了笑容。
看來這個狐貍也多了些心思,居然沒有把雷電將軍的神之心留在這裡。
罷了罷了,反正結果對他而言,並不是很重要,只要他充分的了這個過程,那就行。
何為鬥法?有來有去才鬥法,如果這個狐貍就這樣被自己輕而易舉放倒,那他的努力反而沒有意義了。
這種反制不僅不會讓白生氣,反而會讓他更加的愉悅。
因為這狐貍越是以這種方式反抗,他就會越興。
樂子,不就是這樣來的嗎?
書籤被他重新立好,白看了看旁邊那盤沒有吃完的油豆腐,微微搖了搖頭。
這狐貍打的主意很好。
也許覺得,白過來之後看到神之心沒有在這裡,肯定會想辦法報復。
而報復最好的方法,當然是將那份沒有吃完的油豆腐給解決掉。
可忽略掉了一件事,那便是白對的理解程度。
若是那隻狐貍的話,怎麼可能會剩下那麼多油豆腐呢?
吃油豆腐可是連湯都不剩的。
所以這份剩下的油豆腐,絕對是那個狐貍給他設下的陷阱。
又是在房間里搜尋了一陣,可是除了簡單的和書籍之外,本看不到神之心的影子。
放倒八重神子的時候,的上也沒有發現神之心。
看來這個狐貍應該是把這東西放在了別的地方。
「皇大人,這不是我魚,我真的有在努力了啊。」
躺在了八重神子的床上,白掏出了自己的邪眼,像是在和某人說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只是那散發著詭異綠的草屬邪眼,並沒有給予他任何的回應。
就好像它只是一個裝了led等的高級玻璃珠子。
「算了,我還是趕跑路吧。」
先是被雷電將軍給劈了,然後又把這狐貍給整了,這個國家戰鬥力最強的兩個人,全被他給招惹個遍。
嗯......
好像也沒啥奇怪的。
畢竟就連那璃月和蒙德,也一樣是被他這樣給霍霍的。
現在兩個國家的高層都還在惦記他呢。
總之,趁著狐貍還沒醒,趕溜吧。
......
「希......希娜小姐......」
荒瀧一斗已經因為酒水的緣故,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荒瀧大人,您沒事吧?」
出纖纖玉指試探的推了推對方的胳膊。
只是荒瀧一斗本沒有任何的反應,甚至還發出了一陣陣的鼾聲。
看起來他的灌酒大法起了作用。
拿出自己藏在袖間的小本本,以及自己的筆。
做完這一切,他又看向了荒瀧一斗。
本來他是想就這麼離開的,但考慮到對方是某一個派系的大人,上說不定有什麼比較重要的東西。
例如份牌、文件或者令之類的。
於是他又起了歪心思。
走到門前,將門栓鎖好之後重新回到了荒瀧一斗的邊。
「荒瀧大人,去床上睡啊。」
真是弱子的話,還不一定能扶起荒瀧一斗,畢竟這傢伙的塊頭不是一般的大,那結實的起來和石頭一樣堅。
但作為犬大將的他,本力量就不凡,再加上常年拉弓的臂力,竟是輕輕鬆鬆就把他扶了起來。
把他扶起來之後的小手便開始在荒瀧一斗的上索了起來。
看似是在挑逗對方的他,實際上是在他的之中尋找有用的東西。
可惜單手扶著荒瀧一斗這個大塊頭,本就是一件難事,這也讓他找東西的行為遭到了阻礙。
看了看旁邊的床索直接扶著他來到了床邊,將其丟到了床上。
「希娜小姐......」
醉醺醺的荒瀧一斗還在著希娜小姐的名字,滿的酒氣差一點反胃。
「在呢在呢,乖啊~天還沒亮,睡吧~」
裡安著對方手上可沒有停下來,繼續在他上翻找著有用的東西。
但是這個時候,他上那並不算很簡便的服為了他的阻礙。
白給他搞這服的時候,本沒有考慮過便攜,基本上就是為了好看而設計。
甚至雨天走路的時候,還會把下擺給弄髒。
這也是八重神子會用神轎將其抬過來的原因之一。
「嗖——啪啦!」
匕首沒了木質的窗檯之上,隨著機關運作的聲音響起,白也抓著鋼升了起來,他在窗外轉換完份之後,一腳踹開了並沒有上鎖的窗戶。
「怎麼樣了,搞定了......沒有?」
剛剛把窗戶踹開,他就看著膀子坐在荒瀧一斗的上,手中還在著對方的服。
白:
對不起,我來的不是時候。
「打擾了,你們繼續。」
白沒想到,竟是比他想象中還要主。
他不僅冒著有可能被八重神子和雷電將軍聯手追殺的風險,放棄了馬上離開的決定。
甚至還十分心的幫其關上了窗戶。
天地可鑒啊!!
這混小子來提瓦特大陸這麼久,爬窗戶從來都是只開窗不關窗的,這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
命若是丟了,十八年之後又是一條好漢。
哪個更重要,白心裡還是有數的。
「拔刀齋大人!您聽我解釋啊!」
這種時候也顧不上什麼報不報了,他抓起了自己的,追著白從窗戶那裡跳了出去。
不過在出去之前,他還是把頭上的假髮給取了下來。
不然的話......
估計希娜小姐剛剛在稻妻火起來,恐怕第二天就要傳出這位當紅的知心大姐姐在大街之上奔的消息了。